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從湘西血神開始!
大匠造說的話,林峰都能明白,可是加在一起,就未必明了。
大匠造說的話並不拗口。
她的話隻是蘊含著大量的信息。
這些信息,林峰並不知道。
所以她說話,林峰覺得很難以理解。
缺少了大量的信息。
大匠造和他所處的位置並不一樣,作為夏朝可能最有權力的人之一,她有了信息之後,一瞬間就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前因後果,所有的線索都和珠子一樣。
被一根看不見的線串在了一起。
練成了一條線。
“原來如此。”
大匠造恍然大悟,她示意前麵的人繼續朝著前麵走。
她隻和林峰說話。
“原來如此,你這樣說的話,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了。”
大匠造對著林峰說道,“我們全軍覆沒,也情有可原。”
林峰還以為隻要有了準備。
她們應該有足夠的辦法來處理眼前的事情。
可是誰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宣告死亡”。
提前告訴了她們的死期。
僅此而已。
大匠造說道“我們和自然相比,依舊渺小,除非是變成了‘非人’,才有可能和他們對抗。
否則的話,人無論怎麼樣,都是無法和自然抗衡。
但是自然一般是不帶惡意的,它一視同仁。
聽你這樣說,這處‘自然’已經被汙染了,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但是不是沒有發生過。
這樣的情況下,我等不會有生機。
都死在裡麵,也算是應有之義。”
說到了這裡,林峰想到了一句話。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地,的確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有惡意。
但是要是裡麵是寄生的話。
那就不一定了。
“什麼生物,可以寄生在‘自然’上?我以為‘自然’是渾然一體,無懈可擊的。”
林峰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對於“自然”的了解上麵。
這些人知道的必定是比他要多的。
大匠造說道“人,魂魄,自然之精靈,自然之精魄,都有可能寄生在‘自然’上。
你搞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然’不一定是有意識的,甚至‘自然’都不一定是你所以為的那個樣子,很早就有人研究出來了各種和‘自然’共存時候的方法。
隻不過後來很快就被遺棄了。
人和‘自然’之間的鴻溝,實在是太寬了,人的意誌,在‘自然’麵前,不值一提,久而久之,人就成為了‘自然’的一部分。
一些天生地養之物,也會‘寄生’或者是‘竊取’‘自然’的力量。
區彆就是,前者是要明顯強於後者的。”
大匠造對林峰,很好說話。
一些明顯是隱秘的事情,她都告訴林峰。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林峰快速的問關於“噩夢”的事情,林峰知道,這個機會失去,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有。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張嘴。
“噩夢?”
大匠造說道,她沒有聽過“噩夢”,但她從這些話裡麵,聽明白了這是什麼。
她沉吟了一下,說到“這有辦法,可以叫你寄生在‘噩夢’之中。
但是‘噩夢’和普通的場麵,並不一樣,要是你落在了這裡麵,要是一個意誌不堅定,那麼你可能會陷入一場永遠都醒不來的‘噩夢’之中。”
林峰說道“那承天觀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大匠造說道“什麼是承天觀?”
林峰描述了承天觀,大匠造說道“是這個啊。
那為什麼,你們要叫它承天觀?
那是史官的住所。”
林峰“史官的住所?”
“是的,史官居住在裡麵,仔細的觀察著裡麵的一切,史官也許是最了解那些‘自然’的一批人。
我沒有辦法,‘史官’有辦法,不過‘源種’做成之物,可以傾聽‘噩夢’的聲音。
我可以將這種辦法教給你。
肯定不如史官的手段。”
“我就是史官,史官快被‘方相氏’殺完了。”
林峰說道。
這話說出來,帶出來了一種令人想象的窒息感覺。
大匠造沉默了起來。
她好像遇見了一件極其難以置信的事情。
林峰又不是傻子,他感覺自己被“歧視”了。
大匠造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張嘴,閉嘴,張嘴,又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