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答他。
“可惜啊,要是在給符某人一點時間,這天下就是我符某人的了。”符天有些遺憾,卻不懼生死。“還以為天機閣的出現,是在為我符天出現的,還是狂妄了些。”
“難道那個天下共主是你?那也太瘋狂了,比符某人還瘋狂。”
符天越說越讓幾人迷糊,當然,除了武靈兒,她知道符天說的是什麼。
…
“你,還不配。”武靈兒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她很想對他做些什麼,比如給他來上幾刀,但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必定不痛不癢。
“跳貓子,他就交給你了,哀家雖廢了酷刑,但他不是唐國人。”臨走的時候,武靈兒交代道。
“娘娘放心,他一定會在最痛苦中死去。”跳貓子說道。
跳貓子和爬蛇子恭送武靈兒走後,牢房裡隻剩他們三人。
“嗬嗬,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符天不屑的說道。“要不我給你們和建議,也給我插上幾十把短劍如何,讓我也承受那樣的痛苦。”
“嗬嗬,想給自己一個最痛快的死法?”
跳貓子沒有說話,而是站到一邊,把這裡交給爬蛇子。
“陳陌小哥所受的折磨不是那麼簡單,所以你也不是簡單的給他插了那麼多把劍,雖然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我可以叫告訴你。”符天插嘴道。
爬蛇子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我沒興趣,我複刻不了你給自己陳陌小哥的折磨,但我有另外一種方法,能讓你體驗。”
“你儘管選擇咬舌自儘。”爬蛇子似乎看穿了符天的想法,繼續說道:“世人有個誤解,咬舌並不能自儘,咬舌而死的往往有其他原因,所以,你在我麵前咬舌沒有用。”
爬蛇子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口那拿出一個小葫蘆,然後走到符天麵前,捏著他的嘴巴,把小葫蘆裡的不知名液體倒進符天嘴裡。
符天也是個狠人,直接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
“還挺配合。”爬蛇子點點頭。
“毒藥?與我們金雕衛比起來,太嫩了。”符天用嘲笑的語氣說道。被毒死,也不算什麼太痛苦的事。
“毒藥?”爬蛇子戲謔了一下。“我給你的是藥不錯,但不是毒藥。”
符天皺了皺眉頭:不是毒藥?那是什麼?他們有什麼打算?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很好奇?彆急,等會就知道了。”
爬蛇子回到跳貓子這邊,低聲耳語了幾句之後,再次回到符天麵前,拿出一把小鉤子似的小刀,輕輕的在符天臉上劃了一下,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一開始,符天還沒覺得什麼,畢竟習武之人,受的傷可比這嚴重多了,但很快就意識到不對,照理說,輕輕劃出的傷口,就像蚊子叮咬一般才對,但符天卻感受到了無比的疼痛。
“怎麼樣?感覺到不對的地方了嗎?這可是我得意傑作,也是唯一的一葫蘆,全都賞給你了,之後我又得花費老長時間才弄回這麼多。”爬蛇子淡淡的說道。
“它會讓被施加著的知覺能力放大百倍千倍,原本打算用他來做其他事的,現在這能讓它的副作用來懲罰你一下了。”
爬蛇子,一邊說著,一邊在符天的肌膚上慢慢劃出幾道傷口,傷口不大,就像普通人被野草割著的樣子,但此時卻讓符天冒出了冷汗。
“不急,咱們慢慢來,怎麼的也得來上千百道劃痕才行吧,沒地方劃了,那就割肉,再不行剔骨,由外之內,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哦,對了,這東西還能讓人一直保持清醒,想要昏死過去都非常非常難。”
符天一邊聽著,一邊感受著,此時他的眼眸裡多出了一份恐懼,果然,沒有最殘忍,隻有更殘忍。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大牢裡傳出了嘶聲裂肺的慘叫聲,即使隔著厚厚的牆,旁邊的囚犯們都聽得心驚擔顫,以至於那些囚犯後來出獄後,很多個夜晚,做夢都能夢回那段記憶而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