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宇身上的殺意變的更深了一層,他雖然也可能很清楚這場戰鬥隻有輸贏,沒有生死,但還是想全力以赴。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手中那把沉重無比的巨劍,然後猛地將其調轉方向,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插入地麵!
刹那間,隻聽見一聲巨響,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隨著巨劍入土,原本堅實的大地像是被撕裂開來一般,以劍身插入處為圓心,迅速向外蔓延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這道裂縫如同一條凶猛的巨龍,張牙舞爪地向著四麵八方伸展而去。眨眼之間,距離劍身七米之外的土地也紛紛崩裂。
塵土飛揚,碎石四濺,場麵異常壯觀,見此一情的雲冕臉上在這時才緩緩的露出了個笑容。
劍指三界,九久烽火,安定穹靈與神州,一間破萬軍,千裡不留魂,殺神劍第一式破軍魂!
刹那間,他不知是在何時閉上的眼眸忽然睜開。
一瞬間!周圍的空氣在這個時候仿佛是被壓縮到了極致,周圍刺骨的涼意在這個時候更是直入心臟。
正在這時!
他忽然抽出劍刃,向著前方猛然橫掃而去。
突然間!雲冕眼前閃過一道令人瞠目結舌的暗紅色光芒,其長度竟然驚人地超過了十四米!
這道巨型刃芒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裹挾著無儘威勢向前疾馳而去。
它所過之處,仿佛有無形巨力肆虐,地麵被硬生生撕裂開來,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宛如大地的傷痕一般觸目驚心!
更讓人震撼的是,這道刃芒的速度快如閃電,猶如一根被壓至極限的彈簧瞬間彈開,爆發力之強超乎想象!
眨眼之間,它便已穿越虛空,帶著淩厲的殺意和毀天滅地的氣息衝向他所在之處。
可對於此回攻擊,他依舊是保持著原有的淡定,他幾乎是連一個閃躲的機會都懶得去用。
這攻擊要是換坐在過去他還沒成神,那自然是要做好八成防備,可自己如今以是神職者,對於他這類凡人的攻擊,他們神根本就不用感到害怕。
雖然他過去也同樣的是個神,可如今終究成了凡人。
他深深地歎息一聲,聲音輕得仿佛隻有自己才能聽見。
麵對著那鋪天蓋地、毀滅一切的刃芒,他的額頭上突然閃過一絲白金色的光芒,宛如一道神秘的印記短暫顯現。緊接著,隻見他輕輕抬起手,隨意一揮舞衣袖,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勁風從袖口湧出,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
這道強風猶如擁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氣旋。刃芒與之相遇,竟像是陷入了無底深淵,瞬間失去了威力和方向感。它們在無形之中被強風吞噬、消散,化為虛無。
整個過程看似輕鬆隨意,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讓人瞠目結舌。這位男子就這樣以一種舉重若輕的姿態,輕易地化解了這場驚心動魄的危機。
一切都曆曆在目的靆辰月此時已經徹底的被震驚到僵硬了身子。
劉星宇的殺神劍訣可是他如今創造出來的最強招式,麵對他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先不說劉星宇此刻的心裡會怎麼想,光是她就已經感到了一陣的後怕。
這樣如此無敵的的存在如今不在神界卻反而在人界,這已經就很不符合常理了。
過去神界下凡的萬夢天可是說過
升入了神界的人未入神界長久下來會被天道以天雷劈死,永世皆無超生的可能。
這到底是他未入神級,又或者說他已經入了神級,這一段的時間隻是他所可以在人界所能存在的最後一段的安全時間。
但以對他的能力看來,目前這兩種都有可能,但也許他還是有彆的原因,畢竟現在的他們可不是能和雲冕這個更像活了上億年的神人可以比的。
這一招過手後,劉星宇也沒有再接著與他打下去了,體內的殺氣和那些向外釋放過的殺氣都開始有所收斂,而另一邊的雲冕也亦是如此,體內幾乎沒有釋放後的神力也都收了回去。
這場力量懸殊的比試在此也徹底的停了下來,雲冕明知他未有成神,可還是要和他比試一番,難不成是為了彰顯什麼才是真正的神力。
“無神明之力也妄想比肩神明”
雲冕冷笑了一聲,隨即就上前走了些距離,直到一處被玄瀾夷為平地的地方,他才停止了前進。
而身旁有些被嚇得目瞪口呆的靆辰月,則像雕塑一般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她原本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緊握的拳頭也緩緩鬆開。當看到對方似乎並沒有流露出明顯的殺意時,她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但仍保持著警惕。
儘管如此,靆辰月還是決定暫時放下對這個已經成了神職者的防備心理。
畢竟,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場景讓她意識到,衝動的代價就是換來無法挽回的傷痛。
此刻,她需要冷靜思考應對之策,以便更好地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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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並暗暗告訴自己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而在那片寬闊空曠的平地上,雲冕輕輕地掀起了她那如同彩雲般絢麗多彩的裙擺,優雅地抬起手來,然後再次舞動起她那寬大的衣袖。
就在這一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他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精致華麗的黑色邊框、金色紋路裝飾的茶幾,上麵擺滿了各種香氣撲鼻的茶水和點心。
這個茶幾被放置在一個非常合適的位置,仿佛它一直都存在那裡似的。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在茶幾周圍還擺放著三個造型獨特、支腳高低錯落有致的支踵,它們分彆位於不同的方位,雖說是美觀,但和周圍環境比起來卻是明顯不符合。
接著,雲冕輕輕撩起衣服,坐在其中的一個位上,拿起青瓷一色的茶壺相繼往其他的茶杯中倒去。
而隨後,他在將茶壺輕放歸位後,就以十分端正的跪坐姿勢在那,明顯是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