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能看出,陸尋就算隻是個五品兵師,在鑄兵一道上的理解,甚至是連某些九品兵師都比不上。
理論雖然不等同於實際,但當此一刻,所有人都有理由相信,隻要給陸尋足夠的時間,讓他修為穩步提升,在鑄兵一途之上的前途,絕對是無可限量。
隻是這個時候,整個演兵殿所有兵師的心情,都好不起來,因為他們所有的人,都被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家夥給上了一課。
很多人現在都已經知道,這個給他們上了一課的年輕人,其實還不是文師學院的正式弟子,隻是一個通第一輪考核的預備弟子罷了。
“現在的新生,都這麼妖孽了嗎?”
不少年輕兵師心頭都是生出一絲危機感,暗道不會這一屆所有的新生,都是這般人物吧,那他們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心月師妹,你是故意帶他來砸場子的吧?”
王定波也是故作佯怒,而聽得他這話,諸位夫子都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今日在陸尋的光芒之下,所有兵師院的年輕兵師,甚至包括他們這些夫子都是臉上無光。
這一次又一次的,臉打得可真是響啊。
“嘿嘿,我也不知道他竟然這般厲害啊!”
孔心月實話實說,但這話幾乎沒有人相信。
尤其是王定波,心想如果陸尋隻是個普通小子的話,以你孔心月的心高氣傲,又豈會主動將其帶來兵師院?
“心月,這樣的鑄兵天才,可不能讓他加入了其他分院!”
旁邊和王定波交好的祝祺目光閃爍,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得旁邊的夫子們都是心頭一動,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今日就算是被一個年輕小子給打了臉,但這也讓他們見識到了這個黑衣年輕人的鑄兵天賦,那恐怕是比孔心月更加妖孽的存在。
孔心月已經算是整個文師學院年輕一輩的第一鑄兵師了,可她也隻是修為強悍一些罷了,在鑄兵理論之上,恐怕是遠遠比不上陸尋的。
“祝兄,你這就有些多慮了吧,此子在鑄兵一道上如此妖孽,不加入我兵師院,他又會去哪裡呢?”
那位陳夫子此刻也是心生期待,聽得他這話,幾位夫子都是微微點頭。
畢竟在整個大玄文師學院之中,幾乎都是專精一道的天才。
最多也就是一主一輔,比如說你在鑄兵一道上天賦驚人,就不可能再在丹師一道上投入太多精力。
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從來沒有人能在文師職業的各個領域,都能大放異彩,或者說齊頭並進。
尤其是在達到越高級的文師品階之後,再想要提升無疑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除了文師職業之外,還需要修煉提升修為了。
陸尋在兵師一道上表現出來的天賦,簡直是駭人聽聞,甚至是這些金丹夫子們,都從來沒有見過理論如此紮實的鑄兵天才。
既然陸尋在鑄兵一道上如此優秀,那這就隻能是其主職業,那麼加入文師學院之後,兵師院就是其唯一的選擇,這還用多說嗎?
“哈哈,確實是我多慮了!”
得到陳夫子的提醒,祝祺不由哈哈大笑了兩聲,同時為兵師院可能會再多一位孔心月這般的絕世鑄兵妖孽而感到高興。
甚至今日陸尋表現出來的鑄兵天賦,未來的成就甚至可能還要在孔心月之上,那樣兵師院的名頭,很可能都能蓋過丹師院了。
兵師院和丹師院,是大玄文師學院兩個最龐大,也是最重要的分院,弟子數量也是最多的,兩者之間有著一種隱性的競爭。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丹師院的地位,還是要比兵師院更加重要一些的,畢竟在很多人眼中,武器一道終究是外力。
但丹藥不同,某些丹藥,甚至能毫無後顧之憂地讓人提升實力。
丹師院的丹藥,一向是文師學院趨之若鶩的主流。
隻是這幾位夫子先入為主,卻沒有看到他們話音落下,旁邊孔心月那一臉糾結的模樣。
“幾位夫子,你們有所不知,其實陸尋在其他文師職業上的造詣,也很是不低!”
見得幾位夫子已經將陸尋當成了兵師院的人,孔心月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當她開口的時候,幾位夫子已是將目光轉了過來。
不過包括王定波在內的幾位夫子,臉上都有著一抹不以為然。
他們顯然是覺得孔心月的話太過誇張,難道是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想要抬一抬陸尋的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