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我本布衣,美人扶助進省委!
路北方這天還真是麻著膽子牽了劉曉鳳的手,她的手很柔軟很冰冷。
路北方牽過來,劉曉鳳的身子還微微顫抖了一下,也就在那瞬間,路北方的心,嘭地跳起來。
其實,按路北方的想法,他還想著將劉曉鳳攬在懷裡,甚至會親她,吻她,和她躺在這芳草萋萋的蘆葦叢裡,就像莫言先生所寫的紅高粱中的場景一樣,在這漫天滿地的枯草的葦草裡。
兩人去愛戀,去探索,去享受,去品味對方的身體,去發現屬於年輕人的秘密。
但就在這時候,吉濤的電話,像催命鬼似的打到路北方的手機上。
……
就在路北方離開陳文棟和吉濤與劉曉鳳約會的當兒,陳文棟和吉濤也在朝陽河邊,與市縣交通局的領導,確定了新的臨河大橋橋址。
本來這次湖陽市交通局長藍天路親臨臨河鎮,除了帶著檢測人員,其餘帶的就是勘探和設計人員!這幫人留在臨河,對這裡的地質和河道開展一個星期的工作之後,初步在朝陽河上確定建橋的三處位置。
這天,陳文棟就是代表路北方,和市縣勘探設計人員,確定了最終位置。此處就在朝陽河畔的新水村附近。
這裡地質比較硬實,下麵是岩層,河道比較寬。按說施工難度要小一點,而且也利於大橋基礎的建設。
市縣兩級交通勘察人員最終將位置定下來之後,按照市裡邊的要求,為了儘快將橋架起來,臨河鎮需提前在朝陽河畔整理出兩條對應的施工便道出來,以方便市橋梁建築工程公司大型設備進場施工!
就在市縣的人剛剛撤退,陳文棟和吉濤指揮著鎮上的施工人員清理便道時,突然,幾台越野車上,響著低沉的吼聲,咆哮著向朝陽河邊施工的隊伍而來。
車停下,大腹便便的黃金貴大搖大擺鑽下車,徑直走到施工的挖機麵前,然後揮手示意司機停下“停了停了!聽到沒有,給老子停了。”
“你們沒聽到嗎?停下!停下!”
陳文棟見此人惡意阻攔施工,上去跟他理論“你是誰啊?怎麼要他停下來?”
黃金貴叼著煙,衝到陳文棟麵前,不屑地朝他瞧了瞧,然後道“你還問我是誰,我還問你是誰呢?你誰啊?”
眼見兩人就要發生衝突,這開挖機的師傅忙著跳下車。他對眼前的兩人,可是都知情的,便忙著陪笑作介紹“黃總,你好你好……這位,是新來的副鎮長陳鎮長,新來的。”
“哦,陳鎮長,這是咱們鎮砂石場的黃老板!”
“嗬嗬,陳鎮長?這麼年輕?新來的!”黃金貴陰陽怪氣朝陳文棟瞅了瞅,然後道“陳鎮長,不好意思。我黃金貴今天前來,就是找你們有事的!你們現在所處的這條機耕道,窄是窄了點,但是我聽說,你們要用來建橋?”
陳文棟道“確實需要用來建橋。”
“嗬嗬嗬嗬!那我跟你說,這是我為了從河裡麵拉河沙,特意用挖機挖出來的道。你們若是修橋要用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修路的費用,100萬,你們給我就成。”
“你?……”
麵對黃金貴的特意刁難,陳文棟無語了。
黃金貴之所以這樣做,就是這次修橋,沒有讓他參股的建築公司來修。
二來,由於市裡麵的建橋公司,有固定的砂石供應基地,並且是用船直接運到了朝陽河裡,直接在河道上供給橋梁工地,使用的時候更加方便。因此,也排除了對黃金貴所開沙場砂石的采購。
眼見幾千萬的工程就在鎮裡,就在眼皮下,他這地頭蛇,卻腥味也聞不著,這將他氣死了。
不僅大罵鎮上這幫年輕的領導,太不講武德!在臨河鎮搞工程,竟然避開我黃金貴,沒死過!更是尋思,要在這裡邊鼓噪一陣子。
聽聞這次橋址選在新水村,而且要用他曾經拉砂石的機耕道,黃金貴嘴邊咧出絲冷笑,馬上帶著十來人,氣勢洶洶就殺到了新水村,先將陳文棟等人攔下,阻止施工再。
陳文棟初來乍到,才履職第二天,對鎮裡的情況,了解甚少,自然不敢有任何表態。而且但見這人架勢洶洶,就知道是地頭蛇。
沒辦法,在僵持了一會兒之後,他隻得打電話給鎮委書記周金旺,心想周金旺在臨河鎮工作都好幾年,對鎮裡的情況也了解,他應當能搞得定這家夥。
給周金旺打電話之後,周金旺到很迅速,不出半小時,便讓人送到了新水村。而且,一看攔路滋事者是黃金旺,也算熟人。
周金旺便走上前,溢著笑臉,好話跟他說道“喲,黃總,你在這乾嘛呢?這修橋架路,可是千百年的好事,你作為鎮裡麵有名的企業家,成功人士,可得支持一下!”
“我支持個麻碧!”
黃金貴才不吃周金旺那一套,他眼睛一翻,臉一橫,翻著白眼仁道“你們要我出錢的時候,就要我支持!不要我的時候,就把我踢得遠遠的!你們當我是皮球還是糞球啊?”
說完了上句,黃金貴根本不解氣,他望著周金旺,繼續咄咄逼人道“我在臨河鎮開沙場,每年好歹也給鎮裡創收幾十萬元吧,現在鎮裡麵搞這麼大的工程,你們叫我踢得遠遠的,這也就罷了,還要占用我的這的機耕道。我今天就將話擱在,你們給我搞100萬,我的路任你們走,否則,誰也彆想從這過?”
此刻,如果是新來的領導,或者以前臨河那幫老人,都會知曉黃金貴的實力和他在這地方的勢利,從而退讓三分,和他說好話。
但是,對於新上任的周金旺來說,他就有意要扼殺黃金貴這種橫行鄉裡,仗著有幾個錢,在老百姓麵前作威作福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