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此刻張楊侃侃而談,像極了一個善於思考的智者“田老,我是做個投機的,什麼金融創新,什麼風險投資,再怎麼標榜,再怎麼冠冕堂皇。”
“說一千,道一萬,投機就是投機。”
“我懂得一個道理,時逢大爭之世,兩頭下注或許可保一世繁華,三代顯貴,可頂天了也就是個逍遙王。”
“便是再怎麼逍遙,終歸要仰人鼻息,寄人籬下,若是想再進一步修成正果,終究是要站隊的。”
“站好了隊便是廟堂之算,當手握勝券之後,步步為營,如潛龍在淵。”
一語道破了天機。
張楊徐徐道“並且站隊這件事,就是站的越早,收益越大,看準了,啪的一下押上去了,然後便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對於有風險的人和事,切割的越早,風險就越小。”
看著田家家主無神的眼睛。
張楊徐徐道“這大勢,田老看清了麼?”
話說完。
田紀芸家中豪華的客廳裡,早已是一片死寂,田老吃驚的看著張楊,似乎在認真的思索著這番話。
田紀芸,田曉雨兩張紅潤的嘴巴也微微張開,略有兩三分神似的漂亮臉蛋兒,此刻的表情就像是看到另一個絕世妖孽。
空氣好似凝滯了一般。
最終是田曉雨打破了沉默,嬌聲說道“什麼站隊,什麼大爭之世,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呀。”
張楊轉過身,看著她精致的瓜子俏臉,心中輕輕歎了口氣,就像是看著一個精美的花瓶。
向著田老笑了笑,又看了看田紀芸。
張楊灑脫的說道“田老,你信國運嗎?”
“我信!”
話說哇。
張楊微微一笑“要沒彆的事,田老,那我就先走了。”
田家家主有些失神,趕忙答應了一聲“哦好。”
在田家三代人的注視下,穿著白西裝的筆挺身影從客廳裡走了出去。
啪的一聲輕響,門關上了。
田家三代才清醒了過來,對看了幾眼,三張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門外。
車裡。
張楊坐到了駕駛位,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芸芸眾生,滾滾紅塵,這稀爛的草台班子呀。
“太水了。”
搖了搖頭。
張楊發出了一聲感慨“頂級豪門,不過如此,竟然連祖上最擅長的察言觀色,站隊極準的家學都忘光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月是懵逼的。
“什麼意思?”
張楊發動了車,淡淡的說道“沒說你。”
奔馳c級公務車緩緩離開了連棟彆墅區,向著保安森嚴的大門開去,很快進入了中心街道。
在秦月狐疑的注視下。
張楊又輕聲唏噓了起來“任重而道遠。”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秦月眼睛轉了轉,有些害怕的往後躲開了一些。
張楊狐疑問道“你躲什麼?”
秦月趕忙說道“我怕你咬人。”
張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晚上。
楊小姐家隔壁的複式豪宅裡。
兩個人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卻因為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房源,隻好暫時回來住幾天。
坐在客廳裡。
秦月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豎起耳朵聽著,從隔壁豪宅裡傳來的笑聲更加放浪了。
詭異的笑聲如魔音貫耳,甚至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秦月本能的皺眉,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們在乾嘛,每天都玩的這麼嗨,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嗎?”
張楊走進書房打開了電腦,淡淡的說道“金融危機過去了唄,影視綜藝行業又景氣了,賺錢又容易了呀。”
“可是錢多了,賺的也太容易了,這人就容易飄,人飄了就會空虛,空虛了就要找點刺激。”
秦月眨了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什麼。
“哦!”
“她們賺粉絲的錢,像老板你這樣的金融大佬賺她們的錢,然後又玩弄她們,她們又去賺粉絲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