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我本布衣,美人扶助進省委!
路北方在迷離的燈影下,扭頭盯著臉色彤紅的林亞文,一下洞穿她的心事。
相對段依依來說,林亞文更文靜,不似段依依那般野性。但路北方心裡明白,這個文靜的林亞文,曾在臨河鎮遊玩時,臉紅紅的伸出手,讓他拉著她。
她那火熱跳動的眸光,也曾對他閃爍愛情的花火。
看來,她對自己與段依依的感情,心裡五味雜陳,甚至有點吃醋。
麵對這樣一個善良美麗、且和自己還有著朦朧感情的女人,路北方真的不想遮掩什麼!也不想將自己和段依依的感情,對她有所隱瞞。
所以,路北方將身子扭向她那邊,然後將自己與段依依的感情狀況,如實講了出來
“我和依依確實一起外出遊玩,但她爸媽好像不樂意,連夜就派人將她帶了回去。而且,不久前我在湖陽見了她爸和她媽,還在她家裡吃過一餐飯……當場她們並沒有說什麼,但回來後,我在電話中聽依依說,他爸好像沒意見,但她媽和她姨,反對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路北方故意苦笑一聲接著道“其實她媽和她姨強烈反對,我也能理解。畢竟我在她們眼中,現在什麼也不是,根本配不上她!……她們希望依依嫁個好男人,生活更幸福!這是長輩的心願!……打心底,我也不怪她們,真的!”
路北方說話的時候,眸子中永遠閃爍著發自內心的真誠。
但他黯然的情緒,深深地刺痛了林亞文的心,也讓林亞文突然之間,又看到了希望。
她喃喃點頭,表示原來是這麼回事。同時,她舉起酒杯朝路北方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似乎對路北方說話,似又自言自語道“想不到依依家裡,還講究這樣啊!……但是,在湖陽,有很多女孩的家庭,並不一定要求門當戶對的!嗬嗬……北方,來,咱們喝一杯。”
這天晚上,路北方也不知道林亞文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整個晚上,就坐在他的身邊,另幾個禦姐陪路北方喝酒的時候,她就靜靜地坐著。沒有人陪路北方喝酒的時候,她就使勁陪路北方喝。
特彆是沒有人的時候,她緊緊挨著路北方,似帶著濃濃的醉意,把自己美麗的身子和一頭飄逸的秀發,直埋在他的身上。
當然,這天晚上,她因主動出擊,拚著與路北方喝,路北方沒醉,她卻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最後實在沒辦法,打了她單位實習生的手機,才將她帶了回去。
這天晚上,大家鬨到淩晨十二點多,最終將路北方送入一酒店後,幾個禦姐才帶著醉意,被各自的手下接走。
夜深了,躺在酒店寬大的床上,路北方並沒有因為應酬一天,又喝了很多酒而疲憊。
相反,他的精神,越夜越好。甚至躺了一會兒,他還站在客房的窗台邊,邊吹著風望著黑夜中的城市,邊在腦中展開無儘的遐想。
這次來湖陽,可謂收獲滿滿。自然不僅是與幾個禦姐在一起看了美女,混了夜店,開了眼界。而是柳新財答應批給臨河鎮那3500萬元之事。
有了這些錢,路北方現在的壓力將一掃而空。回到臨河,他將大刀闊斧開展工作,並將催促溫州投資人趙菲,早日來湖陽將合同簽了,將發布會召開了。
當然,站在窗前,路北方也憧憬臨河鎮增加旅遊景點後的樣子,可以預見,那小小的集鎮,將變得車來車往。那昔破爛遺棄的老碼頭,將煥發新的光彩。那古色古色的街廊,川流不息的遊客……
路北方想想都高興。
這樣的遐想和憧憬,讓他很晚都睡不著!當然,也讓他很晚也起不來。
……
當路北方還舒適的躺在湖陽某酒店的大床上時。
此時的臨河鎮,卻在這天早上,炸開了鍋。
事情的起因,還是路北方授意派出所所長唐宇軒,嚴查臨河砂場的運砂車,並對那些越載超限,一路拋灑沙石的車輛進行暫扣之事。
路北方的目地,當然不是為了罰這些車的款,也不是有意查這些車,而是想逼著砂場老板黃金貴,將縣城開發票繳稅之事,回移到臨河鎮來。
若是以往,黃金貴這黃氏兄弟,還真不敢起跳,肯定會在路北方的打壓下,乖乖地將稅收按他的意思放臨河鎮。
但是,有了縣長左秋兒子左雁飛,以及另兩個官員親友的參股,黃氏兄弟就不將路北方當回事了!他們自然對路北方授意查車之事,萬分反感厭惡,並蓄機進行報複!
派出所長唐宇軒查扣了十幾輛車之後,這些車主在黃金貴暗暗授意下,這天早上,便集合到鎮政府討要說法。
這幫人浩浩蕩蕩開進鎮政府,並且有幾人,身上還藏了家夥!
一夥人進了政府大院後,將看門的保安推到一旁,揚言要找鎮委書記路北方。
政府辦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路書記外出了!這幫人才不信,大家分頭找遍了所有的辦公室,並有人在路北方的窗戶上,用棍子啪的把玻璃砸掉,然後朝裡探望!
見路北方確實沒有在家,這夥人才悻悻地下了樓。
哪知此時,鎮長何小桃正開著車來上班。這夥人見路北方不在,頓將所有的怒火,撒在鎮長何小桃的身上。
何小桃眼見院裡圍滿了人!大約了解情況後,便寒著臉,站在人群中間朝這幫人道“你們這是乾嗎?知不知道擅闖政府機關,打砸辦公用品,是違法行為?!…再說,你們的車違了法,不接受處罰,不想著改正,卻在這裡圍堵政府機關,這算啥!”
何小桃的話還說完,有個胖胖的中年男臉帶怒意衝上前“何小桃,你是臨河鎮人!你td有點德性行不行?那個叫路北方的,他是外來乾部,隻想到撈政績,哪管我們死活?!你是鎮子裡的人,你快將我們的車放了!”
何小桃真是臨河鎮人,而上前說話者,名叫何春,論起來,是何小桃的長輩。
但是,在基本的原則麵前,何小桃怎麼可能讓步。況且,她真不理解這些老百姓,怎麼會冤枉路北方一番苦心,還說他撈政績?
何小桃越想越心寒,她聞聲上前,迎著胖男人便道“何叔,你那話可不能這樣說!咱們路書記怎麼就隻曉得撈政績了?你們這是違法了?還怪他作甚?再說……”
這夥人本來就是來尋事的,不是來講道理的。見何小桃廢話一蘿筐,站在胖子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伸手就閃過來,啪的打在何小桃的臉上,嘴裡更是罵罵咧咧道“臭婊子,老子就問你?你放不放我們的車?不放老子的車,今天你們就甭想辦公!”
眼見鎮長被打,鎮政府這一幫人怎麼可能袖手旁觀?有人馬上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有人直接加入了歐打的隊伍。
婦聯辦公室的女生趙小敏,更是急急打了路北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