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離開獨孤念雪的洞府時,韓風走路都是一瘸一拐,身體的疼痛令他不住的倒吸涼氣。
心中忍不住嘀咕。
“這女人下手可真狠呀。”
同時,想到今日對方僅用一根枝條,便將自己輕易擊潰,韓風心中便是一陣慚愧。
感情自己以前都是坐井觀天,自以為槍法還不錯,其實卻還沒有入門。
好在如今獨孤念雪願意指導自己,重修基礎。
想到這裡,韓風又拿起手中那枚金色令牌。
令牌正麵刻畫著學院的標誌,背後是一個“雪”字,看來是獨孤念雪特有的令牌。
有了這枚令牌在手,韓風每日都可往返前山與後山。
不過韓風卻是暗想,自己一個初級弟子,整日裡出入後山,進出獨孤念雪的府邸,會不會太引人注目呢?
若是放在前世,一大堆“標題黨”的新聞就會出現。
“震驚,天南學院新生,竟日夜出入獨孤導師私人府邸。”
“勁爆,美麗導師與男學生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
韓風心中暗自擔憂,心說這會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等他到了後山出口時,便明白,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先前守在此處的兩名教習,其中一人看到韓風,不等他亮出令牌,對方便擺了擺手道。
“小夥子,方才獨孤導師洞府的丫鬟已經跟我們說了。
你就是獨孤導師府上新聘請的,給花草施肥的雜役是吧。”
“啊……?”
韓風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
那名教習卻是笑著點頭道。
“不錯不錯,能夠給獨孤導師洞府的花草施肥澆水,也是你的造化,好好乾,有前途!”
韓風聞言,表情都僵了!
腦海中方才那些極具誘惑的標題,瞬間變成了一個醒目的大標題。新
“悲憤,開局成了挑糞的雜役弟子!”
感情獨孤念雪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為了避免閒言碎語,直接給韓風安了一個雜役弟子的帽子。
像這種初級弟子,為了獲得功德點,給後山導師們當雜役的,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無奈,韓風隻能應承了這個身份,匆匆離去。
回到宿舍,韓風先是喝下了一口生命靈液,又在壺中境內盤膝運轉了數個周天,傷勢才及痊愈。
隨後他便直接在壺中境內,修煉起十三式基礎招式。
在壺中境內的靈雨中,韓風枯燥的重複著這些動作。
腦海中回憶著,獨孤念雪施展這些招式時的動作,對自己的動作進行反複微調。
先做到形似,再追求神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第二日清晨,韓風又去了一趟靈壓室。
他打算上午去靈壓室修煉,下午再去後山瀑布練習基礎十三式。
這回去靈壓室,韓風用的是自己的功德點,沒敢再用彆人的。
原因無他,那初級靈壓室的那幾名值守弟子,已經認得韓風。
見韓風幾次都帶了不同的人,為他支付功德點。
這些弟子看向韓風的目光,都已經越來越怪異了,這種靈石購買功德點的辦法,眼看是行不通了。
而且更關鍵的是,韓風擔心又像昨天一樣,一不小心撞到某位導師那裡。
到時候,可就沒昨日那麼幸運了。
從靈壓室修煉完,韓風剛剛走出通道,正暗暗為功德點苦惱之際。
左右忽然蹦出兩道身影,將韓風驚了一跳。
卻是袁小彪和秦硯,一左一右抓住韓風。
秦硯急火火的說道“可算找到你了,韓風,你準備好沒?”
韓風一臉茫然。
“準備什麼?”
秦硯和袁小彪對視一眼,同時愕然。
“不會吧老大,你忘記今天是你和謝晉,約定的賭鬥日子了?咱們人手還沒找齊呢!”
韓風聞言,一拍腦門,卻是一臉興奮道。
“哎呀,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走走走……!”
秦硯和袁小彪見狀一臉疑惑,隻得是與韓風疾步同行。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位於前山東南方的兩座巨大建築前。
武鬥場!
天南學院鼓勵學生鬥爭,對於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鬨,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若學生之間,有什麼仇怨,需要動刀兵甚至會致人傷殘,又或是以功德點為賭注,那就要來到武鬥場申請比試。
屆時會有學院工作人員,為雙方主持比鬥,確保公平。
而武鬥場又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三個級彆。
初級與中級武鬥場都在前山,分彆由兩座大陣覆蓋,有專人把守。
韓風與謝晉當初約定在正午比鬥,而此刻已經時近正午。
當韓風三人進入武鬥場,便看到十餘座長方形擂台整理排列著。
此刻有數個擂台上,已經有人在交手,周圍都圍了許多觀眾。
有人呐喊助威,有人驚呼歎息,這便是武鬥場日常畫麵。
而此刻,人群圍擠最多的,便是位於武鬥場中央的一座擂台。
周圍起碼有上百人圍觀,擂台上,一人負手而立,卻正是謝晉。
當韓風三人走入武鬥場時,謝晉立刻發現了他們。
旋即圍觀的人群也紛紛投來目光。
“他們來了!”
眼見如此多的圍觀者,韓風不禁是一愣。
看來這場新生與老生之間的賭鬥,的確是吸引了不少人來圍觀,尤其是十四班的學生,幾乎全部趕來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