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路北方無疑是被動的,是被詢問的那一方。
直到段依依站在酒店門口,朝路北方和段文生招手,說服務員準備上菜的時候,兩人才走回餐廳。
看到路北方和老爸邊走邊聊走了過來,段依依悄悄地溜到路北方的身後,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北方,我爸跟你說了什麼呀?”
路北方調皮地賣了個關子“沒說什麼呃!”
段依依不相信的嘟起嘴“不可能!你們出去那麼久,怎麼可能什麼都沒說。”
為了讓段依依驚訝,路北方故意湊到她耳邊道“你爸說,想抱外孫了。”
一聽路北方這麼說,段依依白皙的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
她嬌嗔道“你這個大騙子!我才不相信你呢。”
雖然明知路北方騙她,但段依依還是驚訝發現,路北方跟老爸出去走路的半小時,汗水已將他的衣服濕透。
進了餐廳,果然服務員已經端菜上桌了。
這次是路北方點的菜。
雖然省城的物價貴一點,2000多塊一桌子菜。但菜品端上桌子,確實很上排麵。
也看得出來,作為壽星的梅可,她很高興,不斷招呼她姐妹吃菜。
這邊,在開吃的時候,路北方站起身來,準備給段文生倒酒。
段文生卻將手攔在杯子麵前“下午還有個會。”
段依依一聽,卻不乾了,站在她老爸身後道“爸,今天媽過生日!你就喝點嘛,高興高興!你就請半天假嘛。”
女兒這樣提要求,段文生這才笑眯眯的將手拿開,任路北方倒了酒,而且還連喝了五六杯,估約也就有三兩白酒。
雖然吃飯的整個過程,梅可依然沒理路北方。
但路北方起來給她敬酒,她也沒拒絕,也沒說話,而是端了端飲料,喝了。
即便如此,路北方感覺這趟杭城之行,已經收獲滿滿。
而在路北方和段依依離開後的省委大院宿舍樓內。
梅可神色肅穆地盯著臉帶醉意的段文生問道“老段,你對路北方那小子和依依的事情,算是同意了?”
段文生捧著頭喃喃道“其實北方這孩子,也不是你說的那般不堪,我覺得他挺勇敢,人也挺好的。”
“咦,我說段文生,你怎麼還站他那邊去了?”
“我怎麼就站他那邊去了?”
“怎麼沒有!你要不站他那邊,怎麼會和他聊得那麼歡,有說有笑的?!”梅可急了眼,瞪著段文生道“我也不想評價這孩子啥,主要他現在在縣城,還是個副處,以後最多往市裡調,頂天了再升兩級,當個縣長、縣委書記,再當個副市長!……那就到頂了!這能算有出息嗎?……而且,他不肯來省城?讓依依的工作怎麼弄?現在省裡兩所大學,都有意向依依伸出橄欖枝,她到底來不來?”
段文生被梅可問得頭痛,索性抱著頭道“哎哎,你先彆說了!我中午喝多了,頭痛得要死,我先眯會兒去……”
……
從杭城回來的時候,路北方和段依依還是買的慢車。而且兩人商量了,段依依在湖陽市下車,路北方則坐到綠穀縣城。
這趟慢車,乘客很少。
整節車廂也隻有寥寥幾人。一路哐哐的聲音中,路北方和段依依相擁著,望向彼此的眸光,卻滿含著親熱與愛戀,也充滿著年輕人的激情。
就在這樣一節車廂上,路北方想不到和段依依完成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