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國做寡頭!
“部長先生,安東諾夫航空公司到底誰說的算?”尼古拉淡定的朝著身邊克裡斯特爾斯看去。
“喔!安東諾夫航空公司是切爾尼亞說的算。至於安東諾夫之間的合作是我們經濟部說的算。如果要收購的話,是大統領先生說的算。”
“那我明白了,意思眼前的這位就是小醜對吧!他沒有決定權,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聽取我們的合作對吧?”
“可以這麼說,切爾尼亞麻煩你們內部溝通一下。不要衝撞了我們的貴賓。”
若哈羅金被兩人一唱一和的場景氣的鼻孔冒煙,頓時起身朝著尼古拉走去。這時保鏢卡德羅夫上前一隻手直接把他當做拎小雞似的,給帶走。卡德羅夫還說道。“你什麼檔次,還跟我們老板坐一起談生意。真是不知死活!”
切爾尼亞趕忙上前勸阻道“秘書長閣下,請不要生氣。我處理一下就來。”
克裡斯特爾斯對著切爾尼亞斥責道“切爾尼亞以後彆讓這種人出現在我麵前,如果你不想做安東諾夫的總經理,我可以安排彆人來做。什麼東西,現在的新生黨派人員都可以這麼囂張嗎?”
“實在不好意思,部長先生。是我的疏忽,他平時在這裡豪橫慣了,少了一些人的約束,這次是我不對。我現在就把他解雇出局。”切爾尼亞也是非常為難,他坐上這個位置是平衡很多人的利益,若哈羅金也是第二黨派的人,自己兩邊都不好得罪,所以才發生今天的事情。
幾分鐘之後切爾尼亞再次回到尼古拉和克裡斯特爾斯對麵坐下。並再次表達自己的歉意。
“切爾尼亞總經理,我想你心裡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安東諾夫目前的局勢。如果不是部長先生為您爭取的資金,估計明年就會倒閉。我的條件已經非常優厚,彆的地方可沒有這種待遇。
可以這麼說,安東諾夫航空公司,離開俄國。啥也不是。,你讚同嗎?”尼古拉拿出一份詳細的資料報告給到對方。
安124運輸機78的零部件來自俄國和中亞幾個斯坦國家。最重要的就是機翼來自塔什乾契卡洛夫飛機製造廠、機架、尾翼和中控係統來自烏裡揚諾夫斯克航空工廠、發動機的風扇葉片來自俄國航空動力公司、三轉子軸承等零部件來自伊爾庫斯克飛機製造廠。
“我可是聽說,馬達西奇那邊連d18t渦扇發動機都生產不出來了。原因是發動機風扇葉片和三轉子軸承等零部件都需要從俄國航空動力公司那邊進口,而且他們還要加一套發動機零部件要價一億美元對嗎?”尼古拉看著對方猶豫不決的樣子,再次接傷疤道!
“切爾尼亞,你應該明白現在的烏國要麼跟隨俄國,要麼跟隨阿美莉卡。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都是俄國族裔,正宗的東斯拉夫人,出生在頓涅茨克地區。
即使有一天烏國環境變化,我們也可以挺起胸膛的加入俄國。但是如果我們幫助阿美莉卡來對付俄國,那麼我們將會是族裔的罪人。此外你也看到了,秘書長閣下也不是外人。
他會幫助你,讓更多的安225飛上藍天。這難道不是安東諾夫老師的遺願嗎?我們兩國本來就是一家人,隻是被迫才分開。”克裡斯特爾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開導道。
“切爾尼亞總經理,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不妨打開看看!”尼古拉讓王大四把皮箱子交給對方道。
首先這個皮箱子采用優質的小牛皮製作而成,切爾尼亞打開之後,裡麵放著俄國的護照、科特地瓦和安哥拉度假村地皮和農莊、一張1000萬美元的瑞士銀行卡、此外還有俄國一流大學的大學生名額。可謂是準備充足,足夠他後半輩子不再擔憂,子女的教育問題也完美解決。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切爾尼亞重新站起來說道。“秘書長閣下,請讓我為家鄉做點事情吧!但是我希望您可以善待每一位員工,並且在俄國保留安東諾夫航空公司的名字。這是我最後的要求,我希望能夠讓自己問心無愧。”
尼古拉高興的的朝著對方說道“達瓦裡氏!”這也就是2001年這個時間段,換成2010年過後估計都不太好使。本來蘇國的分家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尤其是這些老軍工人員。他們是在蘇國長大的,這幾年時間絕對感受到擁有一個偉大的國家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隻要保障他們的生活和未來,再加上蘇國情懷牌,基本上對這些俄國族裔人是最大的殺傷力。就像前世,克裡米亞和烏國東部地區那樣。毫不猶豫的加入俄國,因為人家本來就是那裡的人。當然對俄國的情感最重,除非把美元給到位才行。
“切爾尼亞,你現在也是自己人。接下來的很多事情你不方便的話,交給我就行。你隻要做好,秘書長閣下的計劃就行。”克裡斯特爾斯拍著比自己還大上幾歲的肩膀道。
最後在尼古拉的交代下,切爾尼亞先是非常震驚,然後露出一臉苦澀。感慨秘書長閣下的手段,要不然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年。
重新坐上車的尼古拉向著凱瑟琳說到“聯係影子安排的那部分人可以和切爾尼亞一起對接起來,把能招募走的技術人員全部帶走,圖紙、技術、材料和科研成果我全都要。
另外盯緊他,多做幾手準備。還有給那個若哈羅金家人發一份獎金,就按照阿美莉卡那邊的賬戶打過去。他估計還真的以為我們是cia的人。《孫子兵法》說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們可以假扮cia的人繼續與季莫女士還有科維奇紳士對接。”
按照影子說的那樣,假扮對方做對方的事情,讓他們真假難辨。此外還可以假扮對方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抹黑cia的名聲。寇可往,我亦可往。
他們能做的事情,我們也可以做。這種事情就是比拚誰的下限低,反正都是見不得光的行動。隻要最終結果是好的,那麼我也不計較發生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