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國皇都,自從與商國開戰之後,那個色欲拉滿的皇帝變得勤政起來,每晚也就翻牌一個妃子,這讓他的眾多後宮之中,不免生起暗鬥之心。至於那個皇後,皇帝早已不與他相見,年老色衰,在皇宮裡的一個專屬宮房中,畫符修心,她還坐著皇後的位置,憑著母憑子貴,若是哪天太子換人了,她也失去現在的清閒之地。
皇帝湯桀在禦書房中看著前方傳來的戰報,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怒變化。案桌後是一張柔軟的大床,原本會有許多美人等候的地方,如今也隻有一個美人跪在那裡,幫著有著胖大身軀的湯桀錘這著肩膀而她的眼神也肆無忌憚的看著湯桀手裡的奏折,絲毫不擔心這樣的僭越之舉會受到懲罰。
“陛下,上麵著的什麼啊,是不是陛下的大軍有所推進了?”美人小聲的詢問著,她不懂得認真,所以她看不懂奏折裡麵的內容。
“狗屁的推進,依舊是寸步不前。”湯桀沒好氣的說著,“啪”的一聲,奏折合上。
“陛下不是派了三十萬大軍過去嗎,一人一口吐沫子都能淹了一座城了,怎麼就沒點勝利的捷報呢?”這個隻有美貌沒有頭腦的美人實在理解不了戰爭的世界,她也沒見過三十萬大軍的樣子,也隻能想想那是一副浩泱泱的樣子。“在不麻利點,陛下心念念的唐國皇後可要跑了。”
“跑,她能跑到哪裡去?”湯桀冷哼一聲。“那千閻軍和雲麾軍的名頭果然不是吹出來了,還真是能打。”
這時,錦衣使首領走了進來,一個滄桑的老者,雖然滿臉的皺紋,但湯桀身後的女子看見他來了之後,變得老實許多,也不看案桌上的奏折,眼睛地下,看著湯桀的後背,柔弱的雙手,敲打著後背。
“陛下。”蒼老的聲音傳出。
“說。”
“探子回報,唐皇後出巡的隊伍到了濱陽城,但那皇後卻脫離的隊伍,帶著一些人先行北上了。”老者緩緩的說道。
“這會不會有詐?”湯桀問道。
“唐皇後真的聽聞我們傳出我們皇室與冰歡穀有來往的消息而著急北上也好,還是回長京主持大局也罷,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我們隻是應對兩種變化而已,我們不都準備好了嗎?”看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湯紂那小子怎麼樣了?”
“太子那邊已經開始了,如同我們預想的那般,為了護唐皇後的安全,千閻軍的主力都在菩提湖那邊,之前千閻軍鎮守的防線確實薄弱了一些,已經撕開了一個口子,這就看太子那積蓄了多少的洪水,能不能一鼓作氣了。”看著淡淡的說道。
“他有多少家底,你這個老家夥會不清楚?”湯桀扶在案首之上,看著那位老者,玩味的說道。
“太子已經羽翼漸豐,已經提防這老臣了。”看著無奈的說道。
“豐滿的好啊,要是他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朕還真是想把他給廢了。”湯桀歎了一聲,又說道。“但也不能讓他太豐滿,畢竟朕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這次要是他敢藏著掖著,把這事給弄砸了,朕也要擼了他的太子之位。”
“報~”
正在兩人商議之時,一名太監來報,手上還有一封十萬火急的奏章。
“拿來。”湯桀伸出手來,那名太監就把奏折遞了上來。
湯桀匆匆一撇,冷哼了一下,說道“果然,這樣的熱鬨,秦國沒有理由不參活一腳。”
“秦軍攻打我們了嗎?”看著沒有露出意外之色,若是這時候秦國還沒有任何動作,那那個皇帝不是蠢就是傻。
“是啊,你等下回去叮囑那些崽子們,給朕牢牢的守住了,就那點防線,若是失守,就提頭來見吧。”湯桀叮囑著,顯然他已經做後了準備。
商國看似和秦國接壤的地方很大,但真正能衝鋒陷陣的大戰場不多,這條邊界線中,雲嶺山脈就占了大部分,秦軍要攻過來就必須繞一大圈子。
最重要的就是,秦軍劍淩王的大軍就在雲嶺山脈的一邊,若是他和秦國的北璃王換一下位置,商國可就不好受了,但這也是必然的結果,當初攻打涼夏兩國,那北璃王了做不到劍淩王的速度。
“是。”看著應諾下來,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現在就怕這秦皇帝與那唐皇後心有靈犀,連起手來攻打商國。”
“確實有那麼一個可能,不過北璃王那家夥小心思多的很,一個異姓王的出現,讓他這個遵從老規矩的人,心生芥蒂,讓你們的人在那邊添一把火,就算跑不起來,也要冒點煙,讓他不要來煩我們。”湯桀摸著自己已經看不見的雙下巴,說道。
“遵旨。”老臣領命而去。
之後,禦書房裡又剩下湯桀和美人兩人,湯桀龐大的身軀向後躺去,差點壓到那個較弱的美人,美人雖然沒有力氣,但好在身子靈活,躲了過去,不然被壓爬架了都說不定,她親眼目睹過,一個宮中的姐妹,在與陛下尋歡的時候,以在興頭之上的陛下完全忘記身下的較小女子,雲雨過後,才發現已經沒氣了,頓時晦氣,那個女子因此衝撞了陛下,死後屍體都被埋在糞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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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審閱奏章了嗎?”美人趴在湯桀的身上,細聲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