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我本布衣,美人扶助進省委!
次日早上,路北方和在湖陽市區下車的段依依,坐上第一班動車,從省城回綠穀縣!
一進政府辦,路北方便發現旅遊局局長張自如和鳳凰鎮鎮委書記趙國清,已經在政府辦等著。
看到路北方進來,兩人隨後跟在他身後,進入辦公室。
路北方邊將背包掛到辦公桌旁的衣架上,邊扭頭問趙國清和張自如“咱們現在鳳凰康養小鎮那樓盤的空地,還能停多少車?”
趙國清沉思著回答“那地方搭了個舞台,可能還要停些小車,大車的話,估計最多隻能停20多台這樣子。”
張自如跟著道“就那場地,肯定是不夠用的。我接到電話不下五十個,就算每一家旅行社,隻讓他們組織一台車前來,也有五十台!到時還有受邀喜賓的車輛需要停放,這地兒不夠。”
趙國清理了下思緒,想辦法道“實在不行,再將部分車輛停到咱們鳳凰鎮政府大院或者鳳凰鎮中學去,中學有幾個足球場,足夠大。到時候客人若想參加活動,就整二台公交車當擺渡車,從學校將參會者擺渡到會場即可。”
“呃?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路北方喝了口政府辦新人張鵬剛泡進來的茶,腦中在細細想著鳳凰鎮中學的地形條件,立馬又打了退堂鼓“鳳凰鎮中學裡邊倒能停車。但是,從鎮中學出來前往鳳凰新城,要經過鳳凰鎮整條街區,到時候鎮裡搞活動,很多村民前來湊熱鬨,肯定極易堵車!若鎮上街道堵了,一時半會難以疏通!這還是不行!”
在路北方說這話時,趙國清和張自如,其實也想到了這些事情。
畢竟,鎮裡大張旗鼓搞活動,而且有萬眾仰慕的大導演和女明星參加,就憑這點,就是不想湊熱鬨者,說不定還要趕來一睹為快。
既然想到的這辦法不行,三人便聚在辦公室,又商量彆的幾套方案。
甚至包括放在彆的鄉鎮來舉辦這次開幕式,甚至搞個分會場什麼的。
但是,詳細的問題落地的時候,三人從不同的層麵進行細細分析,要麼交通不便,要麼周邊太臟亂差,或者還可能太擾民。
反正,總覺得沒有操作性!
在商議過程中,趙國清倒提出個意見,讓人眼前一亮!
他道“實在不行的話,就放在咱們鳳凰鎮靠近朝陽河邊沙灘上搞算了!那裡本來是一片荒坡,但今年夏天漲大水,將植被衝走。秋天水消退後,變成一片荒蕪的沙灘,足足有幾公裡長!不行的話,咱們就將活動,放在這片沙灘上。”
路北方一直在聽著,聽著趙國清描述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早就呈現朝陽河畔的沙灘畫麵。
因此,還不帶趙國清說完,性子急躁的路北方一拍大腿道“國清,你彆說了!這個點子還真行!咱們這次開幕式,就放在那沙灘上舉辦!這既不擾民,也有情調。走……趕緊帶我們去看看那地兒!”
“好,我現在就帶大家去看看!”
趙國清提出這想法後,路北方馬上帶著副縣長丁敏、旅遊局長張自如,立馬出發,直奔鳳凰鎮。
在趙國清的帶領下,眾人開車來到距鳳凰鎮約有二公裡外的一處河州上。
隻見目之所及,全是河沙碎石,連綿成片,唯有幾棵葦草,枯黃的風中搖曳。
一條鄉村小道,就沿著河道緩緩前行。這路麵平坦,隻需加以交通管製,限製成單行道,路的兩側便完全可以停車。
路北方和丁敏、張自如下車察看一番,都覺得這是一處絕佳承辦這次活動的場所。
當即,路北方扭頭吩咐趙國清“國清,你現在就立馬調鎮上工地的推土機過來,將這處河灘不平整的地方,全都給推平了!務必在今天天黑之前,一定要將場子平整好。”
“張自如,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將搭好的舞台,務必從鳳凰新城全部轉移過來,就搭在河邊那位置!明天的活動,咱們在上午十時準時開始。”
“行,我現在就去做。”
事情,基本就這樣定了下來!趙國清負責平整場地,張自如負責將舞台遷過來,丁敏則負責到電視台發布開幕式更址公告,以免大家都跑錯了地方。
隻是在回來的路上,副縣長丁敏才提醒路北方“路縣長,我們將開幕式移到這裡,不在鳳凰新城搞了,可是她們讚助了咱們500萬,會不會有意見?”
路北方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
人家是商家,讚助幾百萬,是需要帶來回報!
帶來效益的。
如今都沒有在她的樓盤處搞活動,她哪來人氣,哪來效益?
可是,現在,時間已經不允許路北方做過多的選擇。
他必須有著鐵腕的決策,哪怕違約賠幾百萬,也要將這事支棱起來。
因此,目視著窗外,路北方果斷決策道“讚助商的事,我去跟她們溝通!看能不能在舞台上,給她們的形象展現出來!不行的話,咱們再想辦法給她們作補償!”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
開幕式的活動,依然如期舉行。
隻是想不到的是,路北方回了縣城,下午正和副書記朱濤、常務副縣長劉坤,再議活動結束後接待受邀領導之事。
想不到路北方的手機,一個勁兒嘟嘟響了起來。
眼見手機響個不停,路北方隻得喵了號碼一眼,見是旅遊局長張自如的,便心知他有事,當即朝朱濤和劉坤拋個眼色,將手機接起來。
電話那頭的張自如明顯有些憤怒,他在那邊告狀道“路縣長,我們下午已經將舞台拆過來了。但從最近變壓器往河灘這邊接電時,電力局死活不準我們施工。他們說這麼遠的電線,必須由他們來做!而且還要我們申請工單!他們才組織人過來!”
“你沒給電力局局長申朝龍打電話,告訴他現在時間緊迫嗎?”
“打了!我旅遊局的,人言未輕。人家仗著是央企,沒拿縣財政工資,而且叔叔是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曾雲,鳥都不鳥我!”
路北方一聽,關節不由往手心緊握,雙眼露出兩道寒光,嘴裡憤罵了句“娘的”,然後又道“我知道了,用電這事兒,我跟申朝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