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夜晚的長京才是最熱鬨的長京,一葉知秋,一酒樓現繁華。
此時才剛剛入夜不久,酒樓的客官,人頭攢動,一個個華冠麗服,錦衣玉帶,陳陌也被武府安排了一件件,對是一件件新衣,被打扮的人模狗樣,不對,相貌堂堂,武夫的氣息都被掩蓋住了幾分,當然,也不是那種書生文人的模樣,不用試都知道陳陌不合適那種衣服。
“啵兒~”一聲,武寇打開桌子上的酒壇封蓋,說道“我倒要試試,這最貴的酒是什麼感覺。”
清冽的如泉水的酒從酒壇子裡倒出來,倒進酒碗裡,酒水在碗裡打圓著越轉越高,在即溢出來之時,下落的酒水停止,隻剩碗裡的就還在晃悠著。
喝酒的容器有好幾種,方式也有好幾種。在這酒樓裡,有兩種容器,一種是杯,一種是碗,就兩種規格。
武寇他們選擇了碗,杯子對於兩人來說太小氣了一點,而且平凡倒酒也麻煩,當然,此時有一個陪酒女的話,這都不是事。
“彆聽了,嘗嘗,這可是你點的酒,含著淚也要喝下去。”武寇把裝了酒的酒碗輕輕推到陳陌那邊。
“含著淚?這酒讓你心疼了?”陳陌接過酒碗,拿起酒碗,在自己麵前逛了逛,酒香肆意揮灑著,飄入陳陌的鼻孔。
“沒有的事,怎麼會,隻是不要被我姐知道就行。”武寇拿著武靈兒當擋箭牌。
“啪”的一聲,樓下舞台上的老者拿著醒木往桌子上這麼一拍,便聽到“預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酒樓沒隻是寂靜了一會兒,就聽到觀眾們的喝彩聲或者遺憾聲。老者神情自若,繼續說道“稍後便是江湖篇,若是感興趣的朋友,不妨趁著老夫休息的片刻多點一壇酒,稍等片刻。”
說完,老者便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台下走去。老人的離場,的女子們便演奏起其他名曲,等候著說書的下一場。
一碗下肚,沒有滾燙的感覺,倒是有著一股冰涼之意。
“酒是暖和身子的,怎麼這酒反倒讓我感到一股涼意,就這玩意就成了醉仙樓最貴的酒了?”武寇沒能乾下一碗,隻是喝了半碗,便看著還剩半碗的酒水,皺著眉頭說道。
酒不算難喝,按照武寇的評價,也算不上太好的酒,至少這酒還挺香的,難道就是這冰冷的感覺讓酒貴起來的,賣的就是一個反差?
“嗯,金錢的味道。”陳陌放下酒碗,略帶玩味的說了一句,便開始吃著這酒樓的飯菜,看著是挺精致的,也很讓人有胃口。
曼妙的樂曲聲在酒樓沒飄揚著,夥計和酒女也在樓道忙碌的穿梭著,能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當然有一些是蹭著彆人的臉麵出現在這,他們雖然也在這長京生活了不少時間,但與陳陌一般,第一次來這“酒池肉林”。
“喲,武寇。”
在武寇兩人對這醉仙樓最貴的酒“指指點點”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耳朵,這這聲音讓武寇像是觸電了一般,顫抖了一下,然後捂著半邊臉頰轉過頭去,像是沒聽見一樣。
陳陌倒是尋著聲音望去,是一個身材勻稱的女子,與酒樓彆的女子有些不同,她的打扮比較偏男性一點。
陳陌看著她和旁邊兩個男子說了一些什麼,然後就朝著陳陌這邊走來,邁著的步伐也不是什麼女子般的蓮花不,更多的是一種豪氣。
走到陳陌所在的位置,根本就沒有看陳陌一眼,而是看著撇過頭去,就以為彆人看不見自己的武寇,雙手報胸,說道“怎麼,我是妖怪還是怎麼的,要躲著我。”
武寇回頭望去,望著那個似笑非笑的女子,露出驚訝的麵孔,說道“呀,程珠珠,好巧啊,怎麼在這就遇見你了,還真是一種緣分。”
陳陌看不下去了,自顧自的吃自己的東西。
“你吃了嗎?沒吃正好這裡有個位置。”武寇指著一邊的凳子,笑著臉說道。
程珠珠“哼”了一聲,也不推遲,直接在那個位置坐下,此時武寇的心情隻有他自己知道。
“酒娘,加多雙碗筷。”
雖然沒有專職的酒娘伺候,但隻要需要,輕喊一聲,就會有人回應,這就是真正大酒樓的也普通酒樓的差距,貴是有貴的道理的。
“好的。”一個路過的酒女回應了一聲。“還需要加點什麼嗎?”
武寇看了程珠珠一眼,說道“暫時不用。”
等酒女離開,武寇才說道“板著個臉乾嘛,我又哪裡得罪你了?剛才是真的沒看到,我正聽著那老頭說書,聽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