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蘇蘇停下長槍,微微一點頭。
“看來切割指頭的效果比直接斷臂要好。”
“可惜,剛才直接斷了你一臂,讓你少痛苦了五次。”
蘇蘇說著,還歎了口氣。
顯然,她是真的發自內心覺得可惜。
老逼登又慘叫幾聲。
乾脆地眩暈了過去。
但可惜的是,在他麵前的,是世界最強的牧師。
蘇蘇空閒的左手虛空一握,法杖便出現在她手中,隨著她輕輕一揮……
驅散!
剛才陷入的昏迷的老登瞬間瞪大了雙眼,神智前所未有的清醒,仿佛回光返照了一般。
這還不夠。
法杖繼續揮舞。
感知增強!
如同字麵意思,這就是一個極大增幅感知的技能,所用範圍極廣,可以用來應對諸多狀況。
當然,用在這裡……
便能增幅痛覺。
體力增幅!
保證老逼登不會暈眩。
複蘇之風!
續航給上,吊住老逼登的命。
蘇蘇的法杖各種揮舞。
一連串的buff就那麼加持在了老逼登的身上。
每一個都針對性極強。
就像是一個專業的醫學教授,為了折磨一個病人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都給用上了似的。
那絕對是極致的生不欲死體驗。
“準備好了嗎?”
“咱們的賬,要一筆一筆算。”
蘇蘇到現在也是麵無表情。
完全沒有報仇的狀態。
更像是一名專業的會計,在為自己的雇主提供服務。
“不,不!”
老逼登慘叫著。
但這改變不了任何的狀況。
他將蘇蘇珍重的親情棄之如敝履,以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種深深烙印在華夏人腦袋裡的思想鋼印可以操控蘇蘇一輩子。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蘇蘇竟然能以死償還。
再重塑肉身。
沒有了親情這個紐帶,沒有了血緣的鏈接,他終於在這一刻體會到了那個毫無束縛的小丫頭,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慘叫聲。
在整個街區回蕩著。
老太婆被嚇得魂飛魄散,披頭散發地坐在原地,雙目失神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每當她幾乎快要暈厥過去時,蘇蘇就會眼疾手快的一個法術加上,讓她保持著清醒。
蘇蘇的母親時而一副大仇得報的酣暢,時而又帶畏懼、心疼等複雜的眼神看向那個比劊子手還殘忍的女人。
當爹的則是眼神複雜至極。
他好幾次想要出聲阻止蘇蘇。
但卻在關鍵之際一個哆嗦,終究是沒敢開口。
他始終是這樣的。
曾經老逼登對蘇蘇各種欺辱時,他不敢出言阻止,隻敢忍氣吞聲搬離躲開。
現在眼看著自己的親爹快要被削成了人棍,他也一言不發瑟瑟縮縮。
低著頭顫抖著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如鬼神一般在複仇的少女,其實在雷槍揮舞間有過幾抹看似不經意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隻可惜,低頭發抖的他不曾見過。
自然,也就看不見少女冷眸下藏著的濃濃失望。
“救我,救我……”
“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
老頭子的叫聲還是那麼硬朗。
這全得歸功於蘇蘇的各種buff。
光是聽他這般充滿活力的大喊大叫,恐怕根本猜不到這老頭已經被削得沒有了四肢,隻剩下一個保留有關鍵臟器的軀乾,和一顆神色瘋癲的大腦。
他拚命地側躺著。
以便讓自己的腦袋能夠靠近地麵。
他不停地用頭撞擊地麵。
仿佛這就是在磕頭一般。
頭上的傷口剛剛被撞出鮮血,就立馬愈合,旋即再被撞傷,周而複始。
但蘇蘇卻是視而不見。
她的長槍在老頭子的軀乾上尋找著起了安全的位置。
她微微搖了搖頭。
“你不是知道錯了。”
“你隻是知道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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