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從樵幫雜役開始無敵!
籬笆院落。
村子裡的人幾乎都來了。
砍柴的砍柴,生火的生火,打水的,熱水的,端水的,大家都在忙碌著。
在灶房對麵的那間無人居住的屋子裡,擺放著四五個木桶,每一個木桶裡麵都裝了大半桶的熱水,水溫不是很高,整個房間煙霧繚繞下,房間很溫暖。
在這些木桶的中央放著一張床,渾身包裹著衣服的蘇銘平躺在上麵,雙目緊閉。
一直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蘇銘的臉色才終於不那麼蒼白,稍微有了一絲血色。
周雲等人總算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定時換水,繼續維持著房間的溫度。
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鬨哄哄的聲音。
“籲~噓噓~”
緊接著,便聽見胡二狗的聲音。
“蘇大人在那間院子裡。”
話音剛落,隻見一行四五人便已經推門而入,走在最前麵的是一位身材魁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正是嶽雲錦,他一隻手提著藥箱,另一隻手則拉著一位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醫師。
“王大夫,快來給我兄弟瞧瞧。”嶽雲錦掃了一眼,見到了床上昏迷的蘇銘,連忙將王大夫拉了過來。
“哎呦,嶽頭領,你慢點,老朽這身子骨可經不起這番折騰啊。”嶽雲錦一路快馬加鞭,他年事已高,坐在馬背上顛簸,折騰得他七葷八素,現在又被嶽雲錦拖著走,隻感覺胃酸翻湧,難受至極,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了一起。
嶽雲錦撓頭,連忙收回了手,一臉歉意,道“王大夫,在下是個糙漢子,也是一時心切,還望王大夫莫要怪罪。”
“老朽理解,理解。”王大夫理解嶽雲錦的心情,他走到蘇銘跟前,為蘇銘把了脈,又將蘇銘身上的衣服掀開,發現全是密密麻麻的撕裂傷口,胸口處還有著一道爪痕。
嶽雲錦見狀,驚呼道“這是黑風毛熊的爪印!”
“這……”同行而來的林岩見到這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感到心驚不已。
蘇銘這必定是上黑山時遇到了黑風毛熊了,且從其他傷口來看,還有這其他的野獸圍攻蘇銘,所以他才傷的這麼重!
王大夫看到這些傷口,膽戰心驚,又輕輕的按了按蘇銘身上的骨頭,眉頭緊皺,發出長歎。
“嶽頭領,可否將這位蘇銘翻個身,老朽看看他背部是否同樣有傷。”
“好。”
嶽雲錦將蘇銘的身子輕輕的翻了過來,發現其背部同樣有黑風毛熊造成觸目驚心的傷口。
“王大夫,我兄弟如何了。”嶽雲錦有些焦急的問道。
王大夫道“病人肋骨錯位,傷勢太重導致失血過多,又受了凍,原本已藥石無醫,所幸是習武之人,體質較強,加之及時處理,維持住了體溫,這才保留了一線生機。
“現在,必須要先正骨,再處理他身上的傷口,避免傷口感染,進一步惡化。嶽頭領,林頭領,你們是習武之人,想來也熟悉此道,一起搭把手吧。”
兩個時辰後……
王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開好的藥方交給了嶽雲錦,囑咐道“這三副藥方,兩副內用,早中晚各用一次,一副外用,一天一換,好好修養,要不了多久病人應該就能恢複如初。”
“辛苦王大夫了。”嶽雲錦聽到王大夫的話,拱手道謝。
“林老弟,辛苦你跑一趟,拿著王大夫開好的藥方去城裡為蘇老弟抓個藥。”
“應該的,嶽大哥。”林岩接過藥方便離開了屋子。
等一切都忙活的差不多了,嶽雲錦臉色一冷,將周雲,胡二狗以及落葉村的村長都叫了過來。
“說吧,怎麼回事,我那兄弟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又是鄰村黑虎幫的人動的手!將我蘇老弟引到了黑山!”嶽雲錦猛的拍的一拍桌子,桌子向下凹陷,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真當我樵幫無人不成!”
周雲與胡二狗嚇得眉頭一跳,嘴唇緊閉,不敢接話。
隻有劉老根遲疑了下開口道“嶽大人,這件事應該不太可能是黑虎幫的人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