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腰杆子最硬的那個,就是生兒子生得最多的那個。
雖然身為姨娘,主母也不敢給她小鞋穿,沒辦法,人家姨娘生的兒子最多,功勞最大,老爺最喜歡。
“楓哥,我能給你生平哥兒,我就能給你生其他哥兒,生兩個三個四個,我都可以。楓哥,給我,給我,給我!”
白青青摸到了那個如鋼筋鐵杵般的家夥,爬了起來,一屁股坐進了崔雲楓的身體裡。
崔雲楓眼下半分力氣都沒了,可十全大補湯帶來的燥熱還沒消乾淨,隻得扶著白青青的腰,讓她帶著他馳騁,然後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白青青想要孩子,那些精血很有可能在她的身體裡生根發芽,除此之外,她還想榨乾崔雲楓。
他沒力氣了,沒精血了,還怎麼給彆人。
她要他再也沒辦法去想彆的女人!
雕花的木床,搖了一夜。
白青青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趁著黎明前的黑暗,走出了東廂房。
真是奇怪了,今夜依然沒有點燈,寧院的大門也大敞著。
興許是哪個下人打開的,白青青沒想那麼多,趁著夜色偷偷地溜回了慶豐院。
臨走之前,她望向寧院主院,眼神凶狠。
隨即,轉身踉蹌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扇窗,也慢慢悠悠吱嘎吱嘎地開了。
窗戶後,許婉寧正端坐著,喝了一口剛剛煮好的紅糖紅棗紅薑茶。
眉眼皆是笑意。
都是不怕死的!
崔雲楓住的東廂房搖了一夜的床,西廂房一夜安靜。
“她不在?”
紅梅嗯了一聲“不在,昨夜賈大夫他們出去後,我親眼瞧見她後來也偷偷溜出去了,剛才我去看,也沒在,應該是一夜未歸。”
一夜未歸。
不用想,都知道陳綿綿又去找崔祿了。
許婉寧喝光了手裡的茶,“她如今翅膀硬了。”
陳綿綿,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前世陳綿綿讓崔祿金屋藏嬌,二十多年許婉寧都沒聽說過,這種女人,怎麼能用“傻白甜”三個字來形容呢。
未達目的前,卑躬屈膝;達到目的後,趾高氣昂,將許婉寧的話當作耳旁風。
“我讓她這段時間低調一點,她卻根本不聽我的了。”許婉寧笑著說道。
她是一點都不生氣,相反,她對陳綿綿的那點子利用之心的愧疚也消失殆儘了。
她已經提醒陳綿綿了,是她不聽,那就不要怪她接下來的手段了。
“平哥兒在去延年院也住了很長時間了,總住在母親那裡總歸是不好的,走,我們該去延年院請安了,順便把平哥兒接回來。他爹也住在這裡,總要時不時地來探望探望,敬敬孝心的。”
紅梅立馬起身,給許婉寧披了件薄薄的披風。
“小姐,清早風涼,小心身子。”
路過寧院門口,大門敞開著,許婉寧說道,“這段日子,這門都彆關了,也彆讓人守在這裡,誰來咱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紅梅笑著點頭“好。”
她從不問許婉寧為什麼這麼做,她也不想知道小姐為什麼這麼做,她隻知道,小姐說什麼,都是對的,她都全聽,她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