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一邊思索,一邊繼續翻閱電腦,確定他剛才看到的那些消息,全部都“收縮”回去。
是塤老師那邊又發生了什麼?
要是這樣的話,韓教授卷進這樣的情形之中,凶多吉少。
遊戲內外有彆。
遊戲裡麵不會死。
可遊戲外麵,真的會出事的啊。
謝家人這樣的“專業人士”,都在這些年跟著塤老師的過程之中,損失慘重。
更不要說韓教授了,說實話,考古和盜墓,兩種情況了。
林峰的手機響了。
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許老師和幾位博士的回信。
幾個很簡單文字。
發了出來。
林峰琢磨著這些文字,發現這的確是一份契書。
那份甲骨文,是兩方人,在王亥的見證下,將自己徹底奉獻給一位叫做“焦”的人。
“焦”?
什麼榮華富貴都是假的。
林峰撐住了臉看,李家從始至終簽署的就是一項自為人畜的契約。
不知道應該說李家沒啥文化。
還是應該說,這些人真的狠厲。
這些詭異,壓根就沒有將人當做人看。
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將李家人當人看過。
並且,林峰又“恬不知恥”的朝著許老師問,他認不認識人,專門研究青銅器紋路的。
他最近想要做一期古代青銅器介紹。
許老師滿口說可以。
“你小子問的對了,我還真認識這麼幾個人,你等等。”
過了一會兒,還真的有人加林峰了。
備注是某某大學,誰誰誰。
林峰加了過來,很熱情,說“你好,聽說你對於青銅器研究有興趣?你是作自媒體的?”
林峰“對啊,祁老師,這是我的賬號。”
那位祁老師更加熱情了“啊,那你的關注裡麵,一定有很多年輕學生吧?”
林峰“啊,是啊。”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不對勁了。
祁老師,好熱情啊。
您這是幾個意思啊?
我都還沒問東西,你比我還熱情是吧?
我不會遭受到電信z了吧?
就在思考的時候,祁老師熱情的不得了,他直接來了一個直球,露出了真麵目。
他給林峰所有便利,快要到報考大學的時候了。
他的意思是,大家互利互惠,能不能做一個招生簡章,借用一下林峰對於年輕人的吸引力。
林峰滿口答應。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隻要你叫我搞明白我身上的紋路是什麼。
其餘的事情都沒有問題。
都可以接受。
合則兩利的事情。
不算是什麼壞事。
……
與此同時,西北,沙州。
日暮。
西陲。
好大一個太陽。
調查員無功而返,雖然不理解一位高知為什麼要跑到沙州,花一萬塊錢買狗食盆。
可這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他們是說,一百年前,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往前推幾百年,在關中那邊經常出現。
一些老板花錢買從山裡出的貨。
形成了假貨商人——本地農民——外地商人這樣一條健康的路線。
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這種交易早就停止了。
那些調查員也看了。
狗食盆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他們就隻能認為,是這位高知不缺錢,喜歡這玩意兒。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想法。
有錢難買爺開心嘛。
人家開心就好。
案件陷入了僵局。
沙州,好朋友影樓。
攝影師兼老板,打算下樓吃飯了。
在沙州這地方,雖然隨著照相機不斷下沉,手機的普及,照相,似乎從以前的專業,變成了現在的尋常家庭。
不過他影樓生意還可以,起碼每一年的學生,都是一些財源,總是能過下去的。
他的位置也很好。
旁邊就是學校。
今天,好朋友影樓來了一個人,他穿的相當“古舊”,手裡夾著一根煙,穿著藏藍色的zs裝,氣質相當儒雅。
看起來像是一個老教員,教了一輩子書的那種人。
這樣的人,他見了不止一個,所以看到他進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不是附近的居民。
沙州就這麼大,他幾十年誰都能見一個臉熟。
“乾啥的?”
老板問,對麵走進來的知識分子說道“我這裡有一個比較老的膠片,不知道你能不能衝印出來。”
老板“能。”
他地下室還有一個衝印室。
那是最早衝洗膠片的時候,專門建立的地方,可惜後來,不太需要膠片了。
就算這樣,他還是喜歡最早的膠片機的感覺。
老板站了起來,接過了這件東西,問什麼時候要。
“加急吧,加急完了之後。”
這知識分子拿出來了一張紙條,又將林峰在霧都小院的地址,準確無誤的說了過去說道“照片出來後,將它郵寄到這個地址,加急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