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藥劑師我的病人皆為恐怖!
而也就是說。
在大概六千年前,那隻出現在舊神時代的渡鴉依然還活著,並且也和林恩猜想地一樣,是他撫養了血肉支配者。
林恩的目光閃爍。
可是為什麼呢?
隻是因為對那些舊神的愧疚?是因為當時他欺騙了那些舊神,對那場戰爭失敗的贖罪?
可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在看,直到在六千年之後的現在自己會殺死血肉支配者,那他為什麼沒有出現?!
而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問題。
這個在六千年前出現的渡鴉,到底是不是自己現在吞噬掉的那一隻?
而還有一個林恩絕對不想涉及的猜測。
他是自己嗎?
渡鴉可以和他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可以和他使用同樣的初誕者之力,但是左左卻是隻屬於他的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可啪的小手手,這就不得不讓他感到茫然和懷疑。
因為既然他都能利用往日遺念看到無數年前的過去。
那是不是說。
隻要滿足了某種特定的條件,你也就能夠回到過去?!
但是這太荒謬了。
林恩的目光閃爍。
他望著這對父子相逢,看著那凶殘的血肉支配者在那個白發人的麵前就像是孩童一樣聽話和謙卑,那抑製不住的喜悅,讓林恩可以確定血肉支配者對那個白發人的感情不假。
而也就是這次見麵之後,之後的整整六千年的歲月,他們都沒有再相逢。
甚至那一刻林恩有了那麼一個荒誕的猜想。
在之後的那數千年的時間裡,血肉支配者的本體幾乎將大部分的時間都宅在了這個地方,甚至變得越來越宅,那是不是因為,他一直都在等待那隻渡鴉的出現,就想這一次一樣。
而之後,他再也沒等到了。
自己殺了他。
“修煉的怎麼樣了?上一次來看你,已經過了有一千年的時間了。”
“父親,我已經學會了您給我教給我的血肉之道,現在我已經可以輕易地將身軀膨脹到數百倍的大小,不過我總感覺還是差了一些什麼,我的力量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似乎已經變得越來越難以提升了。”
“根源之間也有強弱的差距,這座地獄鎖死了所有生靈的上限,而越接近那個點,你的提升就會變得越困難。”
“父親,我該怎麼做?”
“雖然你是從那些屍骸中誕生的根源,但你並沒有繼承他們的遺產和印記,和那些墜落的古神相比,你的積累還是太少了。”
林恩隔著無儘的時光聽著他們之間的父子對話。
血肉支配者表現得十分順從。
“而想要彌補你和他們之間的巨大差距,你還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
血肉支配者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那個白發人抬起了頭,什麼也沒有說。
他向著他張開了手。
而在看到他手中懸浮而起的那個事物的一瞬間,林恩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或者說,往昔那無數看到的畫麵,都抵不過那個白發人拿出手裡的那件事情時所帶給他的震驚和衝擊。
微微地血色的光暈中。
那個蠕動的血肉之核懸浮在他的手心,散發著醉人的力量。
“血肉之核。”
林恩的眼中望著那個散發著光芒的事物,說出了那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