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我的步伐走就行。”
“這遊戲呀,簡單的樸實無華。”
“至於今天出誰嘛……咱就先抬2號玩家助助興吧!畢竟他隻是村民,出局也就出局了,無傷大雅。”
“不過你6號玩家也不要慌,我隻是隨口那麼一說,我大概率還是會撕1號警徽的,除非他在歸票位發言能聊出一朵花來。”
“行了,該聊的也都聊了,至於我什麼身份,你們狼人可以拿刀來瑉。”
12號玩家請發言
“蒼天啊,你總算是過麥了,你再說下去,我都怕我原地去世。”
“我不知道彆人聽你發言是什麼感受,反正我聽你說話是一種折磨,慢刀子割肉的酷刑,就你那水平,站錯邊那是真不奇怪。”
12號玩家一開口,就讓在座的眾人感同身受。
沒錯。
聽江北在那胡扯,就是折磨,還會玷汙自己的耳朵。
“其實你警上的發言,雖然有點爆狼,但整體還算是正常,邏輯勉強還是能自圓其說的。”
“至於你剛剛的發言嘛……”
“我人都裂開了,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哪裡來的,打錯人就打錯人唄,非要給自己扣上釣魚執法的帽子做甚?”
“你是真能給自己找台階下啊。”
“站錯邊也不稀奇,但是像你這樣站錯邊還沾沾自喜,裸點狼坑的,還真是活見久,你說你站邊都站錯了,那你點的狼坑還會對嗎?”
“當然了,我也不是在打你,我對你的身份定義依舊不變,你是好人,雷打不動的那種。”
12號沒有打江北是狼的意思,又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起過這樣的念頭,講難聽些,就江北聊這樣子,他已經打不動了。
怎麼打呀?
江北聊的哪哪都是爆點,讓他怎麼下手?
當一個人渾身都是破綻的時候,他也就沒有破綻了,所謂的物極必反,就是這個理。
“目前的已知視角,257是三狼,而且是三頭小狼,最後剩下一頭機械狼,不出意外應該在310之間。”
“8號玩家我覺得可以放放,狼隊都已經把他湊進狼坑來打了,他甚至連交站邊的勇氣都沒有,那我對他的定義也隻能是搖擺不定的好人了。”
“8號玩家,我對話你。”
“全場幾乎都想把你塞進狼坑,你還要繼續犯糊塗嗎?”
“盤一個最最簡單的邏輯,如果我和1號是狼隊友,我們要跟通靈師和女巫互剛,那是不是也得先跳通靈師,然後我接著跳女巫呀?”
“不要小瞧這簡單的發言順序問題。”
“這足以證明我和1號玩家夜裡不見麵。”
“而且當你們警前那麼多人站邊7號的情況下,我們是狼,為什麼要出來送死,倒鉤它不香嘛?”
“說實在的,我聽你們的發言都上火。”
“全場除了銀水,還有誰站邊1號了?”
“沒有!”
12號越聊越激動,狀態越起越高,吐沫星子都能隔著屏幕蹦躂出來,言語中充斥著身為女巫牌卻無法救世的無助且氣憤。
“沒有一個人站邊我的預言家,沒有一個人盤過我的女巫麵,甚至狼人還在那賊喊抓賊,說他們沒有團隊。”
“請你們捫心自問,到底是誰沒有團隊?”
“全場除了銀水還有誰站對邊嘛?甚至你們找不到狼坑位,都要盤銀水是自刀狼了!”
“憑什麼?”
“來告訴我,憑什麼!!”
“就憑2號玩家一番認出的發言,他就不是狼了?狼人牌摸準了你們的心思,置之死地而後生,然後你們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全場大部分人都要告訴我,今天先走1號玩家,理由是2號認出那2號就不是狼。”
“嗬,你們可真行。”
“除了3號,4號,沒有一個人告訴我今天可以先走2號玩家,看明天倒牌的信息!”
“那我現在告訴你們,3號他是否拿得起好人,那還得另說,因為狼人可以關鍵時刻變票!”
“發言打雙邊,票型跟狼人走的,你們是見得少了是嗎?”
12號起了一番激動,失落,氣憤的狀態。
霎時間。
場上的好人都緊鎖著眉頭。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能鼓起勇氣先撕掉警徽看看情況,但現在他們是真的不敢了。
12號的發言太用力了,關鍵他聊的東西也是句句在理,除了銀水之外,1號的團隊是乾乾淨淨。
“我就把話撂這,明天5號玩家一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如果你們不想崩盤,今天先走2號狼人,我保證明天天亮,你們會十分慶幸自己的決定。”
“但如果你們還是執迷不悟,那我也隨你們去了。”
“畢竟決定權在你們手裡。”
“但我這一票,就一定會掛在2號玩家身上!”