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一條拍的很好,這這一條拍的特彆好,就照著這個質量,那我們再來一條。”
“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完美,簡直是太完美了。”
“小林啊,你簡直是個天才!天才你知道嗎?”
“打光呢?打光,唉,對對對,就是這個,就是這樣打,沒錯,好,特彆好,非常好。”
要不是林峰控製,關導可能就喜死在了這片沙漠裡麵。
拿著小馬紮,手握擴音器,坐在攝像機監視器後麵,關導演高興的快把大腿都拍爛了,因為太過於高興的緣故,他甚至沒有發現有一些場景,壓根就和他腦子裡麵想的一模一樣。
甚至不需要靠著打光或者布景來達到目的。
他想要月光,月光就會落下來。想要風,風恰好就會吹拂在某些地方,達到衣角翩翩如風似水的場景。
這一切都太叫人順心如意了。
關導就沒有拍過這麼順心如意的場麵。
新找來的,這個扮演男主角的林峰,他穿上男飛天的衣服之後,那衣服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不止如此,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和壁畫之中的男菩薩從壁畫之中走下來一模一樣。
寶象莊嚴,活潑靈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關導壓根就沒有什麼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以前找到的那個,進局子裡麵吃屎去吧!
差點壞了他的好事!
整個片場的氛圍,都極其的熱烈,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拍攝。
當然,這件事情外人是不知道的。
要是被外人知道,恐怕整個外界都要沸騰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精神奕奕,不知疲倦。
這就是神仙的力量。
造成這一切的“男飛天”,他一心二用,時時刻刻都在監控著觀山窯之中的場景。
觀山窯之中,被雷電重創的史官腦袋,此刻悄無聲息。
大量的火焰形成的咒文,深深的刻入地麵。
他的雷電之中自然蘊含著一股誅滅萬物的氣息。
這股力量遏製“鏡子”的氣息擴散,在觀山窯之中,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景。
不止是觀山窯之中,就連他詭村的祭壇和“朔月之鏡”,都被火焰包裹。
他原本以為自己領悟了雷法,會導致自己“體內”的祭壇和朔月之鏡暴走,畢竟從現在各個方麵來看,觀山窯裡麵的雷電,乃至於觀山窯本身,可能都有問題。
“噩夢”屬於自然。
現在的情況就是“王不見王”,但是誰知道他以為的“王不見王”,是不是不能違背的鐵律。
難道說觀山窯裡麵的場景,比較奇怪?它比較獨特,是共性裡麵的特性?
要是這樣的話。
林峰就不好說了。
……
“來來來,喝了這一杯,我關某人慶祝各位前程似錦,一路長虹啊。”
沒日沒夜的,一個星期之後。
這也算是殺青吧。
主要是是在高興。
關導演覺得,這是他這半輩子拍得最開心的一次拍攝。
拍攝完成,現在所有的問題都落在了後期身上。
這一點,林峰就不能完全操縱了。
後期的製作公司,是有一個基本線的,可以這樣說,哪怕是人和機器都不休息,也達不到林峰要求的極速。
沒法子。
林峰還沒有厲害到可以操控電子生命的程度上。
所以現在,能做的都做了。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漫長的等待。
不急不忙。
他在不斷的溫習自己新學習到的招式。
並且不斷的研究自己的天火。
他幾乎住在了觀山窯之中,他對著朔月之鏡和一目國遺民,仔細研究。
更重要的是,那一手真實傷害。
那才是最重要的,對於林峰來說,那個真實傷害,可以附加在他所有的神通之上。
就相當於給所有的神通,加上一個buff!
算得上是輔助神技。
要是學會了這一手,林峰的戰鬥力,指數級彆增高!
就這樣差不多兩個月時間。
林峰見到了新鮮出爐的紀錄片。
沒有出乎他的意料,紀錄片首先隻是在極小的圈子裡麵傳播,很快,因為林峰精湛的演技,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白的原因,這個紀錄片開始破圈了。
林峰留在了觀山窯窯廠裡麵,朝著天上看,他也不是在看天上的雷電。
那玩意兒,林峰是真的看不出來什麼。
他在看自己的人氣。
他看到了三道粗壯的人氣柱子,圍在自己身邊。
這就是他的枷鎖。
也是他需要的“牽連”。
他需要仔細的辨彆這三個不一樣的牽扯,都是來自於哪裡。
在快要過年的時候。
出圈的林峰再一次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獲。
網絡春晚和地方台的春晚。
林峰沒有推辭。
這是他一定要去的地方。
在這之後,半年時間,林峰努力出現在這個平台上,隨後,他“失蹤”了。
閉關,誰也聯係不到他。
就連陳哥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半年之後,林峰出現在了觀山窯窯廠之中,他坐在了窯廠的山下,打開了罐子。
地麵之上,一道道火焰勾勒成的線條,組成了繁複的咒文。
最上麵是纂,是他自己。
周圍是數不清的法幡。
這些法幡上麵,奇特的咒文定住了這裡的地脈,林峰本人坐在最高的一座法壇之上。
“屍位素餐”。
他現在就是“屍”。
帶著一張麵具,代表著他“表演”的是誰。
這一張麵具仔細去看的話,是一張五等分的麵具。
在這個麵具之上,有纂王爺,有男飛天,有一顆otato,還有最上麵的纂林峰,史官。
在他的麵前,有一棵虛幻的大樹。
大樹上麵,枝繁葉茂,一座更加虛無縹緲的大山架在上空。
這是他“搬山”,搬來的泰山氣韻。
還有更加虛無縹緲,但是真實存在的“繩索”,係在他的腳腕上。
“風!”
林峰的根本法,從這祭祀場麵上來看,還是殷商祭司的成神法。
周圍的風呼嘯而來,最後凝聚成了一張林峰的臉。
這一張臉和林峰一樣,又不一樣。
人的臉會經常因為做出表情,或者其餘的習慣因素,導致有一些“靈動”,“生動”,可是這一張臉不一樣。
這一張臉,他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任何的“人性”。
他隻是一張臉。
這一張臉浮現在了火塘上空,在“咚咚咚”的鼓聲之中。
開始了這一場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