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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猛烈的金元攻勢(1 / 2)

科技儘頭!

京城,四環,書香名邸小區。

其實整個小區本都屬於華夏電子信息產業集團的地塊,後來被規劃為旗下子公司的內部小區。地是旗下子公司開發的,不過許多集團中層領導也被分配到了這個小區居住。

十多年來有些當年的中層領導已經獲得晉升搬家了,更多的還是堅守在曾經的崗位上成了中流砥柱的那批人。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以現在的眼光看曾經的這一棟棟建築,從規劃到質量也並不差。

尤其難能可貴的時候,這座在在剛剛跨入兩千年時候便開始興建的小區,在規劃時就引入了人車分流跟內部園林的理念。再加上這些年維護保養得不錯,整個小區的房價也一直保持著較高的價格。

寧家兩兄弟現在便住在這裡。

最初是寧孑的大伯一家人搬來,寧康則是在被求著換個地方工作的時候,便也選擇了能跟親哥住的近些,兩人在一起上班,平時也能多個照應。雖然現在照應來人的人挺多,但畢竟自己親兄弟比較放心。

其實老寧在京城隨便哪個單位裡上班,都能回體大的小彆墅住。兩邊單位大概都不會介意專門備一輛專車給老寧使用,但老寧其實不太想跟寧孑一起住。尤其是在多了寧雨霖這個閨女之後,老寧總覺得跟已經出息了的兒子朝夕相對很彆扭。

父愛還是在的,隻是表現形式換了。從以前的貼身關心,變成了現在的默默關注。反正都在京城,想見了也很容易。無非就是打個電話叫輛車的事。

更重要是跟大哥在一個單位上班,住得又近,寧康這個單身漢便有了充足的理由每天去自家大哥那裡混飯吃。

說是混飯,主要還是兄弟倆能在一起喝酒,這才快活。唯一可惜的是,在經過仔細的體檢之後,醫生還是建議要對兩人每天飲酒限量。

其實相對於現代人的身體來說,寧家兩兄弟的體檢結果還真沒什麼大問題。

困擾城市人的三高,統統沒有,雖然長期喝酒,也沒出現酒精性脂肪肝的情況,唯一的問題大概也隻是肺部有些結節。於是醫生在建議戒煙的同時,順便又建議最好戒酒,起碼也得是限酒,畢竟隻要喝酒終究還是傷肝的。

跟其他中年男人一樣,醫生的話會聽,但沒出毛病之前,聽的自然不多。

尤其是對於兄弟兩人來說,能湊在一起喝一盅,那可是一天最快樂的時光,自然是不肯放棄。

今天也是一樣。

寧孑的伯母直接被寧健打發去參加公司裡為中老年婦女準備的晚會了,寧孑的大伯則專門在食堂裡多買了些好下酒的鹵菜、花生、魚……擺了小半桌,又專門開了瓶過年人家送的精品五糧液,然後兩人便把飯桌搬到電視前,開著電視,吃著鹵菜,喝著小酒,吹著牛逼,還沒有女人在旁邊叨叨,好不快哉。

最初兩人也是掂量著一人二兩來的,為此寧孑的伯母還專門去買了一杯正好二兩的杯子。隻是不知不覺間,杯子便空了,兩人興致也更高了。

加上這好酒易入口,不燒嗓子,於是很快瓶子眼看著見底,兩個杯子又滿上了。

“哎……”把滿滿一杯酒抿了一小口,寧爸突然歎了口氣。

“這喝得好好的,還歎上氣了?咋了?是嫌棄現在條件太好了,還是覺得五糧液不如以前的二鍋頭爽口?”大伯瞥了眼對麵的寧康,問道。

“大哥,我是那種矯情的人嘛。現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的關於小孑跟半導體那事,你也知道。我看他們說那意思,是在怪咱家寧孑在損公肥私啊。你說我是不是要打給個電話問問寧孑,問問他到底咋想的?要不,咱乾脆把那錢捐出去,省得一天到晚讓人心神不寧的。”

寧康一臉憂心的說道。

在京城見識也廣了,手下幾個小年輕沒事的時候就天天教他怎麼玩智能手機,這也讓以前對智能手機、電腦不屑一顧的老寧最近迷上了這玩意兒。本來安排的就是閒職,上班也沒什麼事,每天都有足夠的時間刷刷手機,很快便上了癮。基本上一天的生活便是從泡一杯茶,然後刷手機開始的。

遇到不懂的,隨時都能叫人來解決。於是寧康很快便開始在網上貪婪的搜尋者關於寧孑的一切信息。

寧孑畢竟是上過好幾次熱搜的男人,各種評價還是很多的。老頭很愛看,大數據自然就不停的推送,以前推得都是好消息,直到這些天世界半導體聯盟成立,一記重錘敲響之後,推送的消息就不那麼讓寧康滿意,甚至是憂慮了。

隻是這個時候他也陷入了跟路小雅同樣的困惑。

做父親的下意識就想保護自己的兒子。

但是他那啥保護卻是個問題,最後隻能鬱結於心,隻覺得這爹當得著實丟人了些。

“小孑沒給你打電話吧?”寧健瞥了寧康一眼,問道。

“沒,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小就有主見,不太愛跟我交流。”寧康悶悶的說道。

寧健端起杯子,同樣淺淺的抿了口酒,哈了口酒氣,才開口說道“其實曉曉也專門打電話回來跟我說過這事,當時我跟曉曉說的是,她作為堂姐,可以打個電話去關心一下,我作為長輩就不去打這個電話了,你知道為啥?”

寧康看著大哥,配合的問道“哥,你就直說嘛。”

寧健笑了笑,道“老弟啊,現在年輕人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他們都有主見的很。寧曉當時在外市上班,新聞裡隻要有了那地兒方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馬上就一個電話打過去,交代著,交代那的,生怕閨女出點什麼問題。有用嗎?沒有的,除了惹年輕人煩,有個屁用啊。

你知道問題在哪嘛?我們之前那些經驗在這個時代是真用不上了。你說說,現在這情況跟二十年前、三十年前我們年輕那會能比嗎?那個時候彆說手機了,電話都是稀罕東西,寄封信買張幾分錢的郵票,都得心疼好幾天。現在有點事,隨時隨地都能打電話。

寧康,時代不一樣了。咱們對孩子最大的幫助還是等他撐不住了,然後表達一下態度上的支持。這還有個專業的名詞,叫什麼來著,讓我想想……哦,對,這叫情緒價值真讓你幫一把寧孑,你能幫他啥子?一個電話打過去啥忙都幫不了,隻會讓他覺得壓力更大。

所以啊,老弟,等孩子真的需要你情緒價值了,他自然會打電話給你。再說了,你管網上那些人說啥乾嘛?這世界有幾個人隻靠嘴炮最後能成事的?咱家寧孑是在實實在在做事情,你擔心啥?更彆提咱們現在享受的生活那可都是沾了小孑的光,如果小孑真要有什麼事情,身邊人的態度變化你能感受不到?再說咱們老寧家日子難道還能比以前更差?”

寧康恍然的直點頭。

隻覺得家裡果然還是老哥看得最為通透。

一番話,說得他念頭通達,突然便隻覺得豪情萬丈。

其實轉念一想,寧家可不像曾經那樣一窮二白了。不管怎樣,寧孑在學術界取得的成就是實實在在的,現在走到哪裡不被人高看一眼?有這個基礎在,未來怎樣的日子肯定不會差。隻要不會比以前更差,那他還有啥好憂慮的?

操那些空心簡直都對不起眼前的美酒。

於是美滋滋的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才笑著說道“還是大哥你懂得多,哎,哥啊,你說當年咱們讀書那會兒,你的成績還沒我好呢,咋現在你看事兒還比我通透呢?”

“切,要我說學習這種事情,最忌諱學了個半吊子。你要說學習真能好到寧孑那種程度,那現在沒出息得怪咱爹媽,就你好的那個程度,能乾嘛?高不成低不就的,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寧康“嘿嘿”一笑,隨後還是頗為氣悶的埋怨道“被你這麼一說心情是好多了,就是看到小孑被這幫人掛在網上當靶子罵,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寧健也冷笑了兩聲道“有啥好不舒服的?不遭人妒是庸才。那幫人真要這麼厲害還會隻在網上叭叭那麼幾句?影響到一幫人飯碗了,埋怨兩句能有啥?更何況這曆史啊不總是那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啥時候你還見過風向僵持在哪裡?不懂見好就收,那就叫不知好歹,沒得他們好的,不信你等著瞧。咱們小孑也不是那種沒脾氣的慫人,”

“也是啊,那我就不瞎操心了。哎,這孩子大了,還真不像小時那麼可愛了。”寧康砸吧砸吧嘴,評點了句。

寧健點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自己的弟弟,表情也認真起來“我說寧康啊,這寧孑跟雨霖也這麼大了。寧孑發展得又不錯,你不瞎操心他們,是不是也該想想自己了?要不乾脆再找一個吧,反正兩個孩子他也都不反對。你嫂子現在又在婦聯工作,認識的人也多了,我讓她幫你留意下?”

“咦……”寧康忙不迭的搖了搖頭道“哥,說啥呢?我今年都45了,還找啥啊?性格又不喜歡被人管著,還找啥啊?我就一個人過挺好的。”

寧健瞥了寧康一眼,道“你少了給我來這套,45還年輕著呢,人家五、六十歲還續弦的又不是沒有?而且這是在京城了,可不是咱們那小地方,現在寧孑又出息了。你幫不了兒子什麼,可也不能拖了人孩子的後腿。沒個老婆萬一犯了錯誤還被抓到,你是無所謂,讓寧孑的臉往哪擱?”

“我……不是哥……”

“嗯,這事就這麼定了,過些日子等你嫂子安排好了,我通知你去相親。你嫂子雖然刻薄了點,但眼睛毒,總能幫你找個會過日子的,老了也還有個照應,等八字有一撇了,你不好意思跟孩子說,我去說。”

“這……算了,喝酒,喝酒,走一個。”

“好,走一個!”

……

華夏,燕北大學,行政樓。

如果讓寧孑聽到兩位大人的聊天內容,大概會感謝大伯的善解人意。畢竟站在年輕人的角度來說的確不太希望老寧攙和到這些事情裡。

華夏絕大多數年輕人其實跟家裡人說事時,都有著報喜不報憂的樸素心理,寧孑自然也沒什麼不同。

正如寧健說的那樣,大人幫不上忙的事情,在電話裡說兩句,隻能增加壓力,不如裝作不知道,大家都當無事發生就挺好。

而且寧健判斷的也沒錯,寧孑已經開始著手解決這件事。

當然具體規劃還是三月做的,因為寧孑懶得廢那個腦子。更重要的是三月的籌謀跟規劃,雖然從人的角度看來太過墨跡,往往需要長時間布局、等待,但寧孑也必須得承認,這家夥的安排是真的能將收益最大化。

兩者間最大的矛盾無非就是一種近乎永恒的生命,根本無法理解人類隻爭朝夕的時間觀罷了。

此時他正在照著三月規劃的步驟,給雙旦大學校長許樹青打電話。

這一步是希望雙旦大學能爽快點,快刀斬亂麻的直接開除掉如今在網上紅得發紫的意見領袖邢建新教授。用三月的話說便是,去掉了背後的組織再有的放矢的針對,就能減少很多麻煩。

但實際上寧孑很懷疑這一點。

因為根據三月的模型判斷,他這通電話打過去,甚至可能起反效果。但依然要走這個形式,為下一步做鋪墊。所以說白了,即便讓三月將原本的規劃提前,它依然會極為嚴謹的讓這件事情能利益最大化。

隻為了按死一個喜歡在網上帶節奏的教授而搞事?不存在,根本不存在的……

如果按死這個人不能帶來收益,對於三月來說,大概都不會用它寶貴的算力去處理這件事。

而且寧孑也不得不承認跟三月配合搞事真的很輕鬆,比如他連這位許校長的電話都不用費心去打聽,三月直接幫他把這位校長的私人手機號打在了企鵝軟件的聊天框裡。

“喂,你好,哪位?”

很順利的,對麵接聽了電話。

寧孑瞟向三月發來的文案,答道“你好,許校長,我是寧孑。貿然打電話給你,主要是希望貴校能開除經濟管理學院副主任邢建新。理由不止是邢建新教授通過網絡發文,對我本人進行汙蔑,更因為他涉嫌多項學術不端行為,且其過往有一係列在現在看來極不合時宜的發言。”

真的,即便以寧孑不諳世事的程度,他也覺得三月給出的這段話,才是真的不合時宜。

這麼說話,人家本來可能答應考慮的,大概都要斷然拒絕。

畢竟電話另一邊是華夏一位重點高校的校長,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這種文案,就好像是在命令下屬一般,換誰聽了都不會太舒服。

所以寧孑很懷疑,這是三月再給對麵的許校長斷然拒絕找借口。

事實也正如他猜測的那般,這話說完了,對麵半晌沒有反應,大概是被他口氣跟直接震驚到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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