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
林峰也停頓了。
隻有彈幕密密麻麻,還在刷過。
臥槽,有感覺了
我櫃子動了,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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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害怕,害怕,害怕
就這?就這?就這?就這?
嗬嗬,我一點都不害怕,媽耶,哪家死孩子燒呢,嚇死爹了
你這個故事不行,我早在論壇上看過了
林峰沒看這些彈幕,他能夠感覺到屏幕那邊水友的恐懼,特彆是那個燒香的香灰味道。
林峰對那玩意兒也有些過敏。
他忘不掉那個祠堂。
忘不了那個祠堂裡麵傳出來的聲音,紙手,還有香灰氣息。
不過等了一分多鐘時間,那邊還沒有繼續講,林峰不得不咳嗽了一下,提醒了對麵一下。
斷在這裡算是什麼事兒啊,你繼續說啊。
林峰繼續啊,兄弟
那邊的水友似乎是被林峰從噩夢之中驚醒,他有些慌亂的繼續說道哦哦哦,好的,不好意思,我剛才忘了,說到哪兒了?對,抬頭看天花板是吧?
水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至今都忘不掉那玩意兒,一張臉,你知道吧?就t的一張臉,女人的臉,就那麼安在了天花板上麵,那一隻臉有天花板那麼大,濕漉漉的頭發垂下來,她還有一雙手,那雙手就垂了下來,我到現在,做噩夢的時候都能夢到那張臉,我在家睡覺,都睡在帳篷裡麵
那個場景我怎麼都不會忘記,,我爸媽就在臥室外麵的客廳看電視,我還能聽見我鄰居家炒菜的聲音,炒菜的香味,一切都那麼真實,可是就是我天花板上忽然出現的那張臉,是一張老人的臉,我實在是,實在是……
那個時候,我忽然感覺我脖子上燒的疼,我看了一眼,那是我姥姥給我求得符篆,被我姥姥用防水袋子裝著,就那麼掛在我的胸前,說是洗澡也不許摘下來,我姥姥小時候可疼我了,所以她的話,我一直都聽,然後我就睡著了,醒來之後,我媽媽罵我,說我怎麼在地上睡著了
我抬頭去看天花板,什麼也沒有,我把這話給我爸媽說了,他們不但不相信,還打我,後來我告訴我姥姥,我姥很高興,說過了,過了,總算過了,可是我再問,我姥啥也不說,就是很開心,後來,我姥叫我將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將我脖子上的符拿下來,燒成水自己喝了
我姥還給我磕了一個
故事完畢,彈幕又開始了。
就這,就這?你這故事就這?
垃圾
沒頭沒尾
孝死我了
爛尾是吧,這也太敷衍了吧
彈幕上一片批評的聲音,林峰卻沒有說話,他叫下一位水友上麥,自己則是給這一位水友發了私信。
方便我們再聊聊麼
那邊,水友沉默了半晌之後說道聊什麼?
林峰你這個故事
水友那是我編的
林峰編的,我也想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