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彆鬨,朕懷孕了!!
“吳忠賢!你到底想做什麼!!”
呂皇後氣的咬牙切齒。
吳忠賢這話就是在威脅她!
沒錯,就是光明正大的威脅。
這把匕首可是呂侯親手交給呂素卿的。
一旦吳忠賢交上去,然後再說點什麼謀殺之類的言論,恐怕呂家就會被皇帝懷疑。
周南凰本就不是特彆信任呂侯。
或者說,皇帝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任何人!
哪怕是用的再順手的人,依舊保留幾分懷疑。
比如周南凰對吳忠賢的態度。
看起來是把吳忠賢當貼心小棉襖,各種獎賞,還說吳忠賢是她唯一的心腹。
可實際上呢?
她依舊在不斷試探吳忠賢。
僅僅因為白袍僧人一句帝王之氣,周南凰便又開始測試吳忠賢了。
這便是無情帝王家。
吳忠賢看著呂皇後,微微一笑:“我要什麼?皇後娘娘您不是早就知道嗎?”
“你!”
皇後娘娘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蝴蝶!
他還要看蝴蝶!
呂皇後又氣又羞,緊緊捏著玉手,咬著紅唇,一副嬌嫩欲滴的模樣。
“皇後娘娘,不急,您好好考慮一下吧。”
“畢竟,咱們還有半夜的時間呢。”
吳忠賢靠在桶邊,伸展雙臂,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儘在掌控的笑容。
皇後娘娘羞憤氣急,惡狠狠盯著吳忠賢。
手輕輕放在了夜行衣上。
………
同一時間。
深夜時分。
睡了大半天的周南凰也醒了。
在宮女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周南凰整理好龍袍,看著鏡中的自己,分辨不出雌雄,這才滿意出宮。
外麵是深夜。
周南凰卻已習慣了日夜顛倒的生活。
來到禦書房,照常看奏折,為大臣布置任務等一係列事情。
做完一切,吃完早飯,還要上早朝。
當一個好皇帝真的很辛苦!
有一句話說得好,當皇帝不累,但想當一位仁君,很累。
所以吳忠賢才懶得上位。
等到陛下忙的差不多了,曹太監這才找機會遞上了吳忠賢的信。
“吳忠賢?”
周南凰微微疑惑。
這家夥又要做什麼?
莫非,是要修運河的錢?
要錢沒有!
周南凰可不會將國庫的錢用來修運河。
哪怕知道運河修成後,作用非常大。
但如今大周的國力不足以支撐修運河。
比起運河。北方大魏,南方大明,這兩個虎視眈眈的王朝才是目前最大的麻煩。
所以國庫的錢必須用以戰略準備,不可以花在挖運河上。
隻能苦一苦百姓了。
周南凰歎了口氣。
卻也無奈。
北方百姓與保家衛國。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但周南凰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有國才有家。
沒有國,何來小家?
隻能撥一些賑災糧給北方,先暫時穩住局麵。
沉吟了許久,周南凰這才打開信。
信的內容非常簡短。
隻有三句。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
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周南凰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