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的,等晚上我再告訴你,我還得把大夫帶去看看鄭付的傷勢呢。”鐘洪笑著說道。
“什麼,鄭付受傷了?對了,我說這次怎麼隻有一個扈從,其他人呢?”柳嬸嗅道了一點點危機。
“得了得了,你看店裡都忙成什麼樣了,還有陳少俠的衣服做好了沒,不能讓一個貴客穿著我們這些人的衣服。”鐘洪拍掉那隻一直掐著自己腰間贅肉的手,沉穩的說道,其實他心裡清楚真疼,這婆娘也不知道輕重了。
鋪頭和住人的地方是連在一起的,沈芊芊在住的地方找了一個房間給陳陌,這也是他之前來的時候住的地方,平時都空著,因為這裡足夠房間給鋪子的人手居住,也沒把這間房讓出來。
陳陌說是休息,其實就是修煉,而沈芊芊也沒有離去的意思,也待在這個房間內,正用著陳陌教她的法子給自己的哥哥循循善誘著。
“你看你看,就像大哥哥那樣,你就試著學一點,就當幫妹妹一把好不好?”沈芊芊連哄帶求的說道,至於陳陌那樣是什麼樣,自己也不會,也跟沈佰佰細說不了,隻能讓他自己領會。
如果自己的哥哥真的是一個受上天眷顧的武學天才,那他就能從陳陌身上看到自己看不到的東西。
他必須成功,按照陳陌的推斷,若是他在控製不了那股力量,下次像鷹嘴崖的事情,就會要了他的命。
冬天的夜晚來得特彆的快,布行那邊的客人也少了很多,卻沒有要關門的意思,隻留下一些個人,其餘人都回去吃飯去了。
沈芊芊小姐來的事情讓很多人都高興,白天的時候,處於忙碌都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有些人注意到了,卻沒第一時間認出。
晚飯並不是什麼大煙鬼,同一個廚房,但都有自己小家一桌,各吃各的。
陳他們則隨著這裡的主人,跟鐘洪他們一起,晚飯很簡單,都有默契的沒有說起他們被埋伏的事情,都是聊著些家長裡短的事情。
陳陌也從他們的兩天中知道,這鐘洪夫婦之前是沈芊芊他爹,也就是現在沈家家主的扈從,年紀大了,也就學著做買賣起來,或是跟著沈家主耳濡目染,或是自己就有那份天賦,兩人也把這霈津的沈家布行生意搭理的僅僅有條。
夫妻兩有一兒二女,都不在霈津,兒子求學去了,兩口子期盼著自己鐘家能出一個讀書人,兩個女兒就豪放一點了,都拜師學藝去了,奔著女俠夢去的,說好聽點就是想實現父親年輕時的大俠夢,說不好聽就是遠離父母的婚姻安排。
起初兩口子都被氣炸了,但又想想自己年輕的時候,也就釋然了,他們也不在責怪她們的選擇,隻是期盼著他們平平安安就行,他們深知江湖的險惡。
“說起來,我都沒見過兩位姐姐,倒是鐘哥哥就見過。”飯桌上,沈芊芊說道。
“彆說小姐您了,我們也就是在過年的時候見上一麵,能見上一麵也好,至少知道她們還活著,真怕以後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彆人通知來”柳嬸幽怨的說道。
“咳咳,說這些晦氣話做什麼,我老鐘家的種都命硬的很。”鐘洪打斷了柳嬸的自怨自艾。
“對對對,兩位姐姐以後一定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女俠。”
“哪裡哪裡,與陳少俠比起來,我們家那兩閨女可就獻醜了。”鐘洪笑道。
晚飯就在這歡樂的氣氛中進行著,然後結束。
四人在霈津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他們就踏上了歸途,此時,雪也停止了,果真是一個趕路的好時機。
“大爺,還是沒有消息。”一個手下彙報著情況,他們這一行人正是和沈芊芊分開行動的一行人。
“找,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被稱呼大爺的男人氣惱的拍了拍桌子。
底下的人也知道,把少爺跟小姐弄丟了,即使是大爺,也會被家主懲罰,他們這些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跑進來,氣喘籲籲的說道“大爺,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男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焦急地說道“快說。”
“我遇見了從霈津來的自己人,他們說小姐和少爺在霈津,他們正要去鷹嘴崖那邊”
“謝天謝地,幸好沒有出事,不然我這二弟可就要發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那我們現在”在場的一個手下輕聲問道,他和所有人都一樣,也鬆了一口氣,半條命算是保下來了,但這皮肉之苦或許還得承受一些。
“出發,去霈津。”男人大手一揮,人馬立即動起來,即使現在天色有些晚了。
“留下一人來等那些出去搜尋的兄弟,我們先行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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