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彆鬨,朕懷孕了!!
就在此時,一道不合適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哼,本門弟子何時有配備侍女的規矩了?!”
此話一出大殿之中頓時陷入了寂靜,眾人目光紛紛朝著聲音傳遞的方向望去,一時之間不知發生了何事。
出言之人緩緩走到高台之前,一身長老服飾證明了後者的身份。
此人兩鬢花白,但腳下步伐沉穩不見老態,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目光中更是略帶不屑地看了一眼吳忠賢,接著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這種風氣在老夫看來這就是在敗壞門庭,僭越宗門製度的不義之舉!”
這位長老身旁跟著三兩弟子,神情甚是囂張跋扈,目光蔑視一圈高喊道“爾等見過執法堂武長老,還不速速行禮?!”
此話一出眾弟子麵麵相覷不知所措,恰逢此時站在眾人身後的許慶山三兩步走到台下,擲地有聲地說道“按我門門規,無論何人凡是進入授道堂皆以弟子相稱,門主也不能例外,莫非武長老是想賊喊捉賊?”
“大膽!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執法堂弟子眉目一皺,神情不悅地看向許慶山,心想著此人是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
接著麵帶欽佩敬仰的神情看向武長老,雙手更是抱拳向後者行禮,說道“武長老素來秉公執法,我執法堂更是身擔肅清門風之重擔!你們這些人目光短淺,又豈能體會到武長老的良苦用心?!”
就在許慶山還有出口反駁之時,吳忠賢微微揮手示意後者不必開口,之後緩緩起身望向麵前那位長老說道“這位武長老前來授道堂有何貴乾?”
吳忠賢知道此人此次前來不懷好意,但在尚未弄清楚對方目前也不好輕舉妄動。
“老夫最近光是聽有關你的傳聞,耳朵都要磨出老繭了。”
武長老目光低沉,但眼中那種始終存在的輕蔑,足以證明後者完全沒拿吳忠賢當回事。
“老夫本以為道門仙師高徒會是何等天才絕豔之輩,但今日一見你也不過爾爾,隻會些旁門左道拿不上台麵的手段罷了。”
這無關吳忠賢究竟有無真才實學,關鍵問題在於吳忠賢出現的時機。
誰都知道五毒門近些年來亦步亦趨甚是艱難,若是要追究責任牧清歌這位門主首當其衝。
當年上代門主將偌大的家業傳到年輕的牧清歌手中,這件事情本就是引起門中諸多長老不滿。
要不是牧清歌的師父依仗自己在門中威望,一直堅定地站在牧清歌身後,力排眾議將門主之位傳到她手中,這個門主之位說不定早就易主了。
但分裂的種子早已埋下,無序的混亂終究會爆發。
原本站在牧清歌身旁同仇敵愾的各大長老們,紛紛臨陣倒戈另立山頭,更有甚者直接叛出五毒門轉投其他勢力。
門中各方派係紛紛將目光投向門中之位,轉眼間戰亂瞬起。
直到後來牧清歌的師父拚死相搏,最終才堪堪維持住了局麵。
可問題依舊沒得到解決,門中更是殘留著叛逆餘孽,表麵上卑躬屈膝,心裡則都是各懷鬼胎。
牧清歌也不是沒想過以雷霆手段將這些人全都鏟除清光,但眼下局勢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五毒門經不起折騰了。
這就導致了現在門中各個派係相互勾心鬥角,有力挺牧清歌的長老,同樣也會有反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