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陳陌腳下的城樓像是受到巨大的重物壓製一般,頓時變形卻沒想坍塌,但看著卻像下一刻就會轟然的被壓垮。
“讓你的人離開!”丁槐低喝道,此時皇宮廣場上的護衛軍就在這裡隻會徒增傷亡。
“撤!撤了!”湯桀卯足勁的喊著,而他也後腿撤去,他知道就在這裡沒有任何用處,萬一被波及,也會非常的淒慘。
隻是他和他們的撤離已經晚了,陳陌的勁已經卯足了,那幾乎獨屬於五境的意纏率先席卷而來,像看不見的風,衝擊過廣場,對著丁槐這邊衝擊過來。
丁槐也散發出自己的意纏與陳陌的意纏衝擊著,那看不見的魂色意纏讓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兩眼翻白,一個個軟趴趴的倒下身子,而那些有二境實力以上的人,更加難受,除了承受兩人的魂色意纏,還要承受那武藝意纏,就是兩人的劍意與刀意,已經有人在昏迷狂吐鮮血,至於事後能不能醒起來都難說。
兩人的意纏交纏,頓時讓陽光明媚的天空都陰沉下來,天色在頃刻間如同要暴風雨來臨一般漆黑。
此時城中不明所以
的百姓看著突然變色的天空,他們都沒明白怎麼回事,趕忙做著下雨前的工作,該收衣服收衣服,該關窗關窗,隻是離皇宮進的地方,那些百姓突然發覺他們全身無力,天旋地轉,都以為是食物中毒了一般。
隨後,街道上來了很多從城外過來的士兵,對著皇宮那邊跑去,很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今天出現在城外曰練兵的士兵怎麼闖進皇城了。
皇城亂了,以為有人造反了,開始變得不安起來,開始躲回家裡。
城裡的事很亂,而皇宮那邊,陳陌與丁槐的意纏碰撞著,那嘈雜著意纏的刀勢與劍氣在皇宮中肆虐著,一道道刀痕劍痕在皇宮中的地麵牆壁屋頂突然乍現。
“陳陌,你這是夾帶著私仇怨氣啊。”丁槐調侃著。
“前輩說笑了,你我之間的較量,可不是小孩打鬨。”陳陌淡然的說道。
“隨你,反正老夫我也不在乎這裡。”丁槐說道,他確實不在乎,這裡毀了他也不會有一丁點的心痛,至於湯桀會不會心痛,那是他的事了。
“那前輩可要小心點了,彆傷到了您這把老骨頭。”陳陌說罷,一刀揮出,一個簡單的劈刀動作,悄無聲息,與他之前說的話不成相稱,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嫌疑。
但丁槐可不這麼認為,在陳陌劈出了那一刀的時候,丁槐也遞出自己的佩劍,對著虛空一點。
“啵兒”的一聲,世界好像徑直了一般
,天空翻動的黑雲在這一刻都停止了翻湧,皇宮廣場中那肆虐的劍意刀意驟然消失。
“歘”的一下,丁槐的身子倒退而出,他的腳向後一踏,剛好踏至腳正殿牆角牆根處,身子也沒有倒滑出多遠。
陳陌那邊,他腳下的城牆城樓轟然倒塌,化作粉碎,掀起一團塵霧,把陳陌包裹其中。
天空上的黑雲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散開來,陽光重新灑向大地,地麵刮起一道輕風,卷走陳陌身處之地的塵霧,露出陳陌的身影。
此時陳陌站立在廢墟之中,手中濁墨已經收回了刀鞘,身子如刀一般,筆直的站立著。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之前握刀的手,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一抹鮮血。
“丁槐,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告辭,若是覺得不過癮,儘管追過來。”陳陌說了一聲,身下消失在原地,對著城外掠去。
丁槐看著陳陌離開的身影,沒有追擊,那隻握著劍手,依舊緊握著劍,好似鬆不開手一般。
“成長驚人。”
丁槐給陳陌四個字的評價,隨後對著趴在地上的湯桀虛空一掌,直接把他喚醒,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湯桀醒來之後,腦袋昏沉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直到將士們趕來才看著自己的皇宮,他呆呆的站立在一條鴻溝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條鴻溝。
那一天,皇城的皇宮被某種力量劈開,一分為二,成了一個獨
特的“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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