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神!
馮遠嗔是一個東州漢子。
他不喜歡那種嬌滴滴裙子開到大腿根的女人。
那種扶風擺柳的妖豔賤貨,就不是馮遠嗔的菜。
他就喜歡李信國這樣,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女人。
這個女人,能打獵能殺人。
相貌端正,人有能耐。
不比那些什麼活都不會乾,就嘴皮子能的女人強?
再說,年齡大點怎麼了。
會疼人。
生娃娃健康。
能打獵會殺人的,這世上哪還有這麼好的女人嘛。
所以馮遠嗔站了出來。
“有話好好說,這位大妹子,說話要想清楚了。”
海神教,邪教啊!你還大祭司,你不想好了,真以為這裡麵哥幾個的不殺人嗎?
李信國笑了一下對馮遠嗔道“馮哥,沒事的,讓我把話說完。”
她說“我雖然是海神教的祭司,但如你們看到的,海神教已經不行了,我也就是掛一個名而已,從來沒準備過祭祀之事。因為如你們看到的,這個島已經沒有什麼了,既沒力量出去找祭品,島內也沒有能當祭品的人了,但是你們來了,所以海神使者盯上了你們,是那個人拿走了你們的船,應該是去海神殿了,那是神恩應許之地,隻有最特殊的人才能到那裡。普通人,會在激浪和暗礁的影響下根本就到不了那地方,但是,我可以帶你們去。”
許仲文看她。
“我們憑什麼信你?”
陌生人。
說話就要信。
怎麼可能。
憑什麼?
“你們總要找船的,你們能找到船嗎?你們能找到海神應許之地嗎?”
她說到最後,看向了一個人。
不是劉醒非,是龍根。
是她,阻止龍根的,她不想龍根去望神台,但她隻是一個人,一頭雪虎而已,不想秘密被發現,她隻能在試著攔一下後走人。
龍根他們意誌太堅定了,她一個人趕不走他們。
好在,望神台仍然有一個變異人。
再加上——海神台上大纛的飛走,導致龍根沒有注意地方,就匆匆的趕回來了。
這一回來,他自然沒有在望神台找到海神的最後方位。
龍根隻好看劉醒非。
劉醒非聳聳肩道“看我乾嘛,帶上她就行了。”
龍根道“我們怎麼知道她是真心給我們帶路還是把我們往陷阱裡引?”
劉醒非看李信國。
“李信國是吧,你怎麼說。”
李信國道“這一切都很簡單,因為,我不想死!”
龍根道“嗯?這話怎麼說的。”
李信國道“這個島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你們的到來才會讓海神使者都出動了,要把你們當祭品,如果哪一天,再沒有新的祭品,我就會是下一個了,我不想在萬一的哪一天成為祭品,不如信你們一次,賭一把,也許你們能幫我擺脫掉海神教。”
海神教是邪教。
就算一開始不知道,時間長了,這麼久了,該懂的也都懂了。
李信國雖然一直沒事,但她早早就在愁思於此點,生怕哪一天,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就成了什麼祭品。
可惜。
過往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力量擺脫海神教的影響。
但現在不一樣了。
彆的不說。
海神使者自己都跳出來了。
所以她想借助這些人的力量。
退一萬步說,就算失敗,這也是在執行海神使者的任務,她又沒做錯什麼。
龍根看向劉醒非,道“好,就信你一次,不過我們現在連船也沒有,怎麼去海神之地?”
他看似和李信國說話,其實問的是劉醒非。
劉醒非微微一笑。
“所以說了,要等,等船來啊。大概再過一會作也就到了。”
龍根何其精明。
他略微一想也就想明白了。
“有人盯上了我們,是——東島人?東島人中有內鬼,告訴了梅花機關!”
劉醒非很欣賞他的這份精明。
知一通十。
這樣的人,你真的可以很省心,至少不用說很多廢話。
“你一直都知道?”
龍根問劉醒非。
劉醒非看看他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了的,不用怕,我會在背後挺你的,你,怕什麼,怕那些梅花機關的人嗎?你以為我把小蛟龍放在你身邊是乾什麼的,你不要太小看它了。”
漸漸的。
申時到了。
所有人都有些沒了心氣。
但也正在此時,船來了。
在海麵上,隱約間的,三個小黑點出現了。龍根連忙用上了望遠鏡,道“來了,來了,真是彆人的母親來了三條船!”
他又看了一會兒,苦笑起來。
“兩條炮艇,一艘輕巡。”
不要小看這兩條船,嚴格說來,一條炮艇就可以橫虐他們了。
即便是一條炮艇,也會裝備一門小口徑銃炮,和掃射的連發速射銃。
光是那連發速射銃,打出來的,像人手指頭粗細的銃子兒,就足以把一個苦修硬功的漢子打成碎肉沫子。
更不要說那門小口徑銃炮。
即便是小口徑,也是在海軍上來說,放在陸地就是一砸一個狠的大殺器。
這麼說吧,東島人的這兩條小炮艇在中土的江河上可以隨意肆虐,中土根本沒有力量抵抗。
可笑吧,可悲吧,但這就是事實。
再對比一下海都中土已經廢棄了的造船廠,想想就讓人感到可悲。
目前新朝上層的態度是造不如買。
所以造船廠給廢棄了。
新朝想要造一些木殼船還可以。
但鋼鐵戰艦,想都不要想。
上層老爺們寧可給外國的工廠下單子,也不願意投入到自家的工廠裡麵來。
更不要說,還有一條輕巡。
雖然說這是一條輕巡,但也不是普通艦船可以比的。這條輕巡,不僅有兩台三聯機銃炮,還有前後兩台重型速射銃。
在艦體上,還有直射魚雷和深水魚雷兩種武器。
麵對這樣的武器,拿什麼打?
“大佬,你最大嘛,你說這種情況我們怎麼打?拿頭打嗎?”
龍根有些急眼了。
劉醒非看小屍妖。
“能不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