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若是人都沒了,隊伍也就沒了。
老丁轉一圈回到租來的客車上,發現就眨眼功夫,自己的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民逗’小頭目也是苦逼,但好歹是‘頭目’啊。這手下跑光了怎麼行?
老丁原本就急,這會更是氣急攻心。他東張西望的找,再打電話發現很多‘民逗’成員電話關機。
好不容易撥通了‘小五’的電話,結果引來了穿ice製服的移民局警察。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老丁乖乖的把護照駕照什麼的準備好,等待接受查驗。
美國執法機構多,連郵政部門都有自己的武裝警察。像老丁這種人很頭疼碰到移民局的官員。
‘民逗’持旅遊簽證抵達美國後往往申請政治避難,借口很多。比如墮胎啊,民族迫害啊,宗教歧視啊,政治因素啊。
2000年前後,這些借口還挺好使。但12年後,美國移民局受夠了這些虛假的伎倆,四分之三的申請者被遣返。
比如你個單身的就彆想用什麼‘計劃生育’的爛詞騙人。
剩下‘四分之一’是各有高招,但日子也不好過,基本被關進移民監獄,想辦法找律師做辯護,也有很大幾率通不過。
所以很多‘民逗’乾脆當黑戶等特赦,反而成了成功率比較高的路子。
這一物克一物。
老丁就當過好些年的黑戶,見到移民局的人,腿肚子都哆嗦。哪怕後來入籍,他照樣有心理陰影。
“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非法移民聚會。”
周青峰算準了‘民逗’怕移民局的官員,他將兩名‘倒黴蛋’塞進自己車裡,隨後又大大咧咧的逮到了老丁,檢查其證件。
“先生,這絕對是誤會。我們是合法的集會活動。”老丁心頭慘然,知道這次算是倒黴到家了。他猜測是咖啡廳裡的那幫白人舉報的。
都是富爾曼的錯,扯什麼不好,非要扯非法移民有原罪。
周青峰很有派頭的看看證件,裝模作樣的對比照片和真人,心裡琢磨該給這家夥按個什麼罪名?
兩名白人偵探正好又從超市出來。老丁好歹是雇傭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立馬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是”身穿製服的周青峰扭頭盯著白人偵探,很不屑的問道“對我的執法有什麼意見嗎?”
乾擾警方執法,這個罪名可大可小。
若是正牌警察,完全可以把兩個白人偵探傳喚到局裡去做個筆錄什麼的。若是再找點茬,扣上二十四小時都是輕輕鬆鬆。
兩名白人偵探連忙搖頭,還高舉雙手後退半步,“不不不,我們沒有任何意見。隻是這位丁先生是我們的雇主,還有些新業務需要和他談。”
美利堅是法製社會嘛,警察權力還是挺大的。
“你們有什麼業務,以後再談吧。現在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位丁姓美國公民涉嫌組織非法移民偷渡入境,正式對其進行傳喚。”
穿上ice的製服,套個白人的外皮,周大爺神氣活現的。他一手叉腰,一手按在槍套上,大有‘你們誰不服,我就崩了誰’的架勢。
老丁傻了眼,完全沒料到今天運氣這麼壞。不但手下一哄而散,連帶自己都要逃不掉。
這算什麼?
自投羅網嗎?
還是一網打儘?
“警官先生,我是合法公民啊。我隻是帶了些人來參加一場網絡辯論。是關於對美利堅的熱愛和忠誠。”
“你當我傻嗎?你帶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通過合法手段進入美國嗎?為什麼他們見到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