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在慕容瑾宣布了,天南學院選拔賽安排後,大廳內陷入一片熱烈的氣氛。
旋即城主府的下人們,陸續呈上美酒佳肴。
大廳中央空出的圓形舞台上,十餘名身著彩色紗裙,容貌姣好的宮裝女子,隨著動聽音律,扭轉腰肢翹臀,翩然起舞。
這一刻,城主府的宴席,方才正式開始。
眾人推杯換盞,品嘗佳肴,談笑風生,好不熱鬨!
主賓席上,秦城主端起酒杯,主動敬向慕容瑾與孫鼎二人。
“慕容特使、千戶大人,預祝此次招生事宜一切順利,兩位也能夠圓滿完成任務。”
二人雖然一個是天南學院特使,一個是總督府千戶,地位非凡,但對於秦武的態度,明顯都十分客氣。
慕容瑾舉杯回應道。
“承秦城主吉言,誒……對了,這幾日怎麼沒見到秦大千金呢。
此番她被特招入我天南學院,我還未當麵恭喜呢。”
秦武笑著擺手道。
“慕容特使太客氣了,小女能夠被特招入院,實在是她的福運。
小女這些天在修行上有所感悟,一直在城內閉關修煉,等她出關後,秦某定讓她來拜見特使。”
慕容瑾笑著頷首,卻是不無感慨道。
“秦城主,令千金在半個時辰內,便通過了學院的特招考核。
而且還被內院的,那位“獨孤導師”收為親傳弟子,恐怕不是“福運”二字可以概述的吧。
要知道,獨孤導師上一次收徒,對方還是一位八品火屬性靈脈的弟子,但也隻是被收為了普通弟子。
令千金直接被收為“親傳弟子”,其天賦之強,恐怕已是九品靈脈,乃至極品了吧?”
慕容瑾說著話,目光似乎在秦城主的臉上搜尋著答案。
然而,秦武英挺的麵龐上,卻始終帶著含蓄的笑意,竟看不出絲毫波瀾。
麵對慕容瑾打量的目光,秦武淡然一笑道。
“哈哈,慕容特使過獎了,相比起東林府慕容家的年輕後輩,小女的資質也算不了什麼。”
說著,秦武的目光順勢望向了不遠處,那一桌天南學院的學子。
看向那名容貌英俊的薄唇青年道。
“那位小友,應該就是慕容家年輕一輩的俊傑吧,年紀輕輕,便已是輝級八星境界,功力深厚,前途無量呀。”
聞聽此言,慕容瑾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意道。
“哈哈……秦城主說笑了,小侄慕容恒,在我慕容家年輕一輩,論天賦和修為也隻能排在中下水平。
不過他也是上三品靈脈資質,估計不出兩年,便能夠突破辰級之境。
此番將他帶來白龍郡,也是想讓他多多學習曆練,磨礪心性。”
慕容瑾言語雖然謙遜,但口氣中,卻不難聽出一絲傲然之意。
雖然他與慕容恒,都隻是出自慕容家旁係。
但西川行省境內,除卻其他六大世家,“慕容”二字,便足以以傲視一切。
對此,秦武自是點頭讚同。
而一旁麵色黝黑的孫鼎,瞥了眼遠處的慕容恒,卻是有些不滿道。
“慕容特使,說起令侄慕容恒,有件事情我還想提醒一下。
這幾日他帶著幾名學院學子,在白龍郡行走時,因為一些小事,傷了數名城中百姓。
此事怕是對天南學院的名聲,多有影響,還請特使約束好他們的行為,莫要鬨出更大的亂子。”
聞言,慕容瑾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秦武的目光也是閃動了幾下,沒有出言。
慕容瑾沉吟了一瞬,乾笑道。
“恒兒他們年青氣盛,還隻是孩子,行事難免有些莽撞,還請孫大人多多擔待。”
孫鼎聞言,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再度開口道。
“慕容特使此言未免有些避重就輕吧,被令侄所傷之人,皆是受創不輕,甚至有數名武者修為被廢。
如今城內對我等的風評,已經有些不佳,在事情尚未發展到無法扭轉的地步,還請特使嚴加勸導。”
聞聽此言,慕容瑾的眉頭終於皺了起來,臉色微沉道。
“千戶大人,你們總督府對我們隻是行護衛之責。
至於我們天南學院之人當如何行事,怕是還用不著你來指教吧。”
孫鼎臉色冷硬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總督府乃是受皇命管轄西川行省,自當監督臣民,奉公守法。
天南學院的學子,亦是帝國公民,自然也不能例外。”
慕容瑾臉色難看,冷哼道。
“哼,孫千戶,你的意思是……我天南學院,也要受你總督府的管轄不成?”
眼見兩人氣氛陡然尖銳,秦武當即笑著打圓場道。
“哈哈……兩位息怒,無論是書院還是總督府,都是為帝國效力,輸送人才,兩位何必因為小事傷了和氣。”
“哼……!”
慕容瑾冷哼一聲,不再理睬孫鼎,轉而掃視大廳,隨口道。
“秦城主,在進入白龍郡地界時,我聽說白龍郡韓家,最近出了一位青年俊傑,很是了得。
聽說,此子還是曾經拒絕過我南學院邀請的武者韓嘯天之子,不知此人今日可曾當場呀?”
慕容瑾此言一出,秦武目光轉動,點點頭道。
“特使說的……是如今韓家新任家主韓風吧,他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