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日子一天天過,改名為龍飛島的駒隙大本營在一眾工匠的指引下,修建的進程快樂不少,最近熊瑾和駒逸仁在駒隙的授權下開始選拔人才,是那種願意賣命換前程的人才。
而沈一則在左念恩的陪同下到處走走,做買賣的事情還不急,等過了年就開始慢慢執行,現在沈一還是想多實地了解一下,隻是去的地方有限,太遠的話,駒隙也不能保證的他的安全,畢竟現在駒隙還沒有完全接手整個千礁島,隻是讓夜叉的死讓他們口頭上對自己服從。
而駒隙也因為上官明月和張仲文在,特彆的安心,不用在憂慮陳陌這邊的事,也是在那天晚宴的時候,駒隙才想起張仲文的名氣。
張仲文原本是商國人,年輕時候的醫術就在商國名聲大噪,很快就被傳入皇宮,成為那時候皇帝的專用禦醫。張仲文以為進了皇宮,便能習得更多醫術,更好的對付疑難雜症,但事情往往不會如自己所願,醫術確實能看到許多了,但卻不能醫治更人,隻能為當時的皇帝服務,而那時候的皇帝也健康的很,普通的禦醫就沒問題,但這皇帝的那方麵不行,所以就讓張仲文醫治。
張仲文起先也隻是治標不知本,以至於一直被軟禁在皇宮中,那時候的張仲文也不急,他是有把握根治的,隻是他要覽儘皇宮醫術,所以才沒怎麼上心,後來知道自己的處境,在覽儘醫術之後,與皇帝做交易,根治了皇帝的難言之隱就能換取自由。
皇帝也答應了,隻是事情卻沒有按照好的方向發展,張仲文卻因為偷看了皇後的身體,被皇帝卻賜瞎了他的眼睛,這也是因為皇帝因為他的功勞而沒有免除他的死刑。
而張仲文離開皇宮之後,沒多久,張家就慘遭滅門,當時的人也以為張仲文也死了。
說道這,有件事值得一提,當初的皇後成了如今的貴妃,也就是說,先皇死後,當今皇上娶了自己母親,準確點是繼母,也不知道那時的皇帝是不是被這兩人給害的,早知道當時的皇帝可是健康的很。
更加有趣的事,如今的太子就是這個貴妃所生,至於為什麼現在那個女人隻做貴妃不做皇後,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許多年後,張仲文的名字才重新出現,此時他已經在唐國了,開啟了自己的第二人生,隻是很少人知道他的來曆,隻知道他醫術了得,也不坑人,唐國皇帝也想展覽此人,卻被拒絕了,好在這個皇帝不會強人所難。
駒隙曾聽聞家裡人提過這個名字,後來的一個從一個好兄弟那知道這個人的來曆。
剛與張仲文見麵的時候,駒隙一時沒想起,至於上官明月是怎麼把他請來了,駒隙也沒問。
上官明月大多時間都在陳陌所在的屋子裡打坐,偶爾也會光臨之前的戰場,那裡機會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那些破舊的木頭被其他人給收拾走了,用來當柴火用,所以這裡還有著戰鬥留下來的清晰的痕跡。
“明月姐姐,你怎麼來這裡了?”蘇魚的聲音出現在上官明月的耳畔,整個島就屬這個小丫頭最為活躍,就連大冷的天都沒法阻擋他。
蘇魚的一家人已經搬來飛龍島住了,她的父親現在跟著熊瑾做事,她的母親則乾一些力所能及的雜貨。
“到處走走。”
“你知道嗎,這裡就是當初龍王斬殺夜叉的地方。”蘇魚作為本地人,相當自豪的介紹著這裡。
“那可真是厲害呀。”上官明月配合的說道。
“那是。”蘇魚也挺起自己的胸膛,指著一邊一個被大雪堆積了好些高度的坑說道:“看見那個坑沒,那個就是龍王給夜叉一擊時留下的大坑,彆看現在不深,那是被積雪掩蓋了,要是沒有了積雪,有好幾個我這麼高呢。”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上官明月知道這是蘇魚誇大了,或許她就是崇拜龍王,所以才這麼說的。
蘇魚一個人絮絮叨叨的介紹著,而上官明月就這麼聽著,目光看著這裡的一切,雖然很多痕跡都被大雪掩埋了,但一些大的破壞痕跡還是清晰可見的。
上官明月腦海中浮現著那一晚的戰鬥,自己是怎麼和夜叉交手的,陳陌又是怎麼和夜叉交手的,現在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力對於陳陌來說略勝一籌,但經驗確實陳陌占優,而且陳陌那股子狠勁,確實也讓自己佩服。
事後自己幻想過,自己喝陳陌一戰,點到為止或許是自己勝,但要是像那晚殊死相搏,自己必敗,當然,也隻是那晚之前,現在或許就未必了。
蘇魚一邊跟著上官明月慢慢走在雪地裡,一邊滔滔不絕的介紹著,好像她親眼見過那天的戰鬥一樣。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在她們的遠處響起。
“蘇魚,你怎麼跑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