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張楊用剛剛學會的快速射擊法，麵無表情的清空了槍膛，上好了一個新的彈夾。
摸了摸鼻子，張楊把子彈推上膛，喃喃自語了起來“看起來骨頭也不怎麼硬。”
榔頭終究還是敲碎了骨頭。
“撤。”
又隨著一聲低喝，一行人絲毫也不耽擱，大步從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裡走了出去。
幾輛皮卡車蹦蹦跳跳的衝出了院子，在黎明前的最後一刻，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
又片刻後。
懸停的無人機也快速離開。
午後。
邊境小村。
靶場裡。
張楊隻睡了兩個小時便爬了起來，背著槍，匆匆忙忙的從簡陋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放眼望去。
院子裡是一片忙碌，十幾個弟兄正在收拾行裝，給皮卡加油，還有人在給車載重機槍上子彈。
鄭義正在和老刑湊在一起聊著什麼。
看到張楊快步走來，老刑趕忙彎下腰，打開了一個雙肩包，取出幾本證件遞了過來。
“假護照，新的身份證件都辦好了。”
張楊接過新的證件看了看，趕忙向著老刑揮揮手，笑著說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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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刑本事還真大，人脈可真是了不得，這護照，身份證看上去和真的一樣！
“來根煙。”
從鄭義手裡要了一根煙。
點上了。
張楊深深的吸了一口，讓煙草的香味在鼻端縈繞，輕聲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這時張楊忽然覺察到有什麼不太對勁。
不遠處。
一架墨綠色塗裝的武裝直升機低空掠過，在周圍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飛了走了。
看著那架武裝直升機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張楊心裡一沉，趕忙問道“阿義，出什麼事了？”
鄭義沉聲說道“我們應該是捅了馬蜂窩，邊境上到處都被封鎖了，我和老刑正在想辦法。”
張楊點了點頭，深邃的眼中閃爍起了冷冽，他當然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他的所作所為破壞了某種規則。
他觸發了某種禁忌，而這種禁忌的力量十分可怕。
怕是不會怕的。
彈藥還很充足，無人機還剩下不少。
“乾！”
狠狠把煙頭往地上一扔。
踩滅了。
張楊咬了咬牙，狠狠說道“大不了咱們鑽山溝，打遊擊，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人可以死！”
這時老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十幾個退伍兵看了過來，老刑接起了電話，沉聲說了起來“喂……是，我知道了。”
看著神神秘秘的老刑，不知道跟什麼人溝通了起來。
一瞬間。
腦海中靈光一閃。
張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恐怕老刑不是鄭義的退伍戰友，也不是在這裡做建材生意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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