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啊?你們連製服也沒穿?你們到底是誰啊?”就在這瞬間,那幫打牌的青年,也放下手中的牌紛紛圍過來。
眼見形勢不利,安康一步上前“文二狗,讓你跟著去接受調查,你必須得去接受調查,有那麼多廢話乾嘛?走……咱給他帶走。”
安康是省裡乾部,他吩咐後,兩名特警便分彆架著文二狗,徑直往車裡走!
隻要鑽進了車子,陳車將車啟動,那麼大家一溜煙,也就能駛出礦場。
哪知道,這邊剛啟動車,一個青年,從地下撿起根鋼掄在手上,忽啦一下,就竄到陳軍的車麵前。
他手掄鋼管陰冷吼道“把人放了!不然,你的車就彆走了!”
“對啊,你們憑什麼來這抓人啊!他又沒犯什麼法!”
幾個壯漢,紛紛圍過來,一下就將車堵了。
安康用憤怒的眼睛,盯著被兩名特警夾在車後座的文二狗,要求他道“你跟他們說,你隻是配合調查,調查清楚了,我們馬上就會將你送回來!”
哪知道,文二狗在礦場裡邊當“山大王”久了,他野慣了的尿性,一下就犯了!
他將嘴廓裹了裹,努力從喉嚨中擠壓出一口痰來!
然後對著安康的臉,噗地一下噴在他臉上,然後咬著牙狠狠道“老子說了,我沒有義務配合你們的調查!你還要怎麼樣!放開,給我放開!”
“你!!!!”
安康瞪大了眼睛,瞳孔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憤怒。
他的臉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紫,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內熊熊燃燒。
“文二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是犯法行為!”
左邊的特警兄弟,猛然將文二狗的肋骨壓下狠狠壓下,讓他的頭頂在車椅上,動彈不得。
文二狗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他瞪視著安康,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身子則用力掙脫特警的束縛,而且嘴裡毫不示弱地回擊道“犯法?哼,你們這些人,口口聲聲說著法律,卻在這裡對我這個無辜的人進行所謂的‘調查’。我告訴你們,老子不是嚇大的!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休想讓我去招供!!”
車內,這家夥在掙紮!
車窗外,一群圍觀者聚集在車子周圍,他們有的敲打著車窗,有的大聲叫囂著,似乎在為文二狗助威。
其中有幾人更是用力捶打著車身,發出通通通的響聲,仿佛要將整個警車都撼動一般。
安康心裡萬分憤怒,他早就緊緊握緊了拳頭。
但是,麵對這樣的場麵,他知道,此時與這群失去理智的人爭執,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他是省裡來的乾部,在此時,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用冷靜的目光掃視著車窗外的人群。
然後無奈地又放下了手中的動作。
雖然受到侮辱,但作為執法者,他深知越是在這混亂的時候,越需要保持冷靜與理智,才能維護法律的秩序與正義。
當然,安康也看出來了,這文二狗,名義上算是個正經八百的企業家,但說到底,他就是當地黑道的頭目!
在愣了幾秒後,安康果斷道“要不,將他放下去吧!我向路市長彙報情況後,再想辦法!”
“路市長,那路北方嗎?他不就是綠穀縣當縣長出去的嗎?老子還與他吃過飯的!他來了,又能怎麼樣?”
文二狗在一派亂哄哄中,呲著牙,硬是從兩個特警中間,擠下車去!
……
安康和陳軍去帶人不成,相反還受辱。
這事兒,就在安康等人,開車駛出礦場時,就傳到了路北方耳裡。
路北方是個性格火爆的人,一聽這消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麻的!怎麼這樣!”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魁梧的身軀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那緊鎖的眉頭,更是擠成了川字型。
“連省紀委的人下去,都吃癟,都敢吐痰噴人家?真是好大個膽子?這幫人,必須給我抓起來!全都抓起來!”
路北方怒喝道,聲音如同雷霆般在房間內回蕩。
他的手指緊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與激動!
他腦中動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請沈大方調動湖陽軍區,先將這夥人給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