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英俊的臉,卻說出如此不齒的話,是真的不給江玉娘一點點的臉麵。
江玉娘走了出來,一臉莫名:“這位公子,你說誰啊?我與你素不相識,素未謀麵,我認得你嗎?”
江玉娘又生氣又委屈:“我從未見過你,哪裡跟你來的什麼花前月下,私定終身,爹……”
江老爺聽到消息,終於趕來了,江玉娘瞧見,一把撲進了江老爺的懷裡,哭得歇斯底裡:“爹,我根本不認得他,他汙蔑女兒的的名聲,嗚嗚嗚,這麼多人聽見,女兒不想活啦,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
白鴿身邊,還站著一個戴帷帽的女子。
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好戲,戴帷帽的女子興致勃勃,點評江玉娘剛才的戲碼:“不錯啊,天時地利人和,發揮得淋漓儘致。”
把衛起都給騙住了,搞蒙了。
要不是他見過江玉娘這張臉,他都要覺得江玉娘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玉娘,你生氣了?生氣我沒來提親是不是?你那日與我說的時候,我立馬就來提親了,我沒有耽誤,是他們,是他們不願意我們在一起,玉娘!”衛起連忙解釋。
江玉娘哭的更大聲了,“爹啊,我不活了,讓我去死吧。”
江老爺見有人汙蔑自己女兒的清譽,也是怒從心頭起:“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去報官!”
一個小廝一溜煙跑了,報官去了。
衛起一點都不怕。
官府來?官府來最好。
到時候讓江家人沒有辦法抵賴,當著更多的人麵,說什麼也要把江玉娘許配給他。
“玉娘,這是你的肚兜,你留給我的,你忘記了?”衛起展開一塊紅色的肚兜,深情地望著江玉娘:“那夜,你獨自一人前來,與我花前月下,私定終身……”
江玉娘盯著衛起手裡的肚兜,突然大聲說:“這不是我的肚兜,這不是我的肚兜。”
衛起一怔,愛憐道:“玉娘彆鬨了,這就是你的肚兜,你瞧瞧,上頭還有你的玉字呢。”
江玉娘很認真地回答:“這真的不是我的肚兜,我所有的衣裳帕子,上麵都不會繡玉字,隻會繡個珠字。”
她甩開自己的帕子,讓眾人看,“因為爹娘說我是他們的掌上明珠,所以我的小名叫明珠,我所有的東西,上頭都隻會繡珠,不會繡玉。所以你手裡的這塊肚兜,不是我的!”
衛起不信:“怎麼可能,那一夜,你深夜前來,與我耳鬢廝磨,同床共枕……”
江玉娘歪著頭問:“那一夜?我病的起不來床,我娘在我床邊守了我一夜,我哪來的功夫去看你啊,再者說了,我與你素未謀麵,你是誰啊,我三更半夜的去看你,我有病啊!”
衛起慌了。
江玉娘不承認,她竟然不承認。
惡毒的話語脫口而出:“江玉娘,你右邊胸口有粒紅痣,若不是我們坦誠相見,我怎麼會知道。”
江玉娘不說話。
衛起往前一步,還要進攻,就聽到後麵有嬌滴滴的嗓音在說。
“衛公子說的是這粒紅痣嘛?”
聲音好熟啊,衛起身子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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