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將近一個月時間,被韓風永無休止,且越戰越強的挑戰,陶俊終於被逼得有些抓狂了。
甚至每次在城樓上,遠遠望見韓風走來的身影,他都會感到頭皮發麻。
他是真的不想和韓風打了,因為如今他每次戰勝韓風,他付出的代價也是越來越大。
堂堂一個禁軍統領,如今整日裡都是頂著張烏青腫脹的臉,有時候半夜疼得都睡不著覺,這是何其心酸。
而韓風呢,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勢,第二天,保管安然無恙,且變得更加強悍。
無奈,陶統領隻能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乾脆主動申請調防,前往皇城其他三門鎮守,打算避開韓風幾日。
但他卻忽略了,身為左武|衛副統領的君北玄。
有君北玄暗中向翰林院送去小道消息,無論陶俊在皇城那座大門鎮守,甚至偷偷請假,在統領衛所窩著,韓風都能精準無誤的找到他。
就這樣,陶統領幾乎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對於翰林院散值的時間,他甚至比韓風還清楚。
最終,似乎連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準備給陶統領放放假。
這一日,翰林院剛剛散值,在練功房中結束修煉,精氣神飽滿,達到巔峰的韓風,直接走出練功房。
然而,剛走出房間,迎麵卻撞見了上官麟。
最近黴運不斷的上官學士,每日熬跟守夜的書寫檢討,堂堂一位月級大能,形容都消瘦憔悴了許多。
然而,平日裡看到韓風,這位滿懷怨憤,如同失寵的小媳婦一般的上官學士。
今日迎麵見到韓風,竟出主動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上前施禮。
“韓學士,近來可好呀?”
韓風見狀,微微訝然,淡笑道“我倒是還好,不過看上官大人的樣子,好像不大好。”
“呃……”
上官麟聞言,眼皮跳了跳,努力保持微笑。
韓風見狀,繼續說道“對了上官大人,今日一早,看到你又跑去掌院大人那裡,不會是又被訓誡了吧?”
上官麟聞言,笑容變得越發尷尬,轉而卻是說道“韓學士你來翰林院當值,也有一個多月了吧。”
韓風聞言,點了點頭。
“不錯,是有一個多月了。”
上官麟笑容變得熱情起來。
“是這樣的,我翰林院有慣例,五品以上的官員入職,翰林院都會舉辦一個“接風宴席”。
韓學士剛入職時,正趕上快要舉辦“經筵大典”,這一忙起來,我們都給忘記了。
這不,昨夜我一想起此事,今日一早,便來向掌院大人申請,為韓學士補辦一場接風宴席,掌院大人聽了很是高興,答應此事,並讓我來親自操辦。”
“接風宴席?”
韓風聞言,目光微微轉動,看著上官麟這張笑臉,也露出了一抹玩味笑意。
見韓風目光怪異,上官麟連忙說道“韓學士,我知道,咱們之前或許有些小小的誤會,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這不,我特意向掌院申請,此次接風宴席,由我個人出資,明日晚間,在帝都最好的酒樓“天賜閣”,為韓學士舉辦接風宴。”
“哦……?”
聽到竟然是上官麟個人出資,為自己設宴,韓風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
“嗬嗬……上官大人真是太客氣了,竟然還特意為在下,準備了一出鴻門宴。”
“鴻門宴?”上官麟一臉疑惑。
韓風則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家鄉的俗語,表明大人這場宴席,用心良苦,感情極深!”
上官麟連忙點頭“對對對,韓大人果然明白本官的用心,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呀,韓學士你可一定要來參加!”
韓風聞言,卻是不置可否道“上官大人,你也知道,我最近忙於奉旨挑戰,實在忙得很,也不確定明日是否一定有時間。
容我考慮考慮,如果有空的話,一定會來參加這場宴席的。”
說完,根本不等上官麟多言,韓風身形化作一陣清風,便下了閣樓。
望著韓風消失的方向,上官麟臉上的笑容,一時僵硬,眼中寒光閃爍。
“哼,本官親自宴請你,你還敢推三阻四,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等著吧,韓風,這場宴席過後,不僅是翰林院,你連帝都都待不下去。”
……
卻說韓風和褚寶玉一道出了翰林院,韓風卻是沒有去皇城挑戰,而是與褚寶玉改道,前往了飛花樓。
經過飛花樓後院時,看著二樓角落裡,那扇扇窗上亮起的燭光,韓風心照不宣的繞行,自前門而入。
他們直上二樓包廂,與那群“百事通”一般的帝都紈絝們相見。
眾人一見到韓風和褚寶玉,都是熱情無比。
“韓兄,小公爺你們可算來了!”
“您二位,最近可是好些時間沒來見弟兄們了!”
……
見到眾人後,韓風很是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大手一揮道“今日弟兄們所有消費,我來買單。”
眾人聞言,頓時歡呼一聲,笑鬨作一團。
韓風卻是抬手示意眾人肅靜,隨口問道“對了,你們知道帝都“天賜閣”嗎?”
“天賜閣。”
眾人聞言,竟都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經過其中一人解釋,韓風才知曉,天賜閣號稱“帝都第一樓”,乃是帝國商行開設,一家專門麵向帝國權貴開放的酒樓。
能夠出入天賜閣的,都是非富即貴,普通人就算能消費得起,也沒資格進入。
在座的,都是些權貴人家子弟,自然也都去過大名鼎鼎的天賜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