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鎏年!
“你是老鄭兒子吧?”
看著這彪悍的精神小夥,這一本正經的彪悍。
張楊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你爹可真是個人才,這名字取的也是沒誰了……”
可是空氣忽然一陣安靜。
看著鄭義攥緊的拳頭,眼睛裡的寒光,張楊趕緊把嘴巴閉上了,知道這是個開不起玩笑的人。
確切的說是不能開他爹的玩笑。
打了個寒顫。
張楊趕忙一本正經了起來“隨便坐。”
可是鄭義並沒有坐,而是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是我家的恩人,從今天開始,我的命賣給你了。”
張楊就像被一道天雷給劈了。
人麻了。
張楊臉色變得有些古怪,隻好又開了個玩笑“我嚓了……大哥彆玩了,這都什麼年月了,已經不興這一套了。”
忠義?
在這個年月裡,也算是大熊貓一般稀有的存在了。
可是從鄭義認真的態度來看,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張楊隻好摸了摸頭,揮了揮手“行行行,物流,倉儲,車隊都歸你管,每個月……我給你開五萬塊工資。”
從鄭義牙縫裡又憋出了兩個字“兩萬。”
張楊一臉懵逼,趕忙說道“行,你說多少就多少吧,過會兒去簽個入職合同。”
鄭義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走,隻是洪亮的聲音緩和了一些“我還有幾個部隊上一起回來的弟兄,都想跟我一起創業。”
“你看行嗎?”
張楊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都留下吧,你現在是倉儲物流和車隊的主管了,你自己安排。”
鄭義點點頭走了出去,還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了。
張楊忍不住摸了摸頭,笑了笑,他又在這個年代裡找到了一樣寶貴的東西。
一轉眼,兩天後。
鶴鳴小區。
深夜。
在談判中失利的趙樂鈞若無其事,並沒有把外麵那幾個盯著他的人放在眼裡。
趙樂鈞隻是把窗簾拉上了,然後讓自己的助手,帶著幾個保鏢守在樓下的客廳裡。
這種事他見多了,對手的招式看起來很凶,卻未免有些用力過猛,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於是躲在家裡打了兩天電話。
趙樂鈞終於無意間從一個銀行高管在工作群裡的吹噓中,得到了他最需要的東西。
那個高管……
說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