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剛聽唐兄弟說,州府開了兩家京鮮樓。”
墨初寒有些吃驚“京鮮樓?那不是薛家的產業嗎?”
“是的,我懷疑薛家來西北開京鮮樓,一定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麼單純。”對於自家兄弟,墨玖曄覺得有必要將事情講得清楚一些。
墨初寒就是個急性子,轉身對孟懷寧說道“大人,我告個假,想去州府走一趟。”
剛剛墨玖曄說京鮮樓的時候孟懷寧也有聽到。
雖然他不知道京鮮樓還有墨玖曄口中的薛家是怎麼回事兒,但看墨家兄弟倆那緊繃的神情,就知道此事可能與他們有關。
“八哥有事儘管去忙,衙門的事兒這幾天你都不用管。”
有了孟懷寧的話,墨初寒不容分說拉起墨玖曄就走。
出了公堂,墨初寒還不忘將自己這一身捕頭官服換掉。
墨玖曄的確有去京鮮樓一探究竟的想法,兄弟倆快馬加鞭直奔州府。
墨玖曄與墨初寒不同,他在順武帝下旨流放人員的名單當中,按律例他是不可以離開允城了。
幸好的是,孟懷寧是他未來的妹夫,那些官差也清楚這個事實,即便是他明晃晃的離開允城,那些人也隻會睜一眼閉一眼。
兄弟倆快馬加鞭,抵達州府的時候剛好午時。
按道理,這個時候正是酒樓生意最好的時候,然而,他們眼前的這家京鮮樓卻門可羅雀。
大堂門開著,門口站著兩個人。
表麵上看,他們穿著跑堂夥計的服裝,站在門口招攬客人。
細看的話,這兩人都是健碩的身材,甚至其中有一人比墨家兄弟的個頭兒還要高。
兩人在門口站得筆直,這時,正好有兩位客人進入。
按道理,兩名夥計應該熱情上前,然後將人帶到座位。
然而,這兩人並沒有,依舊站在原地,這樣子看上去有些像護衛,和跑堂夥計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除此之外,兄弟倆在外麵觀察京鮮樓的內部,裝飾也和其他城池的京鮮樓有天壤之彆。
其他城池的京鮮樓,各個裝修得富麗堂皇,就連門口的石階都是漢白玉製成。
而這裡的京鮮樓,不但沒有華麗的裝飾,連桌椅看上去都是舊的。
就在兄弟倆心中思考緣由的時候,忽然聽到大堂內有客人不悅的高喊。
“你們這五兩銀子一盤的獅子頭就是這樣的嗎?裡麵竟然吃出了這麼多骨頭,而且味道也很普通,你們這是黑店。
把你們老板叫來,給老子退錢,否則……”
“哎呦……”
這客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墨玖曄與墨初寒的麵前就突然摔坐在地上一個人。
正是剛剛要找老板退錢的客人。
一名身材魁梧的夥計,雙手背在身後,對著那客人大罵。
“我看你就是來找事兒的,京鮮樓可是全國都出了名的大酒樓,你自己沒有品位,竟然敢說京鮮樓的東西不好,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這裡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