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從湘西血神開始!
儘管話說的很滿,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叫林峰人有些麻。
死亡的感覺像是濃重的陰影,照在了林峰的身上。
進入了深不見底的甬道,林峰遇見最多的事情就是死。
死!
還是死!
霧都院落之中,林峰有些麻木的張開四肢,躺在地上,在他的身邊,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什麼,這是溫養心法,用來溫養縛妖索。
還有劍符。
劍符,破軍。
他將這劍符練習出來了,至於說溫養,他也開始溫養這件法器,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林峰,不是第一次被遊戲強製冷卻了。
他被強製冷卻了三十二個小時,死了四次。
正所謂,時間東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
他和老道士說了不到六句話,觸碰了四次禁忌,獲得了四八三十二個小時。
過了幾乎一天一夜時間。
每一次的死亡,都突如其來,不講道理,要是說在湘西大山,他還能見到是誰殺了他——是血神,是陰神,亦或者是蠱蟲,是降頭。
在升仙寨裡麵,林峰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在南洋升邪,準確的說,他還沒有涉足南洋,他就在阜口轉了一圈,遊戲名字還沒有開始,他就卡關了。
熟悉的卡關。
林峰急了。
彆和他說什麼擊長放短,來日方長,他林某人就是要和這個升仙寨過不去,他就是要看看升仙寨裡麵有什麼。
他就是要搞清楚,老道士一行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不搞清楚這些事情。
心裡刺撓。
確定這邊收拾的差不多了,林峰再度戴上了遊戲頭盔,進入了遊戲。
再度進入了升仙寨,老道士從神輦上下來,林峰言簡意賅的和他說清楚了關帝廟發生的事情,老道士不敢置信。
林峰注意著老道士的舉動,防止他激動動手。
在這裡,他死了兩次。
分彆是他提到了升仙寨的名字,還有叫老道士激動起來,伸手抓住了他,將血液抓在他的袖子上,叫他泄露了氣息,所以林峰和對方拉開距離,將對方附著在他身上的神念燒了。
這是寄神術。
這位老道士想要使用寄神術,在他的身上留下來神念,控製他出去之後,將消息傳遞出去。
對於老道來說,這是比天還要重的事情。
宗壇安危,高於個人生死。
老道說過,如果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們下山的人,在山下被殺了,連法印都沒有帶回去,卻沒有人搭理,上清茅山宗沒叫人過來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就算不為了他們這些道士的生死(這不可能,那老道士信誓旦旦,說上清茅山宗不會如此,他的師父一定會來救人),為了法印,上清茅山宗也會來人。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們”其實是帶著法印,回到了上清茅山宗。
“你說的,未免有些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上清茅山宗宗壇還在,不至於連妖邪都看不出來。”
林峰說道,看起來是不相信,實際上是在套話。
老道士聽到這裡,失態了。
此時他們就在甬道之中站定,林峰示意他不用擔心,要是他們出來的話,他可以將消息傳到宗壇。
他現在要深入“這裡”,仔細的探查一番。
老道士沒法強迫林峰,他有些忌憚的看了眼前這個民間法師一眼,最後歎息。
千般術法,萬般手段,都隻能留在手裡,大家,隻能同力合作,離開此處。
不管他能不能鬥得過林峰,在這裡,兩個人之中任何一個,都擁有可以將事情徹底毀掉的本事。
“隻要我出去,我就會將消息傳遞出去,不若道長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可好?”
林峰問他,老道士說他已經死了“隻要離開這裡,我就會化作屍體,這裡有一種超越生死的力量,可以保人一線生機。”
說到這裡,他從自己的袖子裡麵,拿出來了一條繩索,看起來像是現在端午節在胳膊上綁的花繩,他手掐法訣,念念有詞,隨手巧妙的將這件東西,掛在林峰的胳膊上,隨後又在自己的手腕上掛上了這件東西。
這倒是一個新的展開,前幾次,遊戲沒有走到這裡。
看起來老道士被說服了。
“既然要出去,就跟我來,這裡用常用手段是出不去的,記住了,你在裡麵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聽,不聞,不看,不說,看到也當做沒看到,不管是在裡麵見到了什麼,都要裝作沒看到他們的樣子。
還有,到了裡麵。”
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花繩說道“隻有係著這件東西的,才是你我自己人,除此之外,不管是臉麵還是言辭,都不可當做認人的辦法,明白麼?”
林峰點頭,再度看向了自己手上的花繩。
他不知道這花繩是什麼做的,但是老道士說的話,林峰還是願意聽。
“從這甬道下去,就是光陸怪離之一切,這裡不是真正的……”
那三個字,老道士也不敢說出來,但是他的意思很明顯,他說,想要離開這裡,通常的手法是沒有法子的。
隻有和這裡的“神靈”一起走出去,才有離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