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假龍王死了,難道這個母夜叉要拿這個真龍王試問?這個真龍王之前可是不怎麼搭理這個夜叉了,難道這次要服軟了?
“不服軟行嗎?這龍王就算回來了,根基也沒有之前那麼穩固了,短時間內也穩固不了,這種情況之下還不服軟,海洋島那女人過來,他招架的住?”某件樓房二樓的陽台的一個男人說道。
“那以這千礁島不就是那個女人的天下?”另一個人說道。
“不早就是這個女人的天下了嗎?之前的矮冬瓜就服軟了,聽說流眠島的那隻鴨子也向那個女人低頭了。”
那些勾欄女子像是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和旁邊的姐妹說道“怎麼看著龍王離去的背影有些蕭條啊,該不會一去不複返啊。”
“妹妹說的,這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萬一來一個更加英俊的島主不更好。”此女說話,完全不在意這最高位者是誰。
“嗬嗬。”那女子輕輕一笑,說道“更好?難道是再來一個更加矮小的龍王?姐姐這胃口可真是不一樣。”
“得了得了,不跟你扯了,昨晚可是累死姐姐我了。”女子打了一個哈欠,便轉身回房了。
“東西都開始裝船了嗎?”駒隙收齊那副嬉笑的麵孔,正色的說道。
“開始了,隻是東西有點多,這裝船估計得裝到下午。”駒逸仁在一旁說道。
“沒事,讓我在看看這赤龍島幾眼,以後恐怕就沒什麼機會了。”
“烏鴉嘴。”左念恩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駒隙又露出了笑容。
三人來到馬頭的一個酒樓二樓的陽台,那裡可以把碼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自從駒隙回來,已經肅清了暗龍王的好些人,當然,這也是駒隙借此之名斬了好些海王島的眼線,而一些小頭目之類的牆頭草,駒隙本想多他們動手,但陳陌卻拍拍屁股走人了,駒隙又找不到更好的人做這些事,不過好在這些牆頭草居然想著拉攏陳陌,這倒好,不用駒隙出聲,事情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解決了。
現在的主島中,沒有了那些牆頭草,剩下的人,會不會真的死心塌地為駒隙買賣倒是無所謂了,至少不會有什麼幺蛾子了。
但是現在駒隙要前往海王島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那些人又會冒出什麼其他心思,那駒隙就不知道了。
“家主,難道我們就不提前想一個後手?”左念恩問道,此時沒有彆的外人,她對駒隙的稱呼又恢複了當初。
“未戰而言敗,大忌。”駒隙點醒的說道。
“我不想家主再一次淪落階下囚。”
一旁的駒逸仁也點頭認同左念恩的說辭。
“囚著囚著就習慣了,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小時候有個算命先生給我算過,我命硬得很,你們也看見了,兩次大難我鬥挺過來了,這不是命硬是什麼,事不過三,你們家主我,從此飛黃騰達。”駒隙信誓旦旦地說道,一點也沒有剛剛死裡逃生的餘悸。
“可”
駒逸仁剛想說話,駒隙就打斷他們的憂心,扯開話題說道“他們有消息了嗎?”
“還”
駒逸仁剛想稟告,又再一次被人打斷。
“報!”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說道“家主,那邊已準備妥當。”
“好,久等裝船完畢,我們就去會一會那個婆娘。”駒隙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又堅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