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會覺得自己過得艱苦,因為那裡奢華的酒樓太多,他們都去不起,就是一個苦命人,辛辛苦苦的忙碌,到頭來,去一趟酒樓都做不到。而他們又不願意放棄那裡,來到像這裡的地方。”女子結婚魏王妃泡好的一杯茶,一邊吹著,一邊說道。
“來到這裡又如何,確實能換一間大房子,多娶一兩個美妾,但是這裡哪裡有長京住的安逸,至少他們不用擔心這裡的海盜。”
另一邊,一個英姿勃發的男子穿著亮蹭蹭的盔甲帶著一隊士兵在一個山穀裡,看著眼前被摧毀的寨子,還有滿地的頭顱,問道“損失了多少人少?”
“三個。”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卒單膝跪地的彙報道。
“廢物,一個小小的土匪寨子都要損失人手,以後還怎麼麵對更加殘暴的海盜。”騎在馬上的那一冷哼一聲,一鞭子甩了下去,打在那人的鎧甲上。
“屬下該死,是屬下練兵不利,還請王爺懲罰。”
“算了,彆動不動就領罰,這新水郡還有好些個賊窩窩先把他們清理乾淨,在計較得失。”男子收起鞭子。
“是,王爺!”
“走,去下一個,本王就信,這裡的禍害有多難鏟除,你們留下兩個人,把他們的腦袋都帶回樓荒城,把這些頭顱都掛在城外的木架子上,以儆效尤。”
說完,這個被稱呼為王爺的人就揮著鞭子帶著自己精良的部隊,向彆的方向跑去。
“邊境戰事京香,不給本王增員,那本王也不藏著掖著,就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本王,也能打理天下!”
“駕!”
樓荒城王府閣樓頂部。
“現在王爺這麼大張旗鼓的殲滅那些匪徒,長京那邊”女子喝完手中的茶水,放下杯子,說道。
“那邊要怎麼樣,私藏精兵?王爺可沒有多少精兵,都是從那些屍位素餐的人那裡要來的人手,皇上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皇上給王爺出了一個難題啊。”魏王妃再次把女子的茶杯滿上,與她討論這個話題絲毫不忌諱。
“王妃是對皇上有不滿?”女子問道。
“哪裡敢,皇上自有他的打算,妾這等小女子怎能猜透陛下的心思。”魏王妃笑了笑說道。“反正陛下要我們做什麼就做了,至於能不能另陛下滿意,那就是王爺的事咯,而我就安安心心的當好一個魚餌,引誘那些魚餌上鉤。”
“您貴為王妃,這樣說會不會有點作踐自己?”
“妻妾但是不覺得,妾身覺得這是在為民除害,妾身沒有明月姑娘的伸手,也沒有王爺那般領兵打仗的氣魄,做一個魚餌還是能夠做到的,越好的魚餌越是能把那些大魚引誘出來,你說,之後這新水郡太平了,百姓在讚頌王爺的時候,會不會提到妾身?”魏王妃說著說著自己都得意的笑了,完全的忘記了就在剛才,危險還在發生著。
“”
陳陌騎著那匹從北風客棧要來的馬兒,經過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滄浪州新水郡的地界,才剛剛經過那有些荒涼的界碑,沒沒走幾步,就出現十幾個蒙著臉的人擋住了陳陌的去路。
其中一人扛著一把大刀,囂張的走出陣列,對著陳陌喊話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路過此,留下買路財。”
陳陌納悶,這天下的土匪是不是都是統一的口號?
“滾開。”陳陌淡淡的說了一句,在這群人中並沒有發現太厲害的人,陳陌倒是希望能遇上像黑虎山十三娘之類的人物。
“哎嘿,這年頭的公子哥都這麼囂張了嗎?”這個打劫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眼前的這個男人從衣著和馬匹來看,都像一個大戶人家的子弟,一看就是學了兩招假把式,就學彆人闖江湖。
陳陌抽出自己的佩刀,對方也沒想到這個公子哥這麼有膽識。
“嘿嘿,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還想放你一條生路,看這狀況,也沒必要了,兄弟們,抄家夥!”
“那句話才是我想說的。”陳陌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一群烏合之眾欺負老實人可以,但遇到狠人嘛,那就怪他們眼拙了。
隨後,這個人跡稀少的小道上,發出了了慘烈的叫喚聲,片刻之後,一人一馬,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