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麵,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看似簡單的對仗,其中無論景物還是意境,甚至其中蘊含的情感,皆是巧妙關聯,令人歎為觀止!
隨著那老儒的一聲讚歎,整個大廳如同被引爆了一般。
無數文人世子爭相稱頌,都以“絕對”二字形容。
就連那頗為傲氣,對吳正浩也不肯低頭的李恒,見到這副下聯時,也忍不住目露震驚欽佩之色。
甚至就連那些圍觀看熱鬨,閣內姑娘們,讀到這意境優美的下聯,都是忍不住美眸生輝,一顆芳心撲撲顫動。
與此同時,三樓屏風後的廂房之內,一名身姿曼妙,麵罩輕紗的絕色身姿,都是嬌軀微動,柔聲念誦道。
“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好絕妙的下聯,也不知是何人所對。”
眼看著大廳內,前所未有的火爆氣氛,原本一臉得意的吳正浩,不由麵色一變,看向柳方道。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副下聯……難道比我們作的還要好嗎?”
一旁一直表現的胸有成竹的柳方,此刻卻是同樣露出了震驚莫名的神色,目光四下搜尋了一番,不禁低聲自語。
“這……這副下聯究竟是何人所作,難不成是帝國哪位大儒親至?”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就算那幾位大儒有這等才能,也不可能現身灑金閣這等風流之所,柳方忙安慰吳正浩道。
“二少爺莫急,這一副下聯雖好,也可能隻是妙手偶得而已,一共有三副下聯,後麵兩副未必出彩。”
吳正浩聞言也是連連點頭,並隔空囂張的喊道。
“快把另外兩副下聯展開,本少爺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才氣還是運氣?”
此言一出,也提醒了在場眾人,此人還有兩副下聯未出,當即也是跟著催促起來。
在眾人的催促下,侍女將其餘兩副下聯一並展開。
第二副對聯的上聯為“水陸洲,州停舟,舟行洲不行。”
卷軸上的下聯為“天心閣,閣落鴿,鴿飛閣未飛。”
第三副對聯的上聯為“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卷軸上的下聯為“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鬆柏樟森森。”
兩道下聯同時展出,起到的震撼效果,比之第一聯,有過之而無不及。???biai
在場賓客望著這兩副下聯,俱都是目瞪口呆,“如見鬼魅”!
先前那名盛讚第一副下聯的老儒,在看到這兩副下聯後,竟是呼吸加劇,臉色漲紅,震驚失聲。
“這……這怎麼可能!”
此人之所以如此震驚,原因無他,那是因為這兩副下聯,比之第一副下聯,竟然絲毫不遜色,皆可謂之天衣無縫,完美下聯!
譬如這第三副下聯,李恒與吳正浩所給下聯,皆為“金”字旁,雖然能夠對仗工整,但按照五行中“金生水”來說,金實則應該排在上聯更為妥當。
而此刻這副下聯所用的“木”,正是“以水生木”,契合五行相生,自然是高明了不止一籌。
可是,一個人縱使學富五車,才高八鬥。
一炷香的時間,連續對出三副千古絕對,又實在是近乎妖異,令人不敢置信。
此刻不僅是這位老儒,連大廳內其他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三副千古絕對,內心的震驚,也都是無以複加!
就連李恒和柳方,此刻也都是臉色發白,身軀微微踉蹌。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原本文學一道,極難評判高低。
可是在眼前這三副千古絕對麵前,兩人所作的下聯,立時黯然失色,剛才各自爭論高低之舉,此刻竟是如同兒戲一般,兩人都是麵如火燒。
此刻的吳正浩就算是再傻,看到眾人的反應,也知道眼前這三副下聯,必然比自己的下聯高明得多。
他頓時便有些急了,如今追求秦大小姐,自己多半是沒希望了,這位沐姑娘可是他誌在必得的女人。
他當即大聲喝道。
“這……這是何人所作下聯!”
兩名侍女也剛剛從,這三副千古絕對帶來的震驚中清醒。
聞言,一名侍女下意識的回答道。
“這……這是韓少爺所作。”
“韓少爺?”
吳正浩一愣,卻是壓根兒也沒往韓風身上想,冷冷的說道。
“是哪位韓少爺?”
兩名侍女對望一眼,都是茫然的看向了,那名送來卷軸的小廝。
同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那名小廝。
感受到眾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那少年模樣的小廝,緊握著手中的一枚金幣,深吸了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大喊道。
“此乃我白龍郡第一風流才子,韓家分支的韓家主所作。”
此言一出,大廳內頓時一片死寂!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齊齊朝著三樓,靠近圍欄的座位望去。
此刻的韓風,從容放下手中茶盞,起身來到圍欄旁,先是朝著那名小廝擺了擺手道,一臉謙遜道。
“誒……小兄弟太過獎了,什麼第一風流才子,韓某才疏學淺,豈敢以才子自居。”
旋即,他又朝著滿廳目瞪口呆的賓客,抱拳拱手道。
“韓某獻醜之作,讓諸位見笑了。”
……
短暫的寂靜後,灑金閣徹底“爆炸”了,場麵之轟動,甚至還要勝過這三副千古絕對亮相。
眾人的議論驚歎之聲不絕,畫風卻是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