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我本布衣,美人扶助進省委!
路北方來看田晨,是因為在這場衝突中,田晨立了功。路北方是愛憎分明之人,哪怕這人曾經傷害過他,是街上有名的痞子。但現在,他替自己做了事,他就得去見他、安慰他。
當然,路北方也了解過田晨家庭。他的家庭和自己有點類似,就是父親早年去世,現在母親多病。偏偏是母親多病,讓田晨出不了遠門,打不了工,終日混跡於小鎮,才慢慢成為二流子。
在田晨麵前坐下後,路北方將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嘴角若有若無微笑著,眸光中閃爍柔和色彩“早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苗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哎,這回肯定將黃金貴那家夥得罪了!他小舅子還欠我6000元牌賬呢!看樣子……要不回來了。”
路北方抽抽嘴巴道“你到這時候還惦記牌賬,真是服了你!”
“嘻嘻,那是真金白銀!””
“得了!牌賬還真金白銀?”路北方翻了他一眼,接著道“我今天來,一是看看你的情況,二來告訴你,我已經跟大橋局負責現場的鄧總打過招呼,你出來後,就到他那裡去上班,做保安或者幫著做統計,都行!”
“真的?”
“這能有假嗎?”路北方笑了笑又道“不過,進了人家企業,你得老實點,以後彆在街上溜達了!不然,就算神仙都幫不了你。”
經路北方介紹,有了工作,田晨自然心裡高興。
他身子一正,響亮應著路北方後,然後臉綻笑意,近到路北方身邊癡癡笑道“路書記,感謝你幫我找工作!我遇上你……嗬嗬,你就是我貴人!我也不知怎麼感謝你……以後,隻要你路書記有需要,我田晨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彆整那虛頭巴腦的!以後好好搞工作,就是最好的感謝!”
“嗬嗬,嗬嗬……也對,看行動,看行動!”田晨說完,再盯著路北方道“路書記,還有上回您答應給我介紹對象之事,可彆忘了!”
“草!啥事兒你沒掂記,這事兒倒上心了!”對於這事,路北方其實早就給他謀劃好了,隻要他出去好好工作一陣子,那麼自己就給介紹給在鎮上開書店的陳玉梅。
對這事兒,路北方覺得很有把握,因為陳玉梅對他比較信任。
見路北方真的答應給自己介紹老婆,田晨悅於言表,雖在拘留所,他卻高興得跳起來握著拳頭表示“路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改過自新,好好生活!畢竟我媽的年齡也大了,這幾年,白發也長了不少。”
……
這天,路北方來看田晨,還有個原因。
就是他之前吩咐田晨去搜集黃氏兄弟這些年犯事的證據。
現在,田晨梳理了一下,還真不少。
這些證據多是陳年往事。比如某年某日,黃氏兄弟撞了一個農民,結果找人頂了包!也有外來投資的商人,被幾人拉去打牌,結果這幫人聯手起來,讓人家輸幾十萬。
更有為了行賄上上任鎮委書記陶大軍,黃金波還故意約著鎮小剛來入職大學生女老師出來喝酒,而且將人家喝得酩酊大醉。大醉不省人事時,陶大軍先玩頭一把。他完事後,黃金波又進去了一次,黃金波進去後,他得力的狗腿子宋大財又進去過……
田晨一件件捋來記在本子上,真是觸目驚心。
路北方與田晨呆了個把小時,也記下了十來件黃氏兄弟犯過的事,這此當事人多數還健在,隻是若於黃家的勢力,而忍氣吞聲!
路北方現在心裡有這樣的想法,他就是要找到這些人,鼓動他們將以前的委屈訴出來,形成一股控斥黃氏兄弟的勢力,趁著這回黃金貴犯事之機,給他一網打儘。雖然臨河鎮整肅過幾次治安,但惡勢力依然盤踞於小鎮,路北方心理上的陰霾就散不開。
離開臨河派出所時,路北方將幾包煙從口袋裡掏出來扔到桌上,然後跟他道,今天發生這事情,你可能還要在裡麵呆幾天,這些煙,省著抽。
……
從派出所出來,路北方的心情很沉重。
沿原路走回鎮政府,雨也下大了。路北方迎著雨滴走,一路上踩出深深淺淺的浪花。到了學校門口時,陳玉梅那書店,依然亮著燈光。
他便信步進去,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後像往常一樣隨意地書架上翻著書,一邊和陳玉梅打招呼。當然,他是想擇機,將田晨介紹給她,看她是什麼表情。
陳玉梅見了路北方,臉上永遠溢著笑容。
當然,這裡邊有兩個原因。一肯定因為路北方是鎮委書記,她的書店有鎮委書記罩著,不僅生意興隆,連痞子也不敢惹。二來就是她一直盤算著將妹妹陳玉霞介紹給路北方,一直將他將親人待。
陳玉梅在妹妹陳玉霞和路北方牽線這件事上,說實話還真下心思。
以前介紹兩人相識,讓兩人圍著火爐烤火,那也算了。就比如說上次她來個了相親對象,那人在她家吃飯。陳玉梅見妹妹回來了,便故意喊路北方來作陪。趁著那天路北方喝了點酒,陳玉梅故意使眼色,讓妹妹陳玉霞在夜色中去送路北方,其實也就是讓他們獨處之意。
但陳玉霞沒過一會兒就回來了,讓陳玉梅很不解。陳玉梅氣著問道玉霞,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陳玉霞說,我送他到宿舍啊。陳玉梅再問,他不讓你進房間?陳玉霞說,沒啊。
陳玉梅一聽有些氣鬱,憑著她過來人的經驗,她以為是妹妹拒絕了路北方,當時就悶聲道“他口頭說不讓你進去,你就不進去?你笨死啊你。”
那話裡的意思,就是你要主動給他睡啊!
陳玉梅一席話,將陳玉霞嗆得半死,她翻個白眼,隻差說,你不知道去侍想他啊!……
隻可惜,路北方對陳玉霞,不溫不火。路北方雖知她人長得漂亮,有著性感的小蠻腰,而且夏天穿著超短,勒著胸部,很是誘惑。但她文化也有限,說話大大咧咧,說話做事,不是路北方喜歡的類型。
所以兩人一直是若即若離的朋友關係,認識一年多了,也沒進展。
這次路北方本想和陳玉梅聊通家常,哪知陳玉梅一看路北方頭發上滴著雨水,她呀呀兩聲,然後推著路北方進入後邊小屋,將塊乾爽的毛巾遞給路北方後,她又咂咂嘴道“玉霞今天從縣城回來了,在樓上呢!要不,路書記,你上去坐會兒唄!”
深更半夜,路北方怎麼可能進女人屋裡?麵對陳玉梅的盛情,路北方隻有使勁推脫。最終卻是在這個雨夜落荒而逃,一頭紮進濃濃的夜色中。
……
僅僅過了一天,由市財政局局長柳新財幫助督辦的臨河鎮招商引資專項資金3,500萬元,就到了臨河鎮財政所的賬上。這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伴隨這件高興的事情而來的,就是那個狗日的建築商趙宏發,為了拍縣長的馬屁,還真就從外麵,暗中招攬幾個要錢不要命的家夥,來到臨河鎮,準備狠狠修理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