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看著韓風一臉無辜的否認,拓跋凝月冷笑一聲。
“韓公子,事到如今,繼續裝下去還有意義嗎?
你就是那盜取寶物之人,那件寶物和“極寒赤鏈蛇”都在你身上!”
韓風仍舊是矢口否認道“公主殿下,這中間怕是有什麼誤會,此事跟在下,真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呀!”
此刻,韓風已經下定決心,這件事打死也不能承認。
首先,韓風對於拓跋凝月的承諾並不信任,他怎麼能相信,自己交出了東西,對方不會“卸磨殺驢”,立刻宰了自己。
其次,韓風想到了當初在北陽關的山巔上,大哥張定南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
如今這洞虛之眼在自己手中,於國未必有多大的貢獻,可若是一旦落到了大炎帝國這位公主殿下手中,對乾嵐帝國必定有害無益。
從對方此次派兵侵擾白龍郡,屠殺眾多無辜百姓便可看出。
此女心狠手辣,一旦得到洞虛之眼,勢必危害乾嵐帝國。
韓風雖不是什麼舍生取義的大英雄,也不想做出賣同胞的“國賊”。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韓風身懷上古神器煉妖壺,如今洞虛之眼和赤冰都在壺中境內,此女斷然覺察不到。
而隻要她找不到這兩件東西,就不會殺了自己。
於是韓風也是啞巴吃秤砣,“鐵了心”不承認。
見韓風再度否認,拓跋凝月也不著惱,平靜的說道。
“韓公子,本宮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交出那兩樣東西,本宮保你一生平安富貴!”
韓風卻是果斷搖頭。
“公主殿下,我也再說一次,沒有就是沒有,韓某豈能憑空變幻出來?”
看著韓風“頭鐵心硬”,咬定不認,拓跋凝月臉上的笑意終於僵硬了幾分。
她盯著韓風的一雙鳳眸中,也閃過一絲森冷殺機。
但轉瞬後,她臉上又浮起一抹動人的嫵媚笑意。
不知為何,看到拓跋凝月的動人笑顏,韓風卻是忍不住心中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隨即便聽拓跋凝月開口道“韓公子,你知道嗎,在大炎帝國隻要是落入本宮手中之人。
饒是他是銅澆鐵鑄,沒有心肝的泥人,本宮也能讓他們開口說實話。”
韓風聞言眼皮一跳,心中卻是冷笑。
“切,吹牛嘛,誰不會呢!”
麵上乾脆也是冷哼一聲,梗起脖子,來個一言不發。
見此情形,拓跋凝月臉上笑意更濃。
“看來韓公子是在質疑本宮這句話的真假,也罷,本宮便讓韓公子親身嘗試一番吧。”
說著,拓跋凝月將門外侍立的宮女喚入,指著地上的韓風道。
“把他抬進本宮的地牢。”
再度被四名宮女抬起,這一刻,韓風心中莫名的有種悲壯感,不由朗聲喝道。
“哼,縱使你們如何嚴刑拷打,也都是一樣,沒有就是沒有!”
就這樣,韓風如同一位“烈士”般,被抬進了凝月宮內殿某個廂房。
隨著一名宮女按下牆上的暗格,地麵頓時下陷,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階梯,韓風就被抬著,一路進入了一座地下暗牢。
順著地牢昏暗的燈光一路前行,走過一條長長的甬道,最終韓風被抬到了一間長方形狀的寬闊密室。
與韓風想象中,擺放著各種審問刑具,一群“容嬤嬤”般的凶惡大媽,磨刀霍霍,燒灼烙鐵的恐怖場麵,完全不同。
這件密室內,除了密室中央的頂部,垂下五條鐵鏈,似乎是用來捆縛犯人的。
這裡麵竟是一件刑具也沒有,收拾的乾乾淨淨,甚至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彌漫。
在密室周圍,還連接著長長的“水晶展櫃”,裡麵擺放著密密麻麻,大大小小上千個,造型精致的玉瓶,也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
韓風正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就被四名宮女直接扔在了密室中央。
不多時,拓跋凝月也進入了密室,宮女自動退下。
隨即,拓跋凝月一揮手,韓風身上包裹的輕紗倏然消失。
韓風感覺全身驟然一鬆,下意識的就要運轉身法,逃出密室。
然而,拓跋凝月隻是隨手一點。
那密室中央,頂部垂落下來的五根黝黑鎖鏈,就仿佛活了一般,閃電般纏繞而來。
速度之快,竟是先一步纏繞住韓風的四肢和脖頸,並猛地回縮,將韓風直接呈“大字型”,吊上了半空。
韓風心中一驚,猛地發力掙動。
“嘩啦啦……!”
鐵鏈在韓風的掙紮下“嘩啦”作響,卻是沒有絲毫損傷和掙脫的跡象。
拓跋凝月見狀,平靜的說道“不必掙紮了,此乃“九幽玄鐵”鑄成的鎖鏈,若沒有神兵利器,就算是月級強者,也難以掙脫。”
韓風不信這個邪,當即就要運轉靈力和氣血,爆發出更強的力量掙紮。biai
然而,令韓風駭然心驚的是,當這些鎖鏈捆縛住自己後,一股刺骨寒意襲入體內。
片刻後,他竟感覺自己的靈力和氣血,都被一股無形能量所壓製,一時間竟動用不得絲毫。
韓風趕忙又嘗試動用精神力,居然依舊被一股無形力量,束縛在神台內,無法驅動。
感受到這一切,韓風不由心中一涼,終於不再掙紮。
望著身前的拓跋凝月,他有些無奈道“公主殿下,你將我禁錮在這裡,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