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老者又一陣風消失了,這一手逼裝得極為不錯。
嗯,找個隱蔽的地方吃瓜去。
柳芸冷笑“先聊者賤。”
“當這裡還是永耀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又賤?
行叭,他們都快不認識劍賤有什麼區彆了。
永耀皇臉色青青白白,仿佛很難恢複本來的顏色了。
“好得很,不也就仗著比賽期間嗎?”
“有本事,後半個月約戰。”
永耀皇快氣瘋了,他堂堂皇帝,被人罵來罵去的還沒法還手,哪裡還想得到什麼算計,什麼偽裝。
隻想將雲昭一行給弄死在這。
柳芸嗤笑“永耀皇今天早上吃的是酸菜魚吧?”
永耀皇“……”
聽起來正常的話,他有點不敢接。
攝政王眼睛晶亮的看著雲昭太後,止不住好奇“太後,這什麼意思啊?”
柳芸端起茶盞“不然怎的這麼又酸又菜又多餘。”
霧仙島幫她一把都能酸?
那是幫她嗎?人家幫的是規則好不好?
眾人“……”
學到了學到了,真的。
原來不帶臟字的話也可以這麼犀利。
柳芸呷了一口茶“約戰什麼的,你不提也必須的。”
“真是哪來的咕咕雞,擱這兒咕咕廢話呢!”
“這種時候你就想到這個?就你這腦子,就適合晚上數月亮,白天數數太陽了。”
眾人群臉懵逼。
欣月攝政王再次不負眾望的開口了“太後,這又是何意?”
柳芸“多一個都數不了,也就停留在胎教水平吧!”
攝政王瞪大了眼睛,胎教?
嗯,仔細一捉摸,還能理解字麵上的意思。
其他的彎彎繞繞,還真需要解釋。
不是這些人笨,而是他們從未接觸過這樣的說法方式,還需要多體會體會才能找到理解的規律。
沈丞相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媽耶,敢情以前太後給他們挖坑還是溫和的了。
這才是不管不顧的真實水平啊!
永耀皇氣衝腦門,眼前都有些發暈了,腳一軟,一屁股坐了下去,幸好身後還有伺候的人及時扶了一把,否則,剛才就出糗了。
“你,你……”永耀皇氣得手都抖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好像不會這麼文雅的吵架。
天慶皇從看戲,到震驚,再到吃瓜,見永耀皇氣成這樣,猶如夏天吃了冰鎮果子,舒爽極了。
地歸太子默默喝茶,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眼眸閃過一抹興奮。
大臨皇終於發揮了一點友愛的鄰國精神,好歹去年永耀也“支援”了大臨不少物資。
“行了,既然已經約戰,就消停一會兒吧!”
“太後娘娘,你還沒挑人下去熟悉場地吧,這場地複雜得很,再拖就遲了。”
永耀皇死死盯著雲昭一桌“行,今天這虧朕吞了,太後不要忘記今天的約戰就好。”
大臨皇遞梯子“老人都說吃虧是福,消消氣兒,比賽最重要。”
柳芸站了起來,冷笑的看著還挺抗造的永耀皇“對,吃虧是福,哀家就祝你福如東海,福臨滿天。”
“嗬,永耀皇,哀家心眼確實有些小,但是不缺,哀家脾氣也很好,但不是沒有。”
“下次再無緣無故招惹哀家,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柳芸沉著臉下樓,選人去了。
好不容易想到話安慰了彆人一句的大臨皇“……”
是不是真的說什麼都能被雲昭太後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