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微微抬起頭,任風也吹響自己的衣擺,讓她肆無忌憚撩動自己的頭發。
陳陌嘴角微微揚起,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
聖人山碼頭,雖然騷牽著飛雪,卻依舊阻擋不了人們見證最後一場比試的熱情,觀眾依舊去昨天這麼多,比試的場地早以做滿了人,人們正討論著今天最後的勝利者是誰,雖然很多人都猜到結局,但心裡依舊有一點點期盼,期盼著大黑馬胥璃能力挽狂瀾。
而有些人在議論著昨天神霄閣的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相他們的言先生“提親”一事,雖然陳陌做了一件讓他們舒服的事,卻沒有感激他,反而想看著神霄閣這邊怎麼從陳陌那邊挽回臉麵。
…
很多人以為那個神霄閣的小師叔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直接找陳陌麻煩,事實上卻沒有,而陳陌,據知情人說,他在湖畔吹了一夜的寒風,讓他們心中的仙女,也陪著他露宿湖畔,跟著吹了一一夜寒風,簡直是罪大惡極。
而碼頭那邊,一個俊美的年輕人帶著蒙著白色麵紗依舊阻擋不住絕美容顏的女子出現在碼頭,頓時讓不少人矚目。
“哎呀,言姐不在風竹居啊,她怎麼對著武鬥感興趣了。”年輕人笑道。
“或許言先生太悶了,出來走走。”女子的聲音很好聽,話說出來,有種讓人置身於竹林清雅之中。
“喂,你們誰知道言先生在哪?”年輕人對著碼頭的眾人喊道。
“這人是誰,好囂張,一來就這麼張狂的要找言先生。”
“不會又是一個來搶奪言先生的吧,看他氣質,不會是哪個豪門貴族的吧。”
“怎麼,她還想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他身邊的女子可是極品貨呀,我敢打賭,雖然看不清,但姿色絕對勝過言先生。”
“啊那不得是美人榜的更前麵的人?!”
“這,這不是醉劍客嗎!”有人認出了年輕人的身份。“他終於來了!”
“啊!”眾人驚呼。“他就是醉劍郝忈!!”
“哇哇哇,那真是了不得了,江湖上,他名頭可響亮的很,最年輕的四境劍客,就連神霄閣的小師叔都沒他名頭響亮。”
“他也看上言先生了!這就有趣了,那什麼小師叔連示愛都得含蓄的通關彆人來表達,這醉劍客直接自己來,不僅如此,還帶著一個更絕豔的女子在身邊來,這腳踏兩船的氣魄,在下佩服。”
“胡說什麼呢,但也不怪你們這些隻知道在江湖打打殺殺的莽夫。”一個身人山弟子說道。“這郝忈和言先生關係可好著呢,親如姐弟。”
“姐弟?!”
“哎呀,這你們就不用知道了。”那聖人山弟子一筆帶過,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總之,他們就像一家人。”
“不過,這可有好戲看了。”說著,這個聖人山弟子走出去,對著郝忈拱手說道。“郝公子,歡迎蒞臨聖人山。”
郝忈看著這個書生,說道:“哦,你是知道言先生在哪咯?”
“是。”書生說道。“不過,要是郝公子在來晚一步,言先生可就被歹人給拐跑了。”
“哈?拐?歹人?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打我言姐咳咳,言先生的注意!”
“歹人具體來曆不清楚,隻知道他就陳陌,事情還得”書生剛想把陳陌的“罪行”一一羅列出來,就被打斷了。
“啥玩意兒?陳什麼?”
“陳陌。”書生再次肯定說道。
“他現在在哪?!”
“那邊湖畔。”書生指了一個方向。
“他奶奶個熊,他終於出現了,洛硯,我們走。”說著,郝忈一把摟住洛硯的小蠻腰,踏上出鞘的飛劍,對著那個方向就飛去。
“禦劍飛行!!”
頓時不少人投來羨煞的眼神,更是有不少女子癡迷的暈了過去。
“等等,他剛剛喊那個女子什麼?洛硯?美人榜第二的洛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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