“太帥了,要是我能讓他共度一晚,死也是值得了。”香玲的同伴花癡般的說道,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隻要看過這場戰鬥的絕大部分青樓女子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從她們對陳陌的背影不斷吆喝,搔首弄姿的行為就看出。
“他來過我房間。”香玲淡淡的說道。
“嗯,哈?”香玲的同伴向看白癡一般看著香玲她已經臆想但的了妄想症?!
“真的,昨晚他來過玉麵樓,來找過我們樓主。”香玲把昨晚自己和陳陌的交集跟同伴分享了,頓時把她的同伴羨慕嫉妒恨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都怪那個龜公,當時若是他把我推給那人就好了,說不定他就會記得我了,然後,然後就”香玲的同伴越像越不靠譜,或許她得的臆想症還嚴重。
陳陌他們一走,這給園子就開始熱鬨起來,紛紛去搶奪陳陌“慷慨贈送”的蛋糕,也沒有多少人去理會那個必死無疑的破戒僧。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那些勢力的老大都會留下一兩個小弟在破戒僧旁邊,等候著他死去,或許繼續摧殘他都行,讓他一定要死去到又不想他這麼痛快死去。
可想而知,這裡的人有多痛恨他。
破戒僧已經沒有力氣笑了,出氣比吸氣多,眼神也迷離了許多,在他的視線中,他看著陳陌那幫人消失在街道遠處,在他迷離之際,他又看到了那抹白色的倩影。
她向他走來,她依舊是在寒冷的冬天,披著那件白色大貂袍,她向他伸出那雪白的手掌。
破戒僧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卻看不清楚那臉旁,隻能看見那尖尖的下巴和那誘人的紅塵。
“你來接我了嗎?”
氣若遊絲的聲音,破戒僧很想去握著那雙雪白的手,但自己不論怎麼努力都握不到,他很不甘心,但沒有任何的辦法。
“帶我離開這把,不要再把我丟下了。”
破戒僧視線漸漸變暗,在完全消失的刹那,他好像看到了那雙手摸但了自己。他眼睛完全的閉上,嘴角微微上翹。
陳陌一行人走出了園子,經過了那落得滿地是熟透柿子的柿子林,在柿子林的邊緣的一顆大柿子樹下,陳陌看著劍衍門的一行人,說道“你們打算去哪?”
“不知道,反正回不了商國,也不會在這裡待著了。”宋淮江惆悵的說道。
“那就去唐國吧,那裡還是挺好的,聽說那裡好些勢力願意收納能人異士。”柴達推薦說到。
“前輩是唐國人?”夏飛絮問道。
“他才不是,他就是一個在園子裡吃喝嫖賭的人。”言羽挖苦的說道。
“我就是說說,我和那邊的人做生意,若是你們暫時無家可歸,就去那裡看看,你們也可以不聽我的意見。”
“那,我們這些過去,會不會”宋淮江說著自己身份的問題。
“我這有一個生意夥伴的令牌,他做生意的要一些護衛,若是你們願意,就那些這令牌去找他,商國身份不是問題。”柴達拿出一塊令牌。
“我們劍衍門才不做你們這些商賈的看門狗。”宋流河憤憤的說道,去做護衛這件事,他不接受。
“閉嘴。”宋淮江厲喝一下,現在的他們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名門,是喪家之犬,能有一個安身之所就不容易了,況且井鹿山和江怡燕的狀態又非常不好。
“多謝了,隻是我們可能不會打擾太久”宋淮江委婉的說道,確實,他們還是有些傲骨的,不可能一輩子替彆人賣命。
“無妨,等價交換,我的生意朋友是真的生意人。”柴達沒有在意那個年輕氣盛的宋流河。
“好”
他們之間商量好,陳陌就走到井鹿山那邊,取回自己的清羽,但卻被江怡燕握得緊緊的,無奈,陳陌隻好把她弄暈,才拿回自己的刀,當中自然少不了那個不懂事的宋流河說事,但陳陌實在沒力氣理會他。
“諸位,我們走了,多保重。”陳陌對他們拱拱手。
“謝謝了。”宋淮江感慨的說道。
“用不著謝,就像你們當初救我一樣。”
“那以後江湖上見,順便替我向陳婼妹子問好,讓她不要惦記我井胖子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井鹿山又恢複到了陳陌剛認識他的時候那個樣子,他的一番話話,讓沉重的氣氛,活躍了不少。
陳陌嘴角勾了勾,便和言羽,柴達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