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芒古嶺內,一夜的狂風驟雨,雷聲轟鳴。
卻無法打破峽穀深處,那座小小山洞中的寧靜與溫暖。
這一夜,周韻梅睡得十分香甜,後半夜還做了一個十分真實的夢。
夢境中,她與韓風又回到了,兩人成婚的那天。
同樣的婚禮過程,周韻梅的心情卻是完全不同。
與當初成婚時的木然淡漠,以及深埋心底的悲涼心境相反。
看著韓風穿著新郎官的大紅禮服,高頭大馬,風度翩翩的跨入周府大門。
她的心中除了羞澀緊張之外,竟還有著一絲說不出的甜蜜,縈繞心間。
周府大廳,兩人當著滿座賓客的麵,拜了天地,隨後又送入洞房。
洞房花燭夜,紅燭冉冉,自己披著紅蓋頭坐在床沿。
韓風出去招待了賓客,酒意微醺後回到了房間。
他用秤杆挑起自己的紅蓋頭,夫妻四目相對,自有一種旖旎的春意柔情,彌漫在整個房間。
二人喝了交杯酒,又吹滅了龍鳳蠟,夜已深沉……
本以為甜蜜的夢境,到這裡就差不多該結束了,怎料夢境卻仍舊持續。
韓風醉眼朦朧,趁著酒性,欲與新婚妻子攜雲握雨,共赴巴山。
而周韻梅卻是又羞又怕,難以抑製的連連躲避。
然而,韓風在夢中,也一如既往的霸道。
他將周韻梅一把推倒在秀榻之上,俯身壓來,便是一陣親吻。
周韻梅何曾經曆過這種陣仗,哪怕心中對韓風已有情愫,此刻卻也免不了本能的抗拒。
掙紮中,她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什麼硬邦邦,像是棍子似的東西,抵住了自己小腹,硌得她十分難受。
周韻梅隻能一麵抵韓風的火熱,一麵伸手去撥開這硬物。
然而,剛剛用手撥開,那東西竟然又彈了回來。
周韻梅嘗試數次,皆是如此。
周韻梅心中驚疑,腦海中卻忽然想起。
新婚之夜前夕,母親將他叫到房中,叮囑過的一番話,其中似乎便提及過此事。
周韻梅突然驚醒“此為何物”,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啊……!”
而這一聲驚叫,也將這場夢境徹底打破。
當周韻梅驚醒之際,才發現,自己還是身處山洞之中。
此刻,自己正蜷縮在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
此時天已經亮了,洞口縫隙中投入點點曦光。
周韻梅俏臉上,再度泛起動人的紅暈,悄悄抬眼一看。
見韓風仍在昏睡,不過臉上總算是恢複了一絲血色。
“呼……”
她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還好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夢境而已。
回想起夢中的最後一幕,周韻梅仍舊是心有餘悸。
“那……那東西好可怕。”biai
心中如此想著,周韻梅的神情卻忽然一呆,旋即,整個人都僵直在了韓風的懷中。
因為……此刻她竟分明感受到,有一硬物抵在她腰腹之間。
周韻梅心中驚疑莫名,下意識的伸手,抓向那硬物……
“嗯……!”
刹那間,周韻梅美眸瞪大,瞳孔收縮……
下一刻,山洞內,一聲尖叫驚醒了峽穀的黎明!
周韻梅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從韓風身邊坐起,連連後退。
一路縮到了一側的石壁邊緣,她才稍微回過神來。
雙手抱在胸前,周韻梅又驚疑不定的看向韓風下身。
隻見那鋪在韓風身上的衣物,此刻竟然支棱起,一個高昂的“小帳篷”。
“嗯……!”
周韻梅的嬌軀又是一陣輕顫。
即便她未經人事,對男女之事十分青澀,但此刻也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一想起剛才,自己竟然還伸手去……
周韻梅頓時羞窘的,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一顆芳心砰砰直跳,周雲梅有些心慌意亂。
低頭一看,自己竟然是不著寸縷,她又趕忙借著洞口處的微光,手忙腳亂的穿戴好。
做完這一切,心中才終於稍稍稍定。
但很快,周韻梅便發現了不對勁。
“不對……韓風他不是那方麵不……不行嗎,怎麼會……”
周韻梅心中有些驚疑莫名,他還記得當初二人新婚之夜時。
韓風本是一副色急的模樣,不顧自己的意願與抗拒,想要強行與自己結合。
然而,很快韓風便又頹喪下去,喃喃自語。
“原來,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