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說的話,一切都可以說的通了,怪不得這裡的護法隻對付他這樣的人,怪不得這裡的上師,是在這奇異的鎖鏈之上,這鎖鏈不是護法,這是禁錮!
原來他才是不懂事的闖入者!
我才是來者!
林峰遭不住了!
在這裡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暫時),但是他十分清楚,這裡絕對大有問題,不能久留。
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來一種奇異的詭異感覺,不管是吐蕃——南詔——南洋的民俗傳遞路線,還是今天他看到的這一切——以葬禮的角度來看的死而複生,都叫林峰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特彆是自己從土裡麵切出來的“屍體”,還有將自己埋在了靈塔之外的屍體,這些無不顯露出來了一種很怪的事情。
當年這裡發生過的事情,絕對和這些土人嘴巴裡麵說的事情,完全是兩種情況,這裡的一切,似乎都和奇異的葬禮風俗扯上了關係。
他從最上麵的鎖鏈直接跳了下來,差不多有十五米左右,正常的人怕是早就摔死了,可是林峰的體魄加上風,再加上自己腳下的山蜘蛛靴子,叫他安穩的落地,隨後一個就地滾動,就朝著來的路上衝了過去。
已經賺了,再留在這裡反而沒有必要。
“上師”身上的皮膚,像是皮屑一樣不斷的落下來,林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上師”的皮膚下麵,果然都是泥土,好在上師暫時還不會飛天遁地,也沒有繼續召喚自己家的“懶護法”,他看起來是想要和其餘的魔鬼一樣,從鎖鏈上麵爬下來,四肢攀拿,就像是一隻野獸,沒有什麼理智。
林峰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用力的撞向了眼前的石牆。
隨著他的撞擊和鎖鏈的不正常抖動,終於,從最上麵的狻猊嘴巴之中,流出來了火油,開始劇烈的燃燒起來。
桐油烈火!
林峰人都麻了。
你擱這兒強行末法時代呢?
神鬼時代,你不用法術、咒術就算了,用火油算是什麼壞事,在這樣的半密閉空間,你確定這些泥人會呼吸?
他們會呼吸道灼傷感染死亡?
他們不會呼吸,進來這裡的人是要呼吸的啊。
我看你是不想要對付這些泥人。
你是想要對付進來降妖除魔的人吧!
這是“關門打狗”啊!
雖然是我罵我自己,不過林峰還是闖出來了一條路。
石門果然被鎖上,不過好在林峰撞擊了幾下,石牆沒問題,它的連接處出現了很大的縫隙,轟然倒塌!
隻此一下,林峰見到了另外一個通道,這個通道,死氣森森,周圍也沒有什麼壁龕,這裡的路,似乎是通往幽冥之所,幸好這是八腳蜘蛛,不是六腳蜘蛛,不然林峰可能會想的更多。
路變了?
往後麵看了一眼,上師已經動身了,桐油火焰對他果然沒有什麼傷害,他身上的皮膚掉落的更多了,隨著掉落的人皮越來越多,林峰看到那些原本自己挖過來的屍體,自己堆砌在牆裡麵的屍體,一個二個都從裡麵爬了出來。
最可怕的不是這些屍體,對於林峰來說,這些屍體還真不算是什麼,林峰看到,那些原本“死氣沉沉”的土壤,在上師活了過來之後,全部都開始活轉,像是變成了洪流,朝著他慢慢的彌漫了過來。
這些土壤才是最可怕的玩意兒。
林峰的左眼看到影影綽綽的兩個世界,似乎重疊在一起,後麵的屍體追逐了下來,林峰索性閉上了眼睛。
不屈展現出來了奇異的作用,那些痋術坯子,對他持續的進行精神的攻擊,這是一件好事情,林峰閉上眼睛之後,他踏上了這黑暗的道路之中。
後麵洪流滾滾。
林峰彆無他途。
他將火銃拿了起來,三顆丸子倒是都能用,但是火銃本身不可使用,這就很離譜。
您都能用此物屠殺鬼神了。
您不能在上麵鐫刻一個避水咒麼?
就離譜。
有些玄幻,但是不多。
林峰閉著眼睛朝著外麵走了出去,按照那些痋術的威脅度,穩穩的走在現實存在的那一條路上。
至於說那虛幻的一條路通往哪裡。
林峰是一點兒都不打算知道。
愛往哪兒往哪兒吧!
……
原始森林之外。
五叔抽著洋人送的雪茄,褲子上還有剛剛乾涸的血跡。
汙黑的顏色。
有西洋人站在他的身邊,他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
他用極其不熟練的語言說道“aa,你的動作應該收斂一點了,要是你再這樣下去的話,總督會生氣的。”
五叔一點都不緊張,他一邊抽煙一邊說道“不不不,總督遠在天邊,他是不會管我們這些小螞蟻的,生氣的不是總督,是你,你害怕這邊的事情,你包庇不了。
你害怕被總督知道你在這裡和我合作,一起將這裡的豬仔和土人都殺掉,並且截留下來大量的物資。
你怕的是這個。”
聽到這裡,西洋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要記住你的身份,aa,就算是你們阜口會館的館長,也不敢和我這樣說話,你在幾年前,也不過是一隻豬狗不如的豬仔罷了!
你們阜口會館的館長說的對,你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就是一條危險的鬣狗,和你在一起,隨時都會被你咬一口。
我提醒你,aa,我們可以給你這裡的墾荒權,也可以收回這裡的墾荒權,不要妄圖和我們對抗。
和我們相比,你隻是一隻可憐的東方豬仔罷了!”
西洋人威脅五叔,唾沫都到了五叔的臉上,五叔並不在意“時間差不多了,就是這一個月時間,一個月過去之後,你和我的願望都會完美完成。
到時候,你和我,都不用害怕總督了。
還記得我帶著你看過的東西嗎?
你不是也嘗到了那件東西的好處嗎,看看你鬆弛的皮膚,看看你早就起不來的襠,你不是覺得年輕了這麼多歲嗎?
你也得到了好處,食得鹹魚抵得渴,你吃白飯,有吃白飯的工事,吃豬紅,就要有吃豬紅的打算。
沒的選的。”
西洋人聽到這裡,臉色終於好了一些,他恨恨的看了一些眼前的場麵說道“aa,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擦屁股了。
事情做得乾淨些,要是被人發現,你就自己和執法官解釋去吧!”
說完了之後,他憤憤不平的離開。
五叔看著離開的此人,吐出了一口煙氣,不屑的笑了起來。
他身後的打手看起來臉色都有些不對,看樣子的都想要嘔吐的樣子,五叔什麼話都沒說,就是看著眼前的原始森林,示意手下的人加快速度。
他背著一杆獵槍,他的前麵是大量的獵犬,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大河,濁浪滔滔,上麵飄著老幼婦孺的屍體,鱷魚和其餘的猛獸藏在其中,大快朵頤。
濁浪兩岸的奇花異卉,分外的鮮豔。
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片血色的海洋。
五叔在西洋人離開之後,毫不在意的將自己的雙管獵槍抵在了一個女人的腦袋上,那個女人的恐懼的大喊,不遠處的男人不斷的求饒,五叔不為所動。
他一槍打掉了女人的腦袋,隨後又將男人殺掉。
“將這裡麵的女孩都帶回去,綁在樓裡麵,直到她們自己願意去chang館為止!”
五叔嚴酷無情的說道,在他黑色的瞳孔之中,在這河流的下方,一隻大蟒蛇張開了嘴巴,
那隻大蟒長得很像是在五叔頭頂的那隻大蟒,這一隻大蟒不斷的來往水路上,將自己吞掉屍體吐出來。
五叔看到解決了這裡的事情,用力的緊了緊獵槍,抓著獵犬說道“好了,我要去救那小崽子了。
這一場大戲,少了這小崽子,還真是不行。”
手下的打手壓過來了幾名黑巫師,五叔將枷鎖套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像是驅使獵犬一樣驅使他們上前。
“快走。”
他用當地的方言喊道“要是你們今天沒有叫aa滿意,那麼我敢保證,我會叫我的小可愛們將你的腸子從屁股裡麵叼出來,要是他死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們製造成長明燈,永遠等著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