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聽到秦玉嬌說請了“葉凝月”前來赴宴。
在座眾人不禁都是目光一亮,吳家家主吳興霸,忍不住開口道“喲……葉姑娘也來了?”
聞言,秦玉嬌不禁好奇的看向吳興霸。
“咦……吳伯伯,您也認識葉姐姐呢?”
“呃……”吳興霸頓時啞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咳咳……那個……老夫自然不會去灑金閣那種風花雪夜之所。
隻是聽家族中的一些晚輩,說此女擅彈琵琶,技藝精湛,老夫有些好奇罷了。”
看到吳興霸的尷尬反應,周大富、趙鎮雄和蕭慕等人,眼底都是露出男人才懂的,心照不宣的表情。
在座眾人,顯然都聽說過這名新任灑金閣花魁的大名,甚至有人親自現場聆聽過對方彈奏樂曲。
當下,秦城主也開口道“玉嬌,既然你邀請了葉姑娘前來,那就請葉姑娘出來,為韓賢侄和在場賓客們,彈奏一曲吧。”
秦玉嬌得意的點點頭,當即吩咐丫鬟去後堂請葉凝月。
然而,沒一會兒,那丫鬟又急匆匆的趕來,告訴秦玉嬌,葉凝月已經走了。
秦玉嬌大為驚詫,當即詢問緣由,丫鬟回稟道。
“二小姐,後堂的下人說,葉姑娘方才偶感不適,身子有些不舒服,怕打攪了府中宴席,沒來得及通知小姐,就從後門先行一步了。
她還托人向二小姐賠罪,說下次定會親自登門道歉。”
聽聞葉凝月已走,秦玉嬌不禁是大感遺憾。
“哎呀……葉姐姐怎麼就這麼走了,我還想讓他給韓風露一手呢!”
這不僅僅是秦玉嬌遺憾,吳興霸、趙鎮雄、蕭慕乃至韓風的老泰山周大富,聞聽葉凝月離去了,都是扼腕歎息。
周大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咦……葉姑娘怎麼會生病了,昨個兒不是還在灑金閣,彈奏了一曲嗎?”
然而,周大富嘀咕的聲音,卻被身旁的二夫人劉氏聽了個清楚。
隨即,一隻手從桌下,便掐住了周大富腰間肥肉,擰動三百六十度的同時,劉氏溫和的說道。
“昨天你不是去城南,和賣綢緞的黃莊主談生意去了嗎?”
周大富疼得齜牙咧嘴,心中一慌,忙道。
“哎……本……本來是去談生意的,中途,趙家主又派人送請柬,請我去灑金閣喝酒,我啥也沒乾呀。”
一旁的趙鎮雄聞言,不由眼皮一跳,今日眾人前來赴宴,可都是帶著自家夫人的。
眼看自己被周大富,毫不講義氣的供了出來,而身邊已經有一雙冰冷的目光,朝自己瞪來。
趙鎮雄忙一指吳興霸道“唉唉……跟我無關呀,是吳家主說灑金閣的葉姑娘,彈得一手好曲子,他經常去聽。
那天也是他先邀請我,我推脫不過,才邀請周家主陪同,也算是以證清白。”
吳興霸聞言,頓時老臉一紅,一拍蕭慕的肩膀道。
“老夫斷然不會主動去那種地方的,是蕭幫主拽著老夫去的,而且我們什麼也沒乾……!”
眼看著在座諸位家主,有被“連鍋端起”的架勢,韓風趕忙起身,敬了眾人一杯酒,這才轉移了話題。
而一旁的秦城主見狀,不禁偷偷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暗呼驚險!
雖然這位在郡城聲名大噪的葉花魁,沒能現場演奏,讓眾人頗覺可惜。
但這場宴席,仍是賓主儘歡。
夜裡,宴席散場眾人各自回府,韓風回到府邸後,讓周韻梅先行歇息,他則連夜出城,又去了一趟位於大陣內的基地。
幾日前,韓風已經將韓一等人送回到了基地,明日即將返回學院,他也需要囑咐一些事情。
在許守備的帶領下,韓風進入了基地,又見到了韓一、韓林,以及那百餘名少年軍。
有了此次在白龍郡剿寇的經曆,手中再度沾染了不少鮮血,這些少年們的目光變得越發銳利,身上甚至隱隱透出了一些煞氣。
儘管他們目前的實力還很低微,但韓風相信,假以時日,這些孩子必能有所成就。
當夜,韓風向“韓一”和“韓林”交代了一些事情,又留下了一批修煉資源,便準備告辭離去。
臨彆之際,許守備卻是向韓風提出了一個建議,便是他想要替韓風,親自訓練這些孩子們。
對此,韓風頗感詫異。
而許守備當即解釋道,他習慣了帶兵打仗的生活,在這裡守衛靈泉之眼,太過無趣,卻又不能離開半步,還不如將空餘時間,用來訓練這些少年兵。
而且他覺得韓一等人,具備非凡的潛質,讓他好好訓練一番,必能有所成就,而且他也隻是替韓風訓練,而不會將之收編。
聽了許守備的解釋,韓風不禁目光大亮。
以許守備的修為,加上從軍多年經驗豐富,由他來訓練這些已經有不錯基礎的少年兵,絕對是再合適不過。
韓風當即便答應了此事,並向韓一和韓林等人再度交代了一番,這才離開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