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行!
言羽和陳陌的出現已然不是什麼新奇的事,而那些青春血脈湧動的人更多的是把關注點放在了大會之上,因為這次大會在一個特殊的時間點舉辦讓這次大會有所不同。
經過四天的“爾虞我詐”,大會公告榜的狀況已經出現了激烈的角逐,當讓一個比賽行不強的大會變得焦灼起來。
言羽的“不作為”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四天下來,除了第一天獲得一場勝利,之後就再也沒有與人辯論過一次,這也讓外人對她的名頭產生質疑,而言羽一句話就反駁回去了:既然你們否定我,那麼就是說聖人山的那些弟子是廢物之流。
這句話出,即使聖人山的那些年輕弟子不想站出來也都站出來擋在言羽前麵,因為他們確確實實不如言羽,膽敢質疑她,就是在質疑自己這些人,在質疑整個聖人山的威嚴。
聖人山雖然不像那些宗門那般有嚴格的規矩,但也有自己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象征,在外麵,或許會為效忠的主家而成為死對頭,但在聖人山,他們就是一家人。
你可以說我學術不精,但你不能說我們聖人山所立的地位有所虛假。
話歸正題。
即使言羽在這次大會不顯山不露水,但聖人山的弟子依舊憑借自己的本事在維護著自己讀書人的尊嚴。
刀屠寺的小和尚贏得五常勝利之後也沒有繼續與人辯論,對於那些小和尚來說,辯論的目的不在於才著聖人山的弟子們提升自己,而是在與某個“沒良心”的家夥在比試,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即可。
倒是神霄閣的窮追不舍,雖然大趨勢他們是劣勢的,但也有一個頑強之人,在進行著自己最後的博弈。
目前公示榜那邊,取得最高勝場的是聖人山的司徒景,獲得二十勝場,而讓身人山弟子驚訝的是,此人並不是他們最先看好的小居七賢之一,連他的人也沒有太深的映像,認識他的人,也隻是評價他沉默寡言,平最大的愛好就是待在風雨樓裡看書,很少與人打交道,更有一些人目睹他的“發跡”過程,起初的辯論,他磕磕絆絆,的話也不利索,但兩三場辯論之後,此人氣場陡然一轉,話語通暢了許多,才思敏捷的很,很快就獲得開門紅,在之後的辯論中更是贏了小居七賢的兩個,隻要大會過後,隻要他想,獲得賢字稱號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
當然除了這黑馬之外,也有不少佼佼者在這次大會展露頭角,除了神霄閣兩位弟子獲得第七,第十席之外,一位不是聖人山的讀書人獲得第五席,剩下的七意席中隻有三席是小居七賢的。
這讓沒讓前十席的小居七賢很是尷尬,對於同門拋來的目光都不敢直視,不過好在,他們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這大會最後一日最期待的一場辯論中。
辯論的雙方是榜上第一席的司徒景和第七席,來自神霄閣的弟子。
會場來了很多的人,這使得其他會場都冷清的很。裡三層外三層的觀眾,讓擠在中間的觀眾在這寒冷的冬天都感覺到了夏天的燥熱。
兩人約戰三場辯論,被辯論的主題都已近確定好,辯論開始,會場都發出了山呼海嘯的聲音。
就算距離會場有好些距離的風雨居都能聽見。
風雨居的平台上,言羽他們就現在石欄杆處,遙望著會場那邊的情況,這裡可聽不見那邊的辯論,隻能看見會場的聲勢。
與他們站在一起的還有那天發現他們做危險之事的守樓老人。
“司徒老頭,你把你孫子藏得可真深啊,就連我也沒發覺他有這本事。”言羽砸吧著嘴說道。
“言先生可是大忙人,我那孫子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司徒老人雖然這麼說,但神情卻嘚瑟的很。
“彆嘚瑟了,小心閃著腰。”言羽提醒道。
“唉,原本打算讓我那孫子在這場大會大發異彩一會,能讓言先生青睞幾分,千防萬防,防住了同門弟子,卻沒有防住這個小子。”司徒老頭瞪了一眼陳陌,原本他是想撮合自己的孫子和言羽的,到頭來卻空歡喜一場了。
“那是你藏得太深了,要是一開始他就表現出來,或許我就多看幾眼了。”言羽打趣的說道。
“行了,也不知道這小子使了什麼手段把你給拐走了。”司徒老頭還是有些可惜的說道。
“為什麼不說是我把他給拐走了呢?”言羽笑著說了一句。
這時候,會場那邊傳來還海嘯般的歡呼聲。
“呀,司徒景贏第一局了。”言羽通過歡呼聲就可以判斷第一場的結局。
“那還用說,一個門外漢還想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司徒老人豪氣的說道,不過他也肯定了一下對手的實力。“那小牛鼻子能獲得第七席,也算他有些本事,若是他早早來我們聖人山,也是一個不錯的苗子。”
“哼,正道長生,羽化登仙,都是唬人的玩意兒。”說著,司徒老人不屑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