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沒發現?!”言羽看著陳陌的神情,雖然不會武功,但也知道陳陌的一些能耐。“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已經三個晚上沒有睡覺。”
不睡覺對陳陌來說還是小事,他還得與人打架又得時刻防備著其他人,所以中了陷阱,就是他疲憊的表現。
“累是當然的,還能接受,這個你還有你們,都放心,隻要不是特彆強的人,都沒問題。”陳陌順手理了一下言羽的頭發,這是他放鬆一下的舉動。
“那很多人呢怎麼辦,要是在來好幾隊那些黑色盔甲騎馬的,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言羽說道。
“那些人不會很多,鎮守渡頭的人也比不上那些人。”陳陌說道。“你什麼都彆擔心。”
“好了,我去去就來。”陳陌捏了捏言羽的臉頰,再次離開隊伍。
追殺的人依舊前赴後繼,隻是沒有了之前那麼聲勢浩大,似乎都認為陳陌已經精疲力儘了,或者受某些人蠱惑說陳陌已經精疲力儘。
而黑騎軍依舊穩穩的跟在身後,他們,他們除了睡覺,有吃有喝,而長時間行軍,對他們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終於,到了後麵,這一路上死了不少的人,最後也沒有人敢去招惹這個殺神。起死了這麼多人,也讓那些還存僥幸心理的人死了心,懸賞雖高,但沒有能力的,想拿也拿不了。
總之,這兩天時間了,片區域的那些魚龍混雜的勢力,都送死了五成,這變相的幫太子解決了一些沒有太多作用的小蝦米。
沒有了送死的,但多了不少吃瓜群眾,而關於陳陌的實力,也被這些人所疑惑,當然他們還沒有把陳陌往五境的方向想去,畢竟見過五境以上實力的人少之又少,他們隻是驚歎著,四境都有這麼強悍的實力。
陳陌一行人經過一個城鎮,遠遠的看去,城門緊閉,城外的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倒是城牆之上,那個太子在上麵,注視著陳陌這邊。
陳陌當然也注意到了他,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感知力覆蓋出去,他要摸查一下,這個太子究竟給他準備怎樣的厚禮。
又走了一段距離,眾人已經看見渡頭口岸,那裡有著許多官兵蹲守著,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而陳陌也感受到了後麵黑騎軍的氣勢開始凝聚起來,而在周圍,一些地方也陸陸續續的出現等候多時的士卒,形成一個包圍之勢,請君入甕。
這是陳陌不得不走入的一個地方,陳陌彆無選擇,要另尋其他口岸?彆說能不能突圍出去,就算突圍出去,逃亡的路途這些人還受不受得了都是一個問題,更彆說其他地方會沒有防備?
至於有沒有船過江,陳陌其實一點也不擔心,真的沒有船的話,就讓他們抱著大木柱子,陳陌拖都能把他們拖過江去。
陳陌讓眾人停馬下車,走不了的,呂春秋,薑佑的遺體都背上,馬車已經沒用了,這麼多的人包擊,這三匹疲憊的馬還不被嚇得魂飛魄散?還得讓人安頓,沒有意義。
“嬸嬸們,在堅持一下。”陳陌看著三個婦人說道,她們是還能站著的最為脆弱的人了,而薑婼還昏迷著。
“連累你跟言羽了。”婦人歉意的說道。
“這有什麼連累的,當初我落難了,你們把言羽照顧得這麼好,如今你們落難,我會見死不救。”陳陌搖頭說道。“其他的都彆說了,可能之後還得讓你們忍一下,現在勁量保存精力。”
說罷,陳陌又對郭家齊他們幾個大男人說道:“等下你們就把負重的人,把幾個女的圍在中間,跟著我,我不叫你們停就彆停,沿著道路一直走,走到看見碼頭為之,什麼都彆慌。”
“行,我們都聽你的,即使死了,我們也不會怪你。”郭家齊擠出一個慘然的笑臉。
“死什麼死,我們都不會死。”言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她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死,呂春秋和薑佑的死就已經讓她傷心了。
“走。”言羽剛說完,陳陌就帶頭走到前麵,手中的濁墨已經出鞘握在手裡。
渡頭處。
一個都尉神情嚴肅的看著那行人走向渡頭,他已經了解過前方的戰場的戰鬥狀況,那大名鼎鼎的黑騎軍,五千人馬,都沒能留下他們,這讓這個臨時組織起來的阻攔軍又能做到嗎?這個都尉沒有底氣,原本他領兵駐紮在這,是水兵,開艦船的,讓他打陸地戰,有些沒底氣。
“頂住,隻要拖住半天時間,增援就到了。”一邊的錦衣使說道,他所說的增援無非就是其他地方的兵馬,說是增援,可有沒有隻有他自己清楚,太子不可能把戰線的人全部拉過來,樣子被敵國知道,來個偷襲,更加得不償失。
都尉也知道增援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再有一個時辰就天黑了,那時候更加操作了,碼頭上的船已經被開走了,就是為了避免那行人強行登船。
那行人越來越近了,而都尉也聽到了黑騎軍開始衝鋒的聲音,他手中的指揮刀高高舉起,高喊著:“弓弩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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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手中有弓弩的士卒都舉起手中的弓弩對著那一行人,直到此時他們都不明白,對付這一小群人為何弄得這麼大的陣仗,隻知道執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